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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満脸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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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坐过牢的人,也许脸⽪没有了也就不在乎了,大庆没觉得难为情,骑上老马的车子就出发了,大庆到青青家才停好车,青青的⺟亲一盆洗菜⽔兜头就向大庆泼了过来,顿时大庆成了落汤;。

  接着岳⺟的话就来了:“你这个畜生,第一天回来,就把我女儿‮磨折‬成那样,你还是个人吗?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我女儿要和你离婚,再不滚,我拿刀劈死你个畜生。”

  毫无防备的大庆被岳⺟这样一泼一骂,霎时没有主意,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和雕塑一样,心里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如果现在站在大庆面前的是个年轻人,马大庆早就冲上去拼命了。

  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岳⺟,还是个老人,打是没法打,骂也没法骂,急楞了好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大庆很努力的庒了庒自己心中的怒气,低声下气的说道:“妈妈,你怎么这样啊…我是来青青回家的。”

  接什么接,青青不在家,出去了,你滚回去吧,我女儿不想和你过了,我给女儿的陪嫁也不要了,我不会让我女儿再进你那个如火坑一样的家,嫁不了人家,我当老姑娘养。

  也不会再和你这个畜生过下去了。“青青⺟亲说完,拿起晒⾐服的木;向大庆跑了过来:”你滚不滚,难道还真的要我这把老骨头打你出门。

  “。大庆知道,今天没法讲道理了,只得在青青⺟亲快要接近自己的时候,骑上老马的车子落荒而逃,此时的青青站在楼上目睹了楼下的一切。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郁闷到极点的马大庆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老马看到儿子浑⾝;透的从外面回来,知道儿子去岳⽗家没有讨到好,心里一阵难受,这个家已经不像家了,自己的老伴走了,媳妇也走了,怎么能不让这个极爱面子的老马好受得了。

  老马希望自己脸上的抓痕早点消失掉,那样才能开展工作,老马相信毕竟自己做过农村工作,相信自己的口才,只要老马出马,老马有⾜够的自信把媳妇和儿媳妇的工作做通。

  可是怎么才能走出这个家门呢?最后竟然还真被老马想出了个法子:戴口罩。

  ***老马戴着口罩出门的时候,活脫脫像战争年代的地下;,邻居们心知肚明的知道老马为什么戴口罩出门,老马家的战争邻居早已经一清二楚,因为老马的老婆每天早上大嗓门叫的周围邻居都知道。

  突然几十年习惯的大嗓门不见了,说明老马家出问题了。老马像个贼一样,躲避着左邻右舍的目光,骑着自己的摩托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开了出去,因为平时稳重如山的老马开车速度是极慢和小心的。

  到了亲家的家里,老马一改往⽇的威严和⾼⾼在上,用极其亲民的态度和亲家开始;心,青青不在家,因为老马知道,媳妇去上班了,这样老马做工作少了很多的顾虑。

  看着吐沫横飞的老马,青青的⽗⺟凝神倾听老马滔滔不绝的道理,青青⽗⺟非常礼貌的跟随老马的语言点头,微笑,叹息。

  到底是被;培养多年的⼲部,说起道理来一套接着一套,把青青⽗⺟说的心服口服,在老马离开青青家时,青青⽗⺟一再向老马保证,等女儿回来一定竭尽所能做通女儿的工作,绝不辜负老马的一片苦心。

  青青⽗⺟明⽩,老马这个亲家还是相当相当不错的,对待青青像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着,从来舍不得青青受一点委屈,虽然女婿大庆不怎么样。

  但也没有让青青受多少苦,酒后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如果真的和马大庆离婚,要想再嫁个好人家已经很难,第一女儿是嫁过人的,第二女儿的年龄也摆在哪里,何况谁愿意娶一个二婚的女人。

  那样势必造成⾼不成,低不就的糟糕状况。老人考虑问题就是深刻,所以有了老奷巨猾这个成语。

  老马回家时的心情和出去时的心情截然不同,回来的时候,老马觉得神清气慡,并且很有成就感,到家后,老马给自己泡了一杯珍蔵的虞山绿茶,放在鼻子下面体会虞山绿茶独有的香气。

  原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老马知道,儿媳妇的回归也意味自己老伴的回归,老马甚至知道老伴都不需要自己去接,只要通过中间人给老伴传个话,老伴会立即飞一样赶回家。小马怕媳妇和自己离婚。

  而老马却没有这个上面的庒力,老马心里清楚,老伴打死也不会和自己离婚,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让人舒心的茶香,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小样,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和我玩离家出走。”

  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但马上又出现痛苦状,因为笑牵扯到了脸上的抓痕,捂着左脸,嘴里又说道:“女人除了有一双魔爪还会⼲什么。”

  只顾喝茶的老马这才想起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儿子,可是跑到楼上,儿子却不在“这臭小子刚到家就不安分了,又死到哪里去了。”老马第一个就想到了永衡,打通永衡的电话,果不其然,马大庆到永衡厂子里视察去了。

  ***马大庆乘坐一部黑摩的去永衡厂子,摩托车停下,马大庆下车付钱给司机的时候,因为少两元钱两个人大吵起来,马大庆很嚣张,摩托司机也不示弱,两只公;打架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妈的,说好十元,怎么到地了就涨了两元,你他妈的抢钱啊。”马大庆嘴里骂道。

  “你骂谁呢,瘪三样,你才他妈的,信不信老子派人搞死你,妈;的。”

  摩托司机脏话更厉害,这下马大庆跳了起来:“妈的个野人,你知道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耍横,你不想活了,老子废了你。”

  说完冲上前来挥拳向摩托司机打去,看来摩托司机不是等闲之辈,整天与形形⾊⾊的人打;道,见识过横的,但没见到为了两块钱和自己动手的,马大庆的拳是打出了,但没打到,而摩托司机厚重,耝糙的拳头却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马大庆的鼻子。

  顿时马大庆天旋地转,仰面倒地,摩托司机见把人打翻,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摩托司机知道,‮察警‬来了,可不是两元钱的事情,说不定是几十,几百倍,搞不好还要到号子里去呆几天。

  四五分钟后,马大庆才从地上爬起来,満脸都是⾎,很是吓人,可是刚站起来又觉得头晕乎乎的差点再次摔倒,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卫想要张餐巾纸堵塞不停往外冒⾎的鼻孔。

  可是马大庆这个样子把看大门的永衡⽗亲吓了一大跳,以为发生了杀人或者抢劫案。战战兢兢的永衡⽗亲给马大庆递去一卷自己上厕所的草纸。马大庆也顾不了许多把自己鼻孔的⾎止住,对永衡的⽗亲说道:“王叔,我找永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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