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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问起吴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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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俊忙笑道:“女人怎么了?不是男女各顶半边天吗?女人也得照样干活,男人干多少,她们也得干多少,但是既然这样,郑铃今天下午的活就减一半吧,什么时候你感觉好些了,什么时候给她回来干活。”

  ***往常碰到这种事,郑铃都是辫子一甩,转身就走,管他哪个领导,就是不肯买帐,但是生活的压力,正在使她慢慢的适应这个虚假的社会,所谓的干部,哪一个不是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一个普通人是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那只能顺应这个社会了,否则的话就得吃一辈子的苦头,这种事情,智者而不为。郑铃放下百来斤的大纸包,擦了擦鬓角的香汗,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扶你过去可以,但是不会什么推拿!”

  我伸出手道:“先扶着我再说嘛!至于推拿吗,我听刘小胖说你会的,你看我一个小孩子,也不可能沾你什么便宜呀!”有点头脑的,应该能从我的话中分析出,我要真是小孩子的话,决不会说出沾女人便宜之类的鬼话,假如是老狼,更是能立即明白,我对这只小母,有垂涎滴之势。

  张俊的头脑中一心只想着副主任,哪里能体会我的话,对着郑铃怒吼道:“郑铃!你又不服从组织的安排,你个后进分子,就没有一点点上进心吗?对上级布置的任务,从来就是扭头呛脑,大打折扣,这厂里还就刘小胖那个没出息的要你,你给我听好了。

  你还在留厂查看阶段,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印刷厂这种国有企业,端着铁饭碗过活,就别再给我犯什么错误。”我忙打圆场,笑道:“张段长!

  您对工作这么负责,对手下职工又好,就连我这个临时工,也能时时感受到你如沐春风似的温暖,吴书记面前,我一定会代表车间普通职工,极力推荐您做副主任的,至于郑铃吗,我想她也不是没有一点点同情心的,对吗?郑铃姐姐…”

  张俊道:“她不配你叫她姐,郑铃,你到底服不服从组织的安排!”我嘻笑着望着郑铃,朝她点了一下头。郑铃的贝齿,把红红的小嘴几乎都咬破了,眼睛红红的,半晌方点头道:“好…我扶他去,并且尽可能的给他按摩按摩!”

  张俊笑道:“嗳…这才象话,不错,头一会肯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有进步!”郑铃走过来,因强体力劳动而散发出来的好闻体香,钻入我细血管的每一处,她把我的一只胳膊放在她的香肩上,用一只手拉住了。

  另一只手臂迫不得已搂住住我的,她身高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这个姿式扶着我走,就象漂亮的女修罗在挟着一个小鬼一样,滑稽之极。

  正是三月天,郑铃因要干重体力活,身上穿时并不多,外面一套工作服,里面只的一件内衣,工作服的领口拉得很低,以便于散热。

  郑铃扛大包要出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方便戴罩,那样的话,因用力过猛,容易把罩的带子挣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实那时罩在中国还未流行,能赶新罩的,只有如江媚那种小妖

  我歪着头,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眼睛正好和她低领内衣边跳出来的半个雪白球平行,深深的沟一目了然,我大致目测了了一下,其沟深度,完全能够放进我的一个巴掌,后来她量了她的围,整整有九十五公分。

  我个子矮,和她紧贴的手臂,只能环在她的细间,刚好挂在她肥硕的大股上面,那个位置好,象个葫芦的细一样,手臂放在那儿,决对不会掉下来,手臂下方紧住她感十足的温热,身体中又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方洪等几个后进分子,见漂亮的郑大子扶着我渐渐远去,馋得口水横,他们虽然是后进分子。

  但也深受先进分子的影响,心中虽然爱死了丰的郑大子,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B样,以免被别人说成下、品格低下。

  其实食也,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丰的绝大美女,那才叫品格低下哩!所谓“男人不好,祖上没积德!”

  拥有几名绝的美女,那是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当然刘小胖除外。郑铃扶我走出二三十米远,低声的道:“柴化梁!你就别装了,你想偷懒我管不着。

  但不要搭上我啊!就算今天下午工段长允许我只干一半的活,也有四五十包纸要扛,再说因为少扛纸,必定会扣我的工分,本来我就少扛了许多,看来这个月的奖金,我又没有了。”

  我扶住她细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硕弹手的上游走,笑道:“大姐唉!有点志气好不好?赚钱要靠脑子,不是出死力,这个破厂,就算一个月的奖金给你拿,也只有一百块钱而已,听说吴老鬼找你几次,你都不给面子,你现在这样,他是摆明了在整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郑铃几乎扛了一年的大包,强体力的劳动,对她这种绝的大美女来说,尤如劳改,这种绝美女的身体构造,股肥,绝对不适合做重体力的劳动,适合做重体力劳动的猪八戒们,一定要子要平,股要瘦,比如体育比赛中中国那些举重的、游泳的、长跑的丑八怪女人,都是上下一般,要么象个大红薯,要么象条细甘蔗,根本就不能叫女人了。

  对正常男人,毫无吸引力可言。残酷的现实,迫使郑铃的思想开始松动,开始考虑社会表面普遍推崇的思想到底对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大姑娘了。

  许多事比以前想得多的多,闻言叹气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爸用二十几条烟四处送人,这才好不容易给我找了个国有企业,端着个铁饭碗,难道就这样砸了不成?我不干心。”

  郑铃早早的嫁人,也是因为她自进厂以来“表现非常的不好”厂领导多次找他的父母谈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无数次,这在厂里的历史上也是没有的。

  她家爸妈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郑大子一个大姑娘,也不好意思说是吴爱国其实要摸她的子抠她的B,因为她不肯,这才引出这许多麻烦,所以一咬牙,就随便找个人早早的嫁了。

  心想这下该没事了吧?但事实证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这种绝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别说是吴老鬼了,换做是我,如此美当前,而其命运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么可能放过她,除非她死了。

  否则不达目标,誓不罢休。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体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姐姐,除非你想在这厂里混了,否则的话,怎能得罪吴老鬼?

  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不吃馒头争口气,离开这鸟厂,难道就能保证在其他地方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的话,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你就一点点不想改善一下和吴老鬼的关系?”

  郑铃似乎觉得难受,但我的年纪太小了,刚刚十五岁而已,她本能中,不可能象提防老头或是成年男人那样提防我,微微偏了偏头,苦笑道:“小滑头,我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来?还见鬼了!

  不过其它的话说得也是,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正如你所说,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吴书记的关系,这事我怎么不想?可是现在就算想悔改也不行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吴书记不可能再给我什么机会了。”

  段长室在二楼,离我们的工作场地,也就一百多米远,我几乎是抱着郑铃丰体进的段长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飞快的随手将门销上,郑铃却哪里知道我这个市井无赖的小动作?

  郑铃扶我在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就势将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边上,接着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与吴老鬼的关系,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不过到底行不行,我可说不上来。”郑铃被我拉着手坐着,还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皱眉沉思道:“你有这个心我就太谢谢你了。

  但是我就怕吴书记给的机会,是再叫人家陪上级领导喝酒什么的,我从小到大,一口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

  除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来的《少女之心》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百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

  但是后来知道《少女之心》应该是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可恨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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