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理智逐渐在丧失

　　“哦，是吗？”黛出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明白的。”黛上了，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对不起，妈妈，我控制不了它。”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唔…”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很自然…”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鲍看着妈妈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当她合上双眼后，他站在前又看了几分钟。

　　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之后，他来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后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

　　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动不动，仿佛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妈妈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母子俩…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历。

　　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指着脑袋，第一次被人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妈妈高超的口技巧。

　　一想到妈妈，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向上看去，妈妈就躺在上，脸冲着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娇人。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

　　击打在屋面上，发出震耳聋的响声。这响声仿佛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鲍的心上，不断地拨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干了几瓶葡萄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于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妈妈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上甜甜地睡着。鲍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但是妈妈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鲍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迹像，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敲坏了，”鲍得意地笑着离开了房间，头脑由于酒的作用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后燃烧，烘烤着他的后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单撑起来，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地一跳。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的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妈妈用嘴巴自己的具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次。

　　事实上，他的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于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妈妈曾经给自己口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葡萄酒催开的理性的制，潜藏于心底里的恶的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妈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单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的兽的爆发。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于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

　　当然更没有想像过妈妈用嘴巴使自己出来的事实。当他把自己滚烫的在妈妈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妈妈，赤地、血融地、败德地。

　　无论这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无论这是多么的可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做，疯狂地做，他要成为妈妈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他为自己这种恶的想法而兴奋，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五个钟头了。

　　在她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亲妈妈有什么不良企图，但无论他怎么努力。

　　最后总是回到妈妈给他口的画面，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是使自己的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后，他无法再忍受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在上遮羞的巾，任其滑落在地板上，然后，面对着睡的妈妈，他起自己巨大、得生痛的具，开始用力地。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着巨大的男在自己的面前手，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手，这真是一种恶刺的体验，即使妈妈已经睡着了。

　　也还会面临她随时惊醒的可能。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具会得这么大、这么、这么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人。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着自己的，快乐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出来。

　　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腔火的途径，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囊里，他用力地上下套了一下，停了下来。

　　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出来，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望使他无法让积聚的能量无的放矢，他必须把他所有的生命种子深深地藏入妈妈肥沃的土壤里，在那个他曾经获得生命并孕育成长的地方，让它们在那里幸福健康地成长。

　　那里，应该是他最终的归宿。感受着这种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做，他只想把自己大的以各种方式进妈妈人的小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词汇，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伦”！好可怕的字眼！这不仅有违天理。

　　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是犯法的事。太可怕了！他为自己有这样恶的想法而颤惊：我是一个坏儿子！妈妈会同意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看着自己起的大的肿的硬物，它一点也不知道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的嘴脸，耀武扬威地上下晃动。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了一下，然后转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被单滑落下来，出半边雪白的肌，如山般坟起的豪跃然而出。

　　粉红色尖俏的头像磁铁一样牢牢地住了他的目光，下的丑物立刻肃然起敬。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直冲了。

　　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运气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他深深地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到榻前，下的因为即将得到足而兴奋地不住跳跃。

　　他的膝盖靠上了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也将永远地堕入罪恶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

　　即使妈妈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做下去，哪怕是强。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