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实在对女女那档事不太能接受，想到她们连都敢玩，直觉就很恶。依依吹完头发后就拍着粉饼叫我赶快化点妆但别太浓了，要是看起来有风尘味铁定出局。

　　我笑她拿着啤酒又抽烟才叫风尘味，她皮笑不笑地对我比了中指，继续绑她的马尾。我们一边打扮，依依一边说明经营粉丝的重要。大概意思是要自己拉抬人气，因为经纪人除了公司要捧的白痴女以外都不太重视，有人气底子的才愿意拉你一把。

　　除此之外还有一分重要的外快可赚，那就是等一下她要做的事情。我换上依依指定的连身衣裙，对着镜子一照都快晕了。

　　红红橙橙的有花边又有蕾丝，看起来就是卡通里的服装。依依身上那件是水蓝与深青色、相同款式的衣服，似乎与我这件成对。

　　她擅自帮我扎了长长的马尾，也不问过我意见，就自个儿满意地说这样就对了，从头到尾都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我，只想着她所谓首次亮相到底是怎样的相？烦恼直到实况时间到来，还是得不出答案。于是我半信半疑地和依依凑到边。

　　看着与下午不太一样的实况网站，静待她的指示。实况开始，刚刚还一口啤酒一口烟的依依，如今却光鲜亮丽地对着镜头笑得甜美又可爱，很是热情地与迅速增加中的观众问好。

　　她忽然搂住我的肩膀把我带过去，非常高兴地向大家介绍我是她的好朋友，还要紧张到僵着一张脸的我向大家问候，虽然只是对着镜头，可是电脑上却照出我的模样，一想到有几十个人透过电脑看到我就莫名地害臊了起来。

　　我别扭地做了简单的问候，依依见我状况不优，立刻取回主导权说今天是两个人一起玩唷。要我玩电脑游戏？这似乎不太好吧…我试着向开心地与观众互动中的依依使眼色，她始终没有察觉，却也没有要玩游戏的迹象。

　　我好想躲到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口气，紧张到整颗心脏跳得好快。依依愉快的嗓音说了句那现在开始了唷，我不懂是要开始什么只能陪笑脸，直到观众发出的讯息映入眼帘。

　　亲脸十、接吻十二、衣十七、接吻二十五、舌吻三十五…相继出现在聊天视窗的讯息每则都带着一笔价码，很显然这是要依依，或是要我们做的事情吧？

　　…衣五十、接吻五十五、玛琳光七十、接吻七十五…所以现在情况是怎样，还有玛琳是什么东西？依依只搂住我的肩笑笑地看着镜头，完全无视我偷偷戳她和低声唤她的小动作。

　　最后依依喊了一组帐号，那个观众写的是舌吻一百二，依依嚷嚷着开心的声音说那就来接吻罗！接着她转过头来，用她对镜头放电的眼神注视着我…我明白的。我明白她所谓的实况是做什么了。

　　但是我对女生…依依趁我慌张失措时吻了我的嘴、两手抱住我的背，她柔软的嘴与薰人的烟酒味同时传来。

　　而我只是僵着动也动不了，脑子一片混乱，眼睛紧闭着不敢睁开。依依吻着我的，从上到下，接着舐间。

　　她突然捏我的手背，我痛得一发出声就被她放了舌头…感觉好怪、好怪、好怪、好怪…想起依依和小丝有染让我反胃，闭着眼睛感受到的却又没那么糟，我到底该如何是好…依依的舌吻好专业，和我前男友敷衍了事的动作截然不同，也与夜唱那群人亲得不一样，尽管她嘴巴臭臭的，单论接吻真的舒服…依依着我的小声说：吻我。她甜甜的声音带我睁开了眼睛，犹豫着接受她一次又一次的短吻。被吻到有点感觉的我，第一次带着自己不愿承认的情感亲向女生的。

　　依依抓着我的手让我抱住她，我们相拥着轮让对方进攻。她的舌头柔滑润，亲没多久，我就尝不出牙膏的气味了。

　　我们的口水混在一块，一下子被依依的舌推进我嘴里，一下又由我反喂给她。我吻得脸好红，手抱得更紧，接吻声在依依引导下变得越来越明显，咕啾咕啾的。舌尖轻柔的触感让我慢慢地克服了自己正在和女生舌吻的反感。依依的味道没那么好。

　　但她吻功厉害，吻起来很舒服…涨红着脸的我们吻了至少五分钟吧，才在依依有点求不的凝视下结束。依依带着我凑近镜头，让我靠在她肩上并摸着我的手臂，现在大概是要等观众们竞标？我又猜错了。

　　依依红着脸回答观众提出的辛辣问题，或是和他们闲聊，全程大概有一半以上时间在装可爱与卖感。

　　这就是所谓的中场休息吗？嗯…也就是说，依依经营自己的人气，是为了利用在这种情实况赚取外快罗…观众人数到五十人左右就停滞了，应该不是完全公开的实况？要是公开，她的女神地位应该就不保了才对。

　　依依忙于应付观众、而我在脑海模拟着自己这么做的可行时，聊天室再度出现喊价讯息。这次得到依依唱名的那人提出的要求是──玛琳和莎娜轮掉对方的衣服到全。总之那两个怪名字就是卡通人物，而我们穿这些衣服就是模仿她们吧？

　　掉衣服…等等，这代表我的身体会被不认识的人看见？意会过来的时候，依依已经在解我口的钮扣了，我对她投以责难的目光，可是她不甩我，继续在镜头前我上衣。

　　我又急又羞地来回看着萤幕与依依，罩出来了，聊天室在说我的形很美之类的称赞…我的脸好红，想逃开又没那个勇气，想相信这是初次脸却又怕被人看见…

　　依依不管这些，正把我衣服退到肩膀以下。我上半身只穿着罩的样子就这么出现在镜头前。依依忽然亲我肩膀，一手捧起我的左，娇声说莎娜的部好大呢…心动与反感同时涌现。

　　看到依依这么投入的样子，难道她对我做这些动作，是怀抱着对小丝那种情感吗？我…我觉得…我觉得…好恶心。我才不要跟依依搞女女还给别人看。像你这种恶心的臭宅女…明明只是个表里不一的臭宅女…

　　为什么…为什么…会让我慢慢地接受了这件事？搞不懂了，聆听舐肌肤的口水声、被女人隔着罩抚摸房，明明就很恶心的一件事，身体却比接吻时还要热了。

　　被陌生人从网路上看见搞女女这种恶烂事也一样，聊天室那不断刷新的留言速度，让我越来越觉得羞又兴奋。

　　好恶心啊──脑子不断重覆着这句话的我，却无能为力地看着依依解掉我的罩、看着部整个出来，依依陶醉地看着我。

　　然后缩到我怀里，噗啾一声住右边头。我近乎呆滞地望着镜头，整张脸烫到不像话。尖传出一阵阵的酸痛，前的依依发出一次比一次还清楚的声，终于我忍不住悄悄呻。依依听见了，还故意用牙齿咬一下。

　　我被依依到头都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对女生有。很恶又让人想要，感觉奇怪又刺。依依搔了搔我的起头，就笑嘻嘻地叫我帮她。

　　她转过身，我替她解钮扣时手被她住移往口，只能勉强算是坚的微触在掌心内侧，我犹豫了一下开始摸它。依依回首噘起嘴，樱桃小嘴与我的相会后旋即探出舌，以及甜美的呻声。

　　我只是隔着衣服轻轻摸她部，她就装得好像很一样，明知道那表情是假的，却如此惹人心…我越摸越大力，几乎是会让自己感到疼痛的力道，依依却是越喊越，身体都微微弓起了。

　　好像只有我能让她这么…双松开时，她以非常细微的声音轻唤我小薇、小薇…我搞不懂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只知道我似乎不那么排斥继续跟她玩下去。

　　依依肤偏淡的小部入镜，她没穿罩，浅褐色小尖已经起。我没抱过女生，但还是能用自的方法爱抚她。依依每次反应都销魂得很，分不清楚是真是假，反正那也不重要。

　　就算我真的以姆指与食指用力捏她头，她也叫得很享受。抱着她、抚摸她、听她因我而扬起的叫声，恶心感奇迹似地消除了…

　　我竟然主动向她索吻，越亲越起劲。依依转过来面对我，看了下镜头便捧着她的双磨蹭我口，头相互磨擦时她不呻，而我只是红着脸配合她动作。我们相拥接吻，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上摸索。

　　直到依依摸向我大腿内侧，我也将手移往她私处。吻了会儿，依依替我把退至际的衣裙整件掉，在镜头前轻摸我那件浅黄蕾丝内，然后叫我帮她。这女人没戴罩，果然也没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