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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到叔叔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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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马眼中渗出的透明体,几滴挂在头上,闪着晶莹的亮光,使得通红的茎看起来既威武又华丽。

  而那股略显腥臊的味道,闻在鼻子里面是那么的醇香,下身不由变得更加麻难耐,身体也越发燥热,仿佛陷在熊熊火焰的灼烧中。

  星眸愈发朦胧,的眼波定定瞅着那血红的头在自己手里时隐时现,冯蕊又是兴奋又是喜悦,她在心里忖道,好好的东西啊,长得又好看,还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乐,真是爱死它了。

  若不是没什么力气,真想好好把玩个够,而不是像现在被他的手操纵着,一点也不自主。见冯蕊一副限于火不能自拔的痴态,赵田不由暗自后悔不该将药的剂量加那么大,要不然自己就能尽情地享受到她更加主动的侍奉。

  而不是像现在还得用手扶持。遗憾之余,亢奋的情绪随之降温了许多,心头转瞬升起了先缓一缓,趁等待药减弱的当口好好调教一下她的想法。

  “乖女儿,小包,冯小姐,乌钟成的未婚,这些称谓我该用哪一个来称呼你呢?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蛮清纯的,骨子里却这么,哈哈…像现在这样光衣服、跪在地上伺候男人的东西,钟成有享受过吗?”

  赵田收回手掌,双臂舒服地搭在沙发上,身微微后靠,倚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脑袋歪着,放肆的狂笑后,佞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那副清纯与完美结合的靥上。

  赵田毫不留情的话语,无赖般的表情还有那有持无恐的姿态就像是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一样。

  口猛地一颤,一股酸涩无比、哀愁万分的情怀有如钱塘大一般,层层叠地猛烈冲击着她那纤薄脆弱的心房,浓浓的忧郁迅猛地将她罩入厚重的雾霭中,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冯蕊的小手僵直在赵田的茎上,脸上时青、时白,嘴不住抖颤着,眼睛噙了悲戚的泪花。“这么挖苦你,你一定感觉很委屈是吧,也难怪,你我初次见面,的你就准备在生日当晚向我献上处女童贞。

  而且我还是你未婚夫的合作伙伴。你现在肯定在想,你这样讨好我,我应该好好地你一顿才对,可我却不知好歹,不知感激佳人垂恩,还出言羞辱你。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钟成,未婚夫,冯蕊咬着嘴在心中暗暗体味着这两个称谓,越品越觉得心惊,自己是有男友的女人,在生日当晚被男友的客户将器官进自己的身体。

  虽然处女膜还没有被捅破,但那也算是一种失身了,而且自己还感到很愉悦,哪怕是自己醉酒在先,可事情如此出格,只怕其他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感觉到羞愧难当,对男友无颜以对,可为什么自己心里这样的情愫却是那么淡漠。

  钟成,未婚夫,仿佛只是一个称谓,仿佛只是一个对自己没什么特殊意义的符号,不过,也不全是无关紧要,冯蕊感觉到自己对他还是有种愧对,但那只是浅层次的,就像是用一句抱歉就可以搞定而不需再含有歉意那样。我是不是太水性杨花了,是不是对钟成太寡恩薄情了。

  虽然心里在自责着,但冯蕊很快就不耐烦把精力浪费在钟成上面,她心里异常清晰地明了自己委屈、伤悲的原因是在于赵田。他说得没错,我这样对他,甘心在生日当晚将宝贵的处女给他,可他为什么要挖苦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羞愤不平中,冯蕊小手不由一松,放开赵田的茎,同时俏脸别过,心中幽怨无比,同时伤心的眼泪像连成一道珠帘那样簌簌下来。

  ***“说你几句就不高兴了,呵呵…呵呵…想不到我的乖女儿还会耍脾气的,好,好,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说错话了,来,别赌气了,接着给爸爸巴!”赵田见已经挑起了冯蕊的羞心,便话锋立转,像哄孩子那样柔声哄着她。

  同时再次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茎上,脸上亵的表情更盛。像小孩子被大人错怪一样的委屈盘踞在冯蕊心田,酸楚、哀婉的心情恍若一泼凉水,将熊熊燃烧的情烈焰浇灭了许多,少女天生的羞涩和自尊猛地变得高炽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是挣了几挣后,她发觉自己的手非但没有摆赵田的掌控,反而像是主动给他做手似的在他的茎上忽上忽下地摩擦,羞忿加下,冯蕊嘴里轻啐一声,同时小手无奈地放松下来,任他捉着在那硬邦邦的东西上来回套

  扭转过去的侧面俏脸上,红泯、瑶鼻微缩、眼波幽怨、淡淡的弯眉紧蹙着,几条可爱的细小波皱正从轮廓姣美的额头上浮起来。

  完美地显示出嗔怨美女的别种动人芳姿,而柔媚的跪姿、因小手的脉动动作而不住起伏的丰,加上微微颤抖的蛮、修长紧绷的玉腿、曼妙的部曲线,更是将感渲染得无处不在。

  充的目光不住在冯蕊的脸上、身上逡巡着,越看情绪越发亢奋动,心脏也越发跳动得厉害,心中不由有感而叹,有羞心的女人玩起来才,光是那哀怨、无奈的表情就让人受不了。

  迫不及待地腾出一只手出来,赵田一把抓住一只娇美柔腻的丰白雪,手指用力挠曲着在上面、在上面掐。

  “唉呦,唉呦,好痛…唉,唉,唉,痛死了…”房上一阵痛彻入骨的痛,冯蕊痛得不住张口叫唤,娇躯也本能地扭动挣扎起来。

  可是她微薄的力量根本阻挡不了兽大发的赵田,反而更加刺了他,部的痛越发厉害,呜咽中,冯蕊抬起是清泪的玉面求道:“赵总,呜…求求你轻一点,呜…不要那么暴地对我,呜…“

  单手揽住冯蕊的不让她动,另一只手从她的股下方伸过去,手指熟练地拨开,拈起那粒被疼痛刺大了一圈的蒂,酒保一边轻轻地着,一边在她耳边笑道:“怎么还叫赵总!

  都让你叫爸爸了,这么不听话,难怪我们赵总会生气,快叫爸爸,说不定我们赵总听了一高兴,会对你温柔一点啊。”“我听话,我,我叫…”再也顾不上别的了,痛楚实在是太难忍了。

  冯蕊一面哭泣着,一面凄婉、无奈地叫道:“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疯狂地在房上用力抓的赵田慢慢缓下动作,刚才实在是太兴奋了,有些不受控制,现在恢复平静的他不免对痛得哭起来的冯蕊有些歉意。

  他从来就不是喜欢对女人施暴的男人,对女人他一贯的策略是采用高超的技巧一步步地蚕食掉对方的心理防线,令其发其主动地向自己索

  这样做不仅是因为能够使男人的征服得到淋漓尽致的足,从而获得最为惬意的体和心理双重享受,而且还能极为彻底地颠覆女人的心灵,使其事后产生比遭受强、胁迫等更为强烈、更为难忍的羞心和屈辱感。

  而那些心智不坚或是涉世未深的,大多会厌恶自身、自暴自弃,乃至自此沉沦下去,成为自己随叫随到的玩物。赵田是个玩女人的老手,谙降伏女人之道,他深知用暴力手段只能使女人暂时屈服,并不能够长期占有。

  而且此中还少了许多乐趣,而利用女人最忌讳的地方来摧毁女人的心灵,改变女人的心理,才能够彻底地占有女人的身心,使其心甘情愿地听从自己的摆布,当然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丝毫心急不得。在与冯蕊的狎戏中,赵田发现她虽然还是处女。

  但却是个对比较开放、对享受爱毫不避忌的女人。因此对这样一个有着的女人采取使她服下药而又地向自己求的办法,事后根本就不能颠覆她的心灵。

  而通过要冯蕊开口叫自己爸爸这个事由的反应,赵田看出她对她父亲的感情很深,对伦也很抵触,这应该是个极好的突破口。

  可是用暴力手段容易让她找到推卸心理负担的借口,唯有使她在情中,主动而且还是至极地当自己在她体内时那一刹那叫自己爸爸,这样才能够够力度颠覆她的心灵,使她成为自己随意操纵的弹公关。

  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赵田伸出手,轻轻拍抚冯蕊的头顶,脸上换了一副表情,宛若慈父一样柔声对她说道:“冯小姐,都怪我,你实在是太人了。

  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一时忘乎所以对你太暴了,不哭不哭,我保证以后会温柔地对你,保证让你享受到天堂般的快乐好吗?”

  落差太大了,恍若从一个极限跳到另一个极限,刚刚他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一下子却又变得这么祥和,冯蕊不产生了一种受宠若惊的心理,委屈的心理瞬间得到极大的慰籍,身体不住抖动着,眼中的泪水像泉一样涌出来。

  出现这种反应不能认定冯蕊下,她只是个一般的办公室文员,平时胆小怕事,接人待物尽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一下子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仓皇、惊恐在所难免。

  而且大剂量的药也在影响着她的大脑,使她处在一种高度亢奋、痴狂的状态,因此出现这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乖,乖…别哭了,看你伤心的小样真让人心疼,好啦,不你叫我爸爸了,来,到叔叔怀里,让叔叔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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