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十五処暗哨分舵
他也横下心来,俯身吻住她的嘴,双手搂住她的身子,猛地向前一送。她喉中一阵闷哼,身子好像弓一样了起来,撕裂的痛楚和莫名的喜悦从被深深进入的幽直达心房。
处子元红沿着雪白的股间下,在单上洇出一朵殷红…雨中芙蓉风展,初刻蕊望君怜。
***幽暗的后院客房。闪动着摇曳的烛火,晃动的昏黄光线下,彼此契合的两具躯正紧紧抱在一起,一室皆。
藕似的小腿盘在叶飘零的后,随着他的动作的上下摆动,玉股间落红点点,见证着陈悦蓉刚刚失去的童贞,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把他紧紧搂在身前,让他火热的双堵上自己的小嘴,不然,那中带着痛楚,冲击下阵阵酸麻的幽,早已让她克制不住的呻出来。
但除了刚被进去的时候的那一声哀叫,她一直忍耐着,甚至,还青涩的扭动着纤尝试用柔软的腔道去合着他的坚硬。
并不是她不愿意发出声音,而是,她不愿意自己发出疼痛大过喜悦的声音。她在等待,等待火热的身体渐渐适应一阵阵的律痛,然后她才可以呻,那样的声音既能表达自己的心情,也能带给他快乐。
他却挣开了她的嘴,看她连忙摀住小口,不免停住动作问道:“很痛是不是?”她捂着嘴摇了摇头,轻轻抬了抬,主动用那腔去磨擦着他的茎,不管是心里的火热酸软还是脑中的澎湃柔情,都不希望他停下来,都期待着他更加强烈的占有。
同是处子,她那丝滑紧缩的幽却比杨心梅的要紧窄许多,加上药效的作用,整个腔道又又热又紧,还不断地像即将身时候一样一一的。
“叶郎…”看他还是不动,她突然张口唤着他“已经…不大痛了。你这样子…得我肚子好。”他往外出,就听她足的叹息一声,娇道:“叶郎…好热,我能感觉到你…在我身子里…变得又热…又大…”
疼痛当然并不是真的已经过去,其实那茎与内肌磨擦之时,她仍然痛的连后都有些发颤,但媚眼如丝,贝齿轻咬红,口鼻间尽是舒畅的轻哼的那样子,却连叶飘零也瞒过了。
他不再担心,纵情动作起来。因为下的枕头的缘故,每一下进入都直捣花心,她避无可避,只有娇声软语婉转相就。
菇棱快速的刮着她体内的,得急了的时候甚至把她花间充血肿的内肌也带出几分。如是再三,玉股香肌承之处,犯滥,竟连那片片落红,也冲得淡了。
她足的呜咽一声,圈紧了他的脖子,娇也紧紧地贴住他的膛,开始用全部身心去体会第一次的巅峰。
盘在他身后的双腿也已经放下,小巧的玉足蹬踏住单的褶皱,踢踩着把她的身躯拱起,玉股尽处的肌肤不断地动着,显示着中在怎样剧烈的收缩,俏紧紧并在一起,高拱着离开了垫在下面的枕头。
“叶郎…叶郎…身子…身子要化掉了…救我…叶郎救我…”她高声呻起来,的嗓音变得高亢,本来酥软的惑男人的语声,在呻中变成了妖娆魅惑的声调。他静静地在她体内,享受着身的少女幽中一波波的紧缩,阵阵清泉淋在他的顶端,浇的他浑身舒泰。
幸好这陈悦蓉不是雨儿那样身时候会有变化的奇怪体质,虽然他也很享受,但并没有一如注,在她体内的,历经处子元的洗礼依然生龙活虎。
她慢慢从身的余韵中平静下来,然后微张小口惊讶的摸向自己的股间,摸到那依然坚硬的茎后,整个人都像是化成水般了下来,柔声道:“叶郎…
你…你还没有好么?“他微微一笑,出了,茎之侧犹可见残红狼藉“你好些了么?心中可还难受?”她微着把手放在自己的房上,按下去。
然后道:“心头那热烘烘的感觉不见了,但是…心还是跳得好快…”“看来只要你身,药力就会过去。”
他看着在她手下变了形状的丘,若不是怜惜她初遭云雨,实在不适合让他一路发,这阵子心中烦躁,心神不定,紧绷的也丝毫没有要出的迹象。
真要做到最后,她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的。“可是…只有我…了。”她含糊的低语带过了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阶段。
然后道“叶郎,不能让你尽兴的话…会让我感觉…很失败。”一边说,她一边费力的撑起身子,伸手握住了他的,那热坚硬的触感让她手心一缩,但还是义无反顾地拉到自己分开的股间,柔声道:“叶郎,服侍相公,是女人的本分。我没事的。”
“若是痛,便说出来。”他也不再坚持,抬高她的双脚架在肩上,身子本就娇小的她一双玉足恰好踏在他肩窝。他侧头在她足弓上轻轻一吻,温柔的挤进那因刚才的情而有些红肿,因红肿而更加紧涩难行的幽中。
虽然一阵痛立时传来,但她还是起身子,合着他的动作。幸好刚丢过一次的身子要更加感一些,加上水依然在,滑方寸幽,倒也顺利地把纳入了体内。
但药效似乎真得过了,火热的感觉不见了之后,初破瓜的娇柔软便不停的传来摩擦带来的一阵阵疼痛。
虽然也有酥心软体的阵阵舒美,却不若方才那般明显。他侧头吻着让他爱不释手的那只玉足,送了几十下,却听到了她忍不住痛哼了一声,才注意她已经花容失,颈间上那一片透着粉的白皙遍布汗水,下更是几乎咬出血来。
他连忙停住动作,看着她的表情小心的出,茎上果然又沾染了几点红,他皱眉道:“我不是说了痛的话要说么。你这是做什么?”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下身被撑开的红肿还在缓缓回处间杂血丝的浓汁,她伸手摀住痛处,轻声道:“叶郎,悦蓉没用,让你生气了。对不起。”
他一下不知怎么说,下拿过衣物,从中取出一小盒浅碧药膏,拉开她捂着股间的手,分开花瓣,手指抠了一些,伸进她的幽中,在里面仔细涂抹着。
手指滑过靠近口的一处微凸软,让她心尖一酸,又是一阵酸,但知道他正在上药,却也不敢发出呻。一张柔美的小脸就这么彷徨的小鹿一样不知所措的看着在她下身忙碌的那只手。
这男人…和她母亲教的,不太一样呢…他应该在她的服侍下尽情的发,应该要求她做着做那,要求她像母亲教的那样去取悦他才对。
“你怎么了?还是很痛么?”叶飘零上完药,火也消退了不少,却看到她正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不免一阵莫名。“不是的,是我开心。”
“开心?你开心什么?”他下去放手上的药,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因为我从小就一直很不懂看人,每次自己出门,娘都会好紧张。”“啊?”
他愣了下回头看着她,但为了不让自己刚平息下去的望再度冒出来,努力的克制了眼神只看着她的面孔。
她带着眼泪愉快地笑了起来,撑起身子下,披上了外袍拿起衣物走到他面前,踮脚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道:“叶郎,我很高兴,我这次没有看错呢。”
稍稍体会到了她的意思,他笑道:“傻瓜,都被我拆解入腹了,还要感谢我没有吃干抹净么。”
她低下头,抓着他的衣角,像是在犹豫什么,然后她抬起头,温柔的眼波带着坚决,轻轻道:“叶郎,我回房去了。”“就在这里休息吧。我虽然不是柳下惠,却也不至于贪花好到不可救药。”
他抚着她颈上他留下的印子,问道:“会痛么?”她笑着走到门前,捧着衣服拉开门,背对着他点了点头,带着笑意道:“有些痛,但很开心。没有这些痕迹,怎么证明我刚成为你的女人呢。”
他还要说什么,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愣住,连她就此离去都没有注意到。“没有这些痕迹,怎么证明…”没有…没有…脑海中开始不断的重复没有二字,一直觉得蹊跷的地方终于浮出了水面。
他立刻返身,也顾不上半身赤,就这么屋上屋下的看了起来。他住的这间就是执事弟子的卧室,他找了半天,却依然和上次独身前来的时候一样。什么也没有。他仔细回忆着,那晚和第二天下午,这间饼铺里他周遭左右上上下下犄角旭旯都看了个遍,但是确实什么都没有。四十八个人,十五处暗哨一个分舵,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外面的土地庙,而这里,却什么也没有。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在哪儿了。没有暗记。不管如意楼弟子发生什么事,只要全部离开分舵,只要不是离开前被人瞬间消灭,就必定会留下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