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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热热胀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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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笑嘻嘻的突然吻了一下她的樱,她怔了一下,抬手就扇了过去,却被对方一手抓住,用手指细细的摩挲起她的手心,传来一阵酥“好好的女孩儿家,干什么学人舞刀剑的,瞧这一双纤纤玉手,都起了茧子了。女人就是该让男人呵怜的嘛。”

  “我…我们暮剑阁的弟子呢?他们怎么样了?”白若兰知道这少年除了轻薄自己相比也不会干什么别的了,索横心自己问了出来。但那燕儿竟然还是站在原地,毫无反应,就好像她说的话可一阵风吹过没什么区别。

  “你…”她又要娇斥出口,却又想起自己受制于人,硬生生下了想说的话,眼泪终于忍不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燕儿,你太不礼貌了。”那少年玩笑似的说道“怎么说这也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你也算是她的下属了。”

  “公子的女人太多,燕儿听不过来那许多命令。”燕儿淡淡道,但还是回答了“暮剑阁弟子只死了一个姓刘的副镖头。”

  “其它的呢?”白若兰急问。但燕儿不再说话,好像刚才的回答已经嫌多了一样。那少年笑眯眯的把头伸过她颈侧,在她的肤上起一颗草莓一样的淤红,笑道:“燕儿,半个时辰。”

  燕儿躬身道:“是。”然后转身彷佛云雀一般掠起身子,没进了山林之中。“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若兰焦急追问着,但燕儿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她浑身无力再加上身后少年依然搂着她不停的挑着,根本无法追去。

  “燕儿说了只死了一个姓刘的,那就是其余人没事。你放心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她颈子上种下一颗草莓。她心头略略一宽,但随即又全身绷紧,那少年的一只手突然抚摸上了她高耸的峰,小指贴着她的股沟上下滑动着。

  她心知难逃此劫,却又不甘心束手待毙,只好扭动着身子抗拒着背后少年的狎玩。“燕儿很守时,我只有半个时辰,白姑娘,那可抱歉了,在下没有太多时间仔细品尝你这动人的娇躯了。

  不过你不用遗憾,那老伯把你送给了我,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品味的。”她不太明白少年的话中涵义,只是在全心抗拒身体里随着少年的手燃起的一阵火热,但却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犹自道:“我又不是那老贼的东西!凭什么他说给便给!凭什么…”说到最后,强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后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住,再无掩护的双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在春风中的尖彷佛也变得有些硬

  背后传来簌簌的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贼…后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些微的刺从背后传来,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茬。

  她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但搂住她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劲瘦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么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尖。少年后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

  她一怔,然后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在自己下,一股股热冲击向她柔软的,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

  自己跟着镖队走了半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作与我!”

  “我就喜欢作你,怎么办?”少年在她身后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丘之上,害的深处又是一阵浅

  随后她只觉一双粉瓣被他抓住掰开,花口突然一阵热,一柔软的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起来。

  “你…你做什么!”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后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么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于干涩,伤到了姑娘玉体就不好了。”少年说道,然后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的粉花瓣,顶端稀疏的发间,那颗柔蚌珠正在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把拇指上那感的粒,轻柔的起来。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那里,没想到今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蕾,还好像得到什么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向外涌出,像是…但又决计不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个才是真正的希望,她在一阵阵的酥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汁。”热终于过紧缩的甬道,出了,少年用嘴相就,尽数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的越多,就愈加润,好像在为什么事情做着准备一样。体内出的汁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子弟了。姑娘放松些,我要来了。”

  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

  虽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她不住缩着,想要逃开。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了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

  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硬是忍着。“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

  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尝试着放松不断要夹紧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

  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通红的铁条一样直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阻碍在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后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后,不断的耸动着部,沾着血丝的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进出着。想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媾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

  听着身后少年兴奋的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这种痛苦,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若是被那硬梆梆的东西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若兰,很痛吗?”

  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后,托住了一对盈盈玉,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后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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