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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家里剩下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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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家里剩下了人

  爱需要互相信任,我不想欺骗玲玲,就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当年我和姐姐之间发生的一切。“霍姐姐好幸福,得到强哥的第一次。”玲玲羡慕地说“既然霍姐姐手上有强哥留下的疤痕,我也要强哥给我在手上留一个疤。”

  我说:“烫伤很疼的,只要你心里有强哥就行了,不一定非要烫个疤不可。”玲玲的倔脾气上来了:“不,我就要留。”她分开双腿,指着小说:“我不要疤痕留在手腕上,我要留在这里。”我说:“别胡闹,在这里烫伤了会感染。”

  玲玲歪着美丽的小脑袋想了想说:“我在国外的黄网站上看到,好多外国女人都在上套个环,我也要强哥给我的小上套个环。”我劝她说:“这要让别人看到多不好?”她说:“不,不,不,我不管这些,我今天就要你给我套环。”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套环需要小上穿孔,国内没有为小穿孔的店家,我忽然想起当年吴雅君戴耳环时,穿耳孔的那家美容院有个人,我决定去试一试,我对玲玲一说,玲玲十分高兴:“我们现在就去。”

  在去美容院的路上,我们先来到一家首饰店。中国不是外国,没有专门卖环的店铺,我决定给玲玲挑选一副耳环,当做环戴在她的小上,我在首饰店看中了一副带翡翠坠的白金耳环,店里的标价是6000元。玲玲说:“太贵了,买一副普通金耳环就行了。”

  我的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说:“不,我要让玲玲的小戴最好的耳环。”她吃吃地笑了。经过讨价还价,最后这副耳环以4998元成。店里的女售货员说:“4998,死久久发。老板的女朋友戴上这副耳环,今后一定能发大财。”

  我嘴上说:“谢谢!”其实心里却说:发财?发个的财!在美容院门口我踌躇起来,我认识的人席爱珍是个年轻女人,在小上穿孔,怎么开口和她说呢?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能后退,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店里。席爱珍的脸上涂抹的花红柳绿,像个妖

  这个妖看到我身边的女人不是吴雅君,一点也没有惊讶,说:“给女朋友做美容?”我说:“不,穿耳孔。”“跟我来。”

  她带着我和玲玲走进穿耳孔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人,我低声对她说:“你把门锁上,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席爱珍狐疑地看看我,但还是锁上了门,我说:“我的女朋友要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穿孔戴环。”

  她捂着嘴笑弯了杨柳,她说:“你们真行,怎么会想起在这种地方带环?”我红着脸自嘲地说:“学习外国的先进经验嘛。”她再次笑起来。

  穿孔非常简单,对着玲玲的大停留了片刻,一个空就无声无息地穿好,我掏出在首饰店买的耳环递给席爱珍,让她替玲玲戴上。

  席爱珍打开首饰盒,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半天也没有合上,她说:“这么好的耳环,起码要五千元。”这个妖真识货,我含糊地说:“差不多。”

  席爱珍拿着耳环走到玲玲身边,但是玲玲却不让席爱珍给她戴,非要我亲手给她戴上环。席爱珍笑着说:“你的女朋友多爱你!”

  我红着脸没有说话,哆哆嗦嗦地把翡翠耳环戴在了玲玲的上。席爱珍一直把我们送出美容院,才转身回去。忽然她又跑回来,趴在我的耳朵边轻轻地说:“罗哥,我也好想让你给我戴个环。”

  说完就红着脸飞奔回店里。玲玲说:“她和你说了什么?”我说:“希望你以后能来做美容。”玲玲说:“我才不会来这里做美容呐。店里的人知道我戴了环,我来了还不成了焦点人物。”

  我们回到别墅,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对玲玲说:“你早点回去吧,别让姨妈惦记。”玲玲说:“玉华姐出国了,我妈怕你一个人孤独,让我住在这里陪你。”我说:“要是平时我一定会让你留下来,但是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姨妈更需要人陪伴。”***

  第二天,我正在和公司的员工吃工作午餐,手机就响起来。电话里一个女人柔柔地说:“我的成为你的专利之后,你还一次也没有使用过,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原来是曹秀秀这个,她的话这样放肆,我怕别人听到,赶紧跑到一个角落里,说:“怎么会忘记,怎么敢忘记?”“那你为什么不来我?”秀秀说。

  “我不是忙吗?”我说。“是不是忙着别的女人?”我不敢再说什么,赶紧说:“我马上就去你那里,我们见面谈。”

  我驱车赶到秀秀家里的时候,秀秀正在宣纸上写笔字,她写的是明代的戏剧家梁辰鱼一首散曲《懒画眉?情词》“小名牵挂在心头。总丢时怎便丢。浑如却线和钩,不疼不常拖逗,只落得一缕相思万缕愁。”

  看来这个对我是动了真感情。“没有想到秀秀还是个书法家。”我说“不过,这首散曲不好,要修改一下才更贴切。”“哈…你居然还要修改大戏剧家的散曲!有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秀秀说“你说怎么改?”

  我说:“应当改成:巴牵挂在心头。巴不怎能丢。浑如却线和钩,又疼又常拖逗,只落得一缕水用手抠…”啪,我还没有念完,秀秀的巴掌就拍在了我的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着还要打,我吓得抱头鼠窜,秀秀被逗得哈哈大笑,她说:“你要是真有本事,自己写一首,我就不打你了。”我说:“你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人们当年也是个诗人。”

  秀秀双膝一弯,行了一个十八世纪欧洲的屈膝礼:“伟大的诗人,请阁下即席赋诗。”我说:“我说,你写。”她拿起笔蘸上了浓墨,等候我开口,我说:“某年某月某夜更,钢丝上起战争,经过一场搏战,窟窿。”

  我正摇头晃脑地咏自己的的杰作,曹秀秀的已经在我的脸上笔走龙蛇,涂抹得七八糟。秀秀扔下笔,笑得百花生,说:“没有想到你一肚子坏水。”我说:“我要是没有一肚子坏水,你的得不到浇灌,就会干涸!”

  我把她抱到上,掏出巴就进了她的嘴里,我得正来劲,手机不知趣地响了。电话里传出玲玲的哭声:“呜呜…我妈…呜呜…”我说:“玲玲,你别着急,慢慢说。”

  玲玲哭着说:“呜呜…我妈刚才…呜呜…被检察院的人…呜呜…带走了…”我说:“你没有事情吧?”玲玲说:“检察院的人正在家里搜查。”我说:“你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就赶过去。”曹秀秀说:“谁的电话?”

  我不得不向她解释玲玲家里最近发生的情况,我说:“玲玲的父母都进了检察院,家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我必须赶紧过去看看。”“你赶紧去吧!”曹秀秀说“玲玲要是一个人小家里害怕,不行就搬到我这里来住几天吧!”

  我心里好感动,没有想到的曹秀秀竟然这样肝胆,我说:“先看情况再说。”

  我洗掉脸上的墨迹,匆匆赶到玲玲家里的时候,检察院的人已经都走了,只剩下玲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说:“收拾一下你常用的东西,立刻跟我走。”玲玲什么也没有说,拿了几件衣服就跟我上了出租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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