第13章 一是真心

　　但就是这样还是忙不过来。于是只得再招人，只是店太小，太多没地方做，同时开工的话，只能再招两个，红姐挑挑拣拣的，又招了广东当地的佗地妹子黄可、和苏小箫介绍来的江苏妹子张优两个，个都不高，但都超1。60米了。

　　既有新人，我当然不会放过了，黄可、张优的体照片，也没过多久就替我赚了500块钱。我配的药膏，只要在头、Pì＿Yǎn里每次涂一点点。

　　就能使她们散发出男人喜欢的香、香，引那些男人做苦力，帮她们抓捏子和股，而且越使劲，越瞎抓效果越好。

　　这之前我还以为潘最小，子一定会变抓得最大，不料一段时间后，子被人抓得最大的尽然是黄可，三围达到了97-61-94，就是光长子、股不长围。苏小箫已经达到29岁高龄。

　　虽然也用了药膏，但子、股就没再长大了，始终都在80以下，要不是箫吹的好，生意就被子、股不断暴长的潘、杨晨晨等人全抢光了，为此私下里骂我没良心。

　　我也解决了房租和吃饭问题，顺带还买部手机，也方便联系业务，就这样用周扒皮那里学来的东西，在东莞勉强站住了脚跟。

　　这天，我正帮杨晨晨拍一组照片，准备向龙虎豹作业骗钱，忽然接到楚妖的电话，我感觉很意外，之前我打了无数次的电话，让她在姐妹中宣传一下，我说我还可以顺便做鸭。

　　但楚妖就是咯咯的笑：“别找我，我一说心理咨询师，姐妹就都躲着我，说我神病，都躲着我，我还能帮你吗？再说了，现在小姐都乐观着，没你想象的那么悲惨，你还是别打我主意了！”

　　打得次数多了，都是这几句话，好在现在我也算生财有道，总算在周扒眼那里的一年没白溷，正宗大学学的专业用不上，捞偏门的手段用的好，并不为房租、吃饭烦心，正要把她忘掉时，她电话来了。

　　“大小姐！今天是哪阵风吹得，主动给我打电话？”我问道。楚妖道：“刚才有个客人，一定要在我身上撒，这是什么心理啊？”

　　我向杨晨晨做个手势，意思是叫她稍等，对着手机说：“权力与占有太强，同时缺乏安全感，相当于…有些公狗喜欢同样的动作，在自己抢到得地盘边界上撒，表示自己的领土。”

　　楚妖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合？”我说：“这个问题复杂了…别说，我对男心理有些研究，你过来一下，或者…可以向你的老板推荐下，让我给小姐们讲讲课。”我突然灵感发现，给女讲解男心理未尝不是一条新的生财之路。

　　楚妖道：“你可真市侩…嗯…是个可以嫁的男人…我帮你向老板推荐下…哦…我去一下你们咨询室，我还真有个问题要咨询。”

　　咨询室里，楚妖一身白色旗袍，带着裹善良的眸子，和雪白的肌肤，像个仙子般温柔地问道“有个叫何青的婊子，我很讨厌她，你能不能把她用催眠术把她成痴呆，你要多少钱都好商量。”

　　我说：“不能，技术上做不到，她怎么得罪你了。”楚妖咯咯笑着，温柔得道：“那个臭婊子，跟我抢男人，长得这么丑，还想和我斗，我就是想解决她这个婊子。”我奇怪了，第一，明明是句话，为什么会说得这么温柔。第二。

　　她怎么能骂别人做婊子。我苦笑道：“心理咨询师不是巫师，催眠术也不是巫术。”楚妖眨着媚眼仰望着我：“那你不行啊”我道：“是心理学只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楚妖如铃般笑着，清醇地笑出个酒窝，道：“是吗？你不行吧。”那触手可及的芬香，让我心旌漾，我慌了神，道：“千万别在一个男人面前，说他不行。”

　　心里想着：要是能把妖的体照拍了，一定能卖大价钱，要人家1000，噢…不要人家5000千块钱每百张。楚妖轻笑道：“咯咯，你行吗？”楚妖身上是法国名贵的香水，一点都不呛人。我道：“要不我证明一下。”

　　楚妖伸了个长长的懒，打了个哈欠道“送我回去吧，你这里没有我需要的产品了。”那声音，真好听，让我感觉失落中又感觉有希望。我牵着她的手送她下楼，前面是一辆黑色的沃尔沃，我越来越兴奋了，我想难道妖约我在轿车里玩野战？这么好的车，这么好的夜。

　　那将是多么值得收藏的记忆啊。楚妖回眸一笑。纤纤玉手打开车门，一扭股，旗袍的开口已经到了内处，出丝袜，她前踏一步，微低修长的粉颈，像伊豆的舞女般人，她指着开车的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说：“老板，我干爹。”梦醒了，车里还有一个“干爹”的男人，我不自然的笑了下，伸出一只手去，弯掩饰自己崛起的某部分。

　　老板着板，点了下头，一眼养尊处优后的光，他伸出手来道：“介卫，泽东的，蒋介石的介，汪卫的卫，是小楚的干爹…”我忽然想起来。

　　我答应了大齐，要去拜访我们湖南在东莞的大哥大蒋耀东、东哥的，怎么这两天拍体给拍忘了…我赶忙伸出手去，专业心理学的背景，让我看人很少走眼。

　　这家伙，绝对是个养尊处优的大氓，因为气质是装不出来，尤其是眼神，现在流行玩沧桑，装酷，其实没有用，沧桑是写在脸上的东西。

　　我呵呵一笑：“这名字霸气，近代三大风云人物齐聚一堂，想平凡都不行！”老板笑笑：“江磊？心理咨询师，湖南岳人？”我笑道：“对！”

　　老板看着正在上车的楚妖道：“衔远山，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气象万千，岳那地方好呀！我当兵就在岳，山清水秀的，厚街至酒吧一条街的大片范围。

　　就是你们湖南人罩着的，我跟你们湖南人的瓢把子阿东，也是老相识了！”我笑道：“姓的跟姓蒋的自然是老相识！”

　　说完我后悔了。老板笑了起来：“此非彼，此蒋也非彼蒋，我们关系不错，都是79年的兵，才参军就打越南，都分配在43军，从东线出击，许司令的兵，自豪的很！”

　　我见老板手臂上凹进去一块，心里一动道：“那是打的吗？”老板淡淡的道：“再正一点。

　　我这条手臂就废掉了，没打到高平就被叫了回来，说起来不甘心，不过你们蒋老大也好不到哪去，一条腿废了，被人抬回来的！”

　　我激动地站直了身躯，道：“老板打过老山？”老板笑道：“其实是谅山、扣马山一线，我们团奉命向南攻击前进！老山战役是84年开始打的。

　　不过你一个小年轻，能记得老山就不错了！”我敬了一个军礼道：“我一向羡慕戎马之人，只可惜梦想多半完不成，变成了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书生。

　　当过兵打过仗的都是我们国家、我们民族的英雄。”我说这话，一是真心，二也是为了拍老板一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