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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若隐若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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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这些混合已经转变成一种粘稠洁白的泡沫状物,覆盖在她的整个丰腴的户上,顺着漉漉的慢慢地往下滴。“妈妈,这是什么?”鲍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看着妈妈户上这种靡的混合物问。

  “我听人说这叫爱的油,宝贝。”她脸上起了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搅动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没见过,要不是你今天给妈咪这么多,干了妈咪这么久,妈妈还真见不着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放到嘴里,把它们干净,然后细细地品味。“是我们的味道,”她笑着对儿子说。又刮了点混合:“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们爱的结晶。”“就像是生孩子一样,”

  他也地笑了起来:“有一部分属于你,另一部分属于我。”“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样,”她报以一笑,又再次细细品味他们爱的结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

  “那么我可以我们的孩子吗,妈妈?”他,似乎将要尝到美味佳肴一样“哦,当然可以,我的好宝宝可以对他的妈妈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情依旧,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鲍已经被妈妈榨干了身体的所有储存,否则他一定早就又扑上来了,他只是伸出舌头去妈妈肥美的户,把上面“爱的油”干净。

  然后继续进攻妈妈突出的核,把妈妈至另一个高,此时,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隆隆的闷雷声,仿佛是上苍在鄙夷这一对犯的母子干下的不道德的行而发出的抗议。

  好久好久,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脑袋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而且过度的情使他的脑子里空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记起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时钟,上面清楚地标明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情的画面跃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仅仅是个梦呢?”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地希望这些都真的发生过,但他知道这种可能实在微乎其微。他笑自己是喝糊涂了。

  这世界上哪有儿子自己母亲的好事呢,这一定是梦!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叹了口气。下辈子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里连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时他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熟悉的芳香,这香味是那么地浓,仿佛就在鼻子边一样,他仔细在脑子里辨认。哦,是妈妈的体香!他曾经是那么熟悉和喜欢这种香味,是它伴随自己度过了幼儿、童年和青年的大部分时光。

  但是这种香气和自己平时闻惯了的又是那么地不同,有着说不出的挑逗、靡的味道,似乎能起人体内潜藏的所有望。

  他突然从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妈妈就躺在自己身边!他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气和热量,看着妈妈盖在薄薄的被单下随着呼吸起伏的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

  妈妈睡在自己身边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她半夜里觉得冷了,就睡到火炉边来取暖也说不定呢?天知道吧。好不容易,他的脑子又能开始运作了,她里面穿着什么?她穿内了吗?这是关键,他知道自己光着身体,但这说明不了什么,因为他一向都是光着身子睡的,关键是妈妈。

  他要证明昨晚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对他很重要,因为在清醒状态下,他不敢对妈妈做出什么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单下,妈妈是否真的什么也没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脑子里反复打着转,仅仅想到妈妈赤着睡在自己的身边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阵快乐的痉挛。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后深了口气,鼓足勇气往里看。

  上帝保佑,妈妈是赤的!那么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了!他感到一阵激动,全身都感到激动,下的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请求进一步的证实。这是真的!他确实干了自己的妈妈,他确实和妈妈做了!

  他感到一阵晕眩,这太刺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他的在急剧地膨、变硬、变,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还残留有已经风干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妈妈爱的证明。

  上帝,他真的干了他亲爱的妈妈,就像他记得的那样。他看着妈妈睡的脸,那是多么美丽动人的一张脸啊!

  她是一个多么漂亮的中年妇女啊!他喜欢她的一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他发狂地喜欢妈妈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是一个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真地喜欢妈妈。

  他想做妈妈最亲密的恋人、情人和爱人。他要把妈妈完全地据为私有,他要妈妈做自己的脔,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妈妈,哪怕是那个男人看她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他发现自己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望,即使是经历了昨晚疯狂的九次后,他依然想再次和妈妈做,依然想再次把浓浓的进妈妈的体内,他简直要想疯了。

  他的已经完全地变硬,看来可以马上再来上一次了,他把被单从妈妈的身上拿开,出神地看着妈妈雪白丰房,它们是那样地美,这是他见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房,最感的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房。

  妈妈的房随着呼吸而起伏不定,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引自己伸手过去蹂躏一番,然后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

  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后,妈妈会对他们的伦结合有什么想法,是后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他不情愿地从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梆梆地,相当吓人。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

  然后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雨点漂落下来。

  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无法顺利通行。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后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搏。

  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么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

  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见鬼,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够相信我。”

  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后“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反手把门锁上。为什么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出来吗?“你在干什么,孩子?”黛在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该怎么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糟,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了血丝,看来很恐怖。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腔的火,他看到自己头上粘的干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于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干净,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妈妈始终都是他的妈妈,他一生一世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

  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又不得不感谢他。擦干净身体后,他随手把巾扔在一边,然后去开门。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自己的母亲呢?

  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妈妈,太直了脸面上说不过去。他迅速在上一条巾,然后出了浴室。***“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

  黛问道。他向妈妈望去,她就坐在上,懒洋洋地,赤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无疑,又白又大的两团肥挂在前,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意,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

  被单垂落下来,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刚好遮住了两腿间的神秘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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