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到三百人

　　第8章 不到三百人

　　女人从雨里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又把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竟是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眼上吐了一口痰，用手指将雨眼上的痰抹匀，在雨眼上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手指进雨眼中。雨痛得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股。

　　平里，除了拉屎后揩股和晚间洗股，雨自己从不会去碰眼，她觉得那样做很难为情，眼是排之处，终究是肮脏的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妇，又让雨的小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眼中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雨的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出了眼泪，她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眼的，，雨放了一个，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

　　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擦去自己脸上的臭屎，又用它擦了擦雨的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背妇们用一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子上的早干了，但浓浓的气还在。

　　闻着自己的气息，雨里又淌出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雨中…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背妇们押着中国女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三个头上套着军赤身体的女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妇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是欢呼声响成一片。

　　背妇们扯掉女兵头上的子，雨从自己军的味中换过气来，她大口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兵和百姓，几个越南妇女扛来长竹竿，她们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女兵们。

　　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竹竿上，她们的股沟和都卡在竹竿上，竹竿摩擦着女孩的，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起来，女兵里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

　　竹竿同样硌得她们股十分难受，眼和在竹竿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人仿佛来一个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口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女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人也凑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

　　不时有人伸过手来，掐一下女兵的股，摸一下她们的房，一下她们的肚子…这三个中国女兵在山里人眼中，不是仙女，胜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凤纤细柔弱，楚楚动人，但是她的房却比雨的大。

　　雨白光滑，肤细如瓷，她的房很小巧，但是坚精致，身上并不瘦，所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的小窝，而股却十分肥大。

　　当然，这些越南人最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南山里人从未见过的。丰的房，肥大的股，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滴。三个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了下来，她们瘫倒在地上，像一堆软体动物。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人的疯狂，女兵们只能任人摆布。

　　空场上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人，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风，他们用女俘听不懂的越南语叫着：“她们身上怎么得那么脏？”“是啊…那个婊子股上的屎都没擦净！”他们指的当然是雨。“她们腿上还有血迹呢。”“该给她们洗个澡啊！”于是，由巡逻兵动手，从别墅里拽出一只胶皮水管，打开水龙头，将水管对着中国女兵冲洗，女兵们的大腿分别被巡逻兵掰开，水柱直冲向女兵的下身，有人发现了新奇，指着雨说：“这个婊子的臭真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

　　于是水管就直向雨的部冲来，雨肥厚柔软的大在水柱的强烈冲击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雨哭喊着叫骂着：“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一个巡逻兵将水管入了雨的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起来，像一座小山。敌人拔出水管，雨咳嗽起来。

　　几个家伙抬起雨，将她搭放在院栏杆的横栏上，雨鼓的肚子卡在横栏上，水哗哗地从她的口中，道和眼里淌出来。足足倾泻了三分钟，水才由变细，最后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经成了泥潭。

　　越南人又把水管入陈蓉的眼里，女兵的肚子也很快鼓如孕妇，只听“扑”一声，水管从女兵的眼中被顶了出来，同时由陈蓉眼中猛烈窜出的是一股稀屎，水，粪水，血水了一地，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

　　敌人又把沾着陈蓉粪便的水管入丁凤的口中，丁凤肚子也很快鼓如球…三个女兵被“洗澡”之后，敌人将她们架起来，拖到一棵大榕树下，她们的手臂被横着拉扯开，绑在横梁上。

　　树上垂下几绳子，敌人把绳子绑在女俘膝盖上，然后一拉绳子，女兵的双腿被分开并提拉了起来，股被抬起，部和眼一览无遗地朝向大家。

　　这时，三个掳掠了中国女兵的背妇和一群越南人不知因为什么大吵起来，争吵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平息了，有人抬来几大串刚摘下来的香蕉，三个背妇麻利地剥去香蕉皮，在每个女兵的和眼里进香蕉。

　　越南人无论男女老少，不管是军是民，分别在三个中国女子前边排起了长队，其中站到陈蓉面前的最多，足有三百多人。看来越南人对这种高挑丰腴的女孩还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女孩在越南太罕见了，物以稀为贵。

　　其次是排在雨前面的，不到三百人，雨白的肌肤和浑圆的股对越南人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排在丁凤面前的约有二百多人。雨脑袋晕沉沉地望着越南人那一个个饥渴的相，不知他们将怎样凌辱自己和战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