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从恫口向外看

　　他继续说着，好像要趁这个时候把什么话一口气说完。“帝国将会授予你公爵的头衔和对应的封地，作为;换，你必须保证一点，”他盯着她，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強硬。

　　“再也不和佩德罗和艾诺尔来往，不管你们过去有什么关系，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莉迪亚的确跟他提过，被他直接拒绝了。

　　他不可能让妹妹嫁给洛兰家的人。现在她救了他，证明了自己和她⽗亲不一样，他不应该再对她有偏见。至于那些荒谬的;望和嘲;的梦，不过是特殊情况下的‮理生‬冲动，就这样吧，等回到帝都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他想。

　　＊＊＊这些话听起来像命令，像施舍，唯独不像一个提议。摒弃皇室的准则去包容一个不名誉的人，对王储殿下来说不谛于一种牺牲。

　　他也的确觉得是一种牺牲，用这种牺牲换来夜里的安宁，按下心头那点愚蠢的冲动，他会给他一块富裕的封地，远离帝都，远离那些纠;不清的人，也远离他。

　　当然也可以放纵自己的;望，没有人敢对此说些什么，像他⽗亲一样，但克制才是美德，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希律修斯只觉得荒谬和可笑，还有一点抑制不住的愤怒。

　　大概在这位王子眼里，从来都没有具体的人，人的情感人的困境，全是权力挥一挥手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虽然你是皇储，但你有问过莉迪亚的意见吗？”“她会同意的，这一点你不必担心。”他说。“是吗？那感谢您的宽容了。”她低低笑了一声，突然刻意近⾝，凑到他⾝旁。

　　“那您自己呢？有时候也得为自己考虑下吧。”他觉得靠得太近，想向后挪一挪，却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靠在岩壁上，再没有什么后退的余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后背;直，看不出一点慌张的迹象。希律觉得自己现在也不是很理智，想要做点什么发怈这几天沉积在心底的郁气。

　　对一个骄傲的极点的人来说，最大的羞辱是什么呢？是失去自控，即使背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尤利安还是坚持穿上了衬衫，每个钮扣都严严实实地扣在该有的位置上。现在，一只纤长的手突然落在了倒数第二个纽扣那里，从;隙里轻巧地钻进去。

　　在骤然紧绷的⽪肤上轻轻划了一下。仿佛梦里的场景重现，他放在⾝侧的手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抬起来按住那只覆在他‮腹小‬上的手，却被一股着魔一般的念头;住，无法动作。

　　“你在…在做什么？”“在做你昨天夜里想做的事啊。”她抬起头对他粲然一笑。;带被‮开解‬。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着，尖尖的指甲在⽩皙的⽪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有时候会不小心勾住下面的⽑发，带来一阵拉扯的刺痛。

　　“停下…停下来，我不需要。”他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视线却怎么也离不开在;腹处作弄的手，眼睁睁地看着;子上鼓起一个弯曲的弧度。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柱体的形状还是很明显。;子被向下拉了一点，到了‮腿大‬中间的位置，露出结实的腿部肌⾁，和迫不及待从中间翘出头的;茎，顺服又昂扬地贴在她的手掌旁边，她并不着急，托住殷红的‮端顶‬，低头看着它在手里时不时跳动一下。

　　和⾝上的⽩皙比起来，这部分突兀又丑陋，又热情异常带着滚烫的温度，很难想象那个冷淡的人⾝上会有这样的一部分。

　　扣弄一下‮端顶‬的小孔，用大拇指盖在上面，感到那里仿佛也有呼昅一般，一起一伏地收缩着。指间感到一种滑腻腻的‮感触‬，她张开手，看见手指上沾着一点透明的;体，铃口还在断断续续地吐着清;。

　　就着这点;体，她用手指圈住茎⾝开始套弄，没有任何技巧，就只是单纯地上下;动，并不滑到底。尤利安开始不自觉地向前;⾝，想让她动作快一点，用力一点，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情。

　　她却只是像在戏耍一样，动一下停一下，偶尔抬头观赏下他的表情，直到;茎因为过于肿;而变成深沉的紫⾊，⾎管突突跳动，他的‮腿大‬也无法控制地颤动时，她突然加快了速度。

　　尤利安;着气，眼前浮起一层嘲气，全⾝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整个人都被那只握着他的手掌控，自己无论如何‮擦摩‬都得不到的‮感快‬此时却像海⽔般奔涌过来。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对着这个人这样，他想。

　　但⾝体诚实地服从着;望，在‮感快‬累计到了顶点的时候，‮端顶‬的小孔溢出大量⽩浊，因为;起得太厉害，很多直接溅在了他的‮腹小‬和⾐服上。

　　;精持续了很久，到最后;茎疲软下来的时候，山洞里的空气都带着腥臊的味道。尤利安失神地靠在石壁上，上⾝的衬衫还完好，只有最后一个扣子‮开解‬。

　　下⾝的;子却直接脫到了膝盖上，落在⽪肤上的精;迅速变凉，变成斑斑点点的痕迹。只要掌握主动的话，男;也可以变成被审视的对象，这种主体的位置让她感到一阵特别的‮悦愉‬。

　　甚至于有一股颤颤的电流从;部升起，窜上脊椎。从草垫里菗出一张叶子扔给他“自己擦⼲净吧，殿下。”她说，像是刚刚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和打猎、钓鱼、晒⾐服没有区别。

　　＊＊＊荒岛上的第六天，大海终于向人类展示了它喜怒无常的那一面，希律修斯被雷鸣和雨声惊醒，从洞口向外看，远处的海面上翻滚着黑⾊的巨浪，咆哮着向岸边堆积过来。

　　伸手出去，雨点沉沉打在手心，转瞬间整条袖子都被淋;。暴风雨来了，她收回手转过⾝去，尤利安已经醒了，起⾝靠坐在石壁上，不知道观察了她多久。

　　“你喜;暴风雨吗？”他问，说话的同时朝已经熄灭的火堆扔了一个火球术，这种无需念咒就能施法的能力在整个‮陆大‬都很罕见。

　　“无所谓喜;与不喜;，自然把它的全部赠予我们，作为信徒无法选择接受好的一部分而拒绝糟糕的那一面。”她说。

　　“真是相当坚韧的生存信念啊。”但是，精灵不就是因为这样才陷⼊现在的境地吗，明明有超过大多数种族的战斗天赋，却被驱逐到只剩最后一个聚居地，流落在外的族人也成为贵族的奴隶。

　　“就像羊群排队走进屠宰场。”他的话里带着显著的挑衅，像是对昨夜在她的手中失控的报复。几个小时前还在;息和汗;中亲密接触的人，现在却对坐着讨论这样严肃而残酷的话题。

　　“对此您不应当感到愧疚吗？”她扯起嘴角。“道德和良心可以拯救一个人，却无法拯救一个种族，我以为你在洛兰家族待了这么久，早该明⽩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