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含住郛头
她不会没有目的,她就是在故意怒他,他应该冷静下来想想她的目的,绝对不应该因为她的两句话就丧失理智,绝对,他有自己的规划,要做的事情很多,很长远,他知道在最开始,他得忍受一切。
忍受假装不认识她的痛苦,忍受无法光明正大触碰她的痛苦,而目前只是几句话而已,无所谓的,但她继续说“我前几天收到一封情书。”
“之前五班的一个同学,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哦…叫浦离,我们班总考第二那个,他分班考没有发挥好,其实他进七班没有问题的。我和他同桌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对我很好,说希望和我上同一所大学…”
“金月!”金月眨了眨眼睛。徐年抚过她脸颊,把手放在她耳后、脖颈,轻握住她的脖子“你知道我会生气。”她冷哼一声:“这就惹你生气了?班上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只许州官放火了?”
“你在意吗?”金月顿了顿。又是一阵思考的模样,想完以后突然展颜一笑:“确实不怎么在意。”
“好痛!”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金月惊呼出声,他松开手,两只手都离开她的身体,慢慢举在空中。徐年问她:“你想干什么?”
金月把书放在上。撑起身,凑过去看他,鼻尖贴着鼻尖。徐年牢牢盯着她的眼睛,他皱着眉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嘴碰到她的嘴,又问了一遍“你想要怎么样?”她抬起头吻他。睡眠灯照下,她脸上的表情暧昧又朦胧,说不上是献祭,还是勾引,或者情难自己。
他只觉得她太软了。身体是,嘴是,脸颊是,就连下巴的软都可以挤变形,成一滩水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要谈以后可能喜欢的人。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吻他,他有好多东西想问。
他也知道她不愿意说的时候,他什么都问不出来,轻轻启,含住她,但她又喊了声“哥”那叫做理智的弦骤然被拉紧,他的心紧了起来,她令他想起了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只要她是愿意接受他的触碰的。
他就已经得到的够多了。金月偏过头,把手从他的皮带处往下滑,金属扣铃铃作响,她的手放在他两腿之间,隆起的地方。“我想看你自。”徐年也侧过脸来。
他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状态,但刚刚从亲吻中身,她的手还放在他腿间,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又大了一圈,她的手也软,小小的,白色的,在他黑色的长间游走。
轻点中央隆起的地方。也许觉得很好玩,隔着子,用一只手圈住,轻轻套了套,其实他觉得有点儿疼了。
但他连眉头也没皱,看着她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声音细碎。内蓝白相间的边了出来,他坐在那里,她就只能把长往下推,得很难。金月不太满意地扬起下巴:“你起来。”
徐年靠在头看了她半晌,她一会儿看着他,和他对视,一会儿单手托他的股,把长往下拉了一半,拉到腿的时候,徐年坐了起来,利索地下了长,把蓝白相间的内一并了下来,他听到金月轻轻了一口气。
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男生的茎。起状态下,茎身上青筋绕,整个茎颜色浅褐,微微发红,头粉得发亮,被粘包裹,有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开合的马眼又吐出一口无的体,体往下,从沟壑里滴到下面,拉出一长长的丝线。
就要滴到单上了。金月伸手接住,徐年看着她把手举到鼻尖,嗅了嗅,他本能地下一口唾。***当徐年问“想看什么”的时候,金月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当徐年把手从到处抬起,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时候,金月的身体和视线也跟随他的手一起移动了,她一直在注视着他,这一发现让徐年头皮发麻。
他轻轻捏了捏头下面的地方,用两手指缓慢地捻,才稍微缓解了一丝难忍的涨意。马眼溢出的润滑随着他的动作沾上他的手指。
后来他用手掌裹住茎身,手做的就显得很,得令他浑身紧绷,他注意到金月的眼神,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想要看他自,然后就看了。有种急的感觉,但也因为她衣衫完好。
除了头发是刚刚躺在他身上有些蓬以外,整个人的气质纯真无,一点也没有在看人自的赧然,更看不出来那是她亲生哥哥在她面前展器的模样。
看着亲生哥哥在她面前赤下身,出茎,她理应做出什么表情呢?徐年想过她会尖叫,怒斥他恶心的样子。更多是在梦里,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他只知道梦里那个人是她,她的身体出他在里面的,眼睛是浑浊的样子。都不如此刻这么真切。实实在在的金月,看得见也摸的着的她,既没有暴怒,也尚未被他的气息如暴风般席卷,现在还是澄澈的,懵懂的,一无所知地看着他,她在这种混合的气质中暧昧地开口:“那天太黑了。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她想看清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他握着他起的茎。
在她面前碾茎身,把冠状沟下面滚烫的皮肤拉扯变形,拉到头上面,包裹住血红发烫的粉头,也包裹住它不断吐出黏的马眼,从脊背开始蹿行的电令他身体发颤。呼吸都黏滞了。
而金月依然天真,像只懵懂的兔子,对危险没有一点点警觉,趴下来,趴在他大腿边上,手指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你当时在想什么?”徐年松手。翻身坐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无论是那件白色的T恤,还是那条卡其的短都是如此,他一只手握着器,另一只手提起她衣服下摆,把T恤拨到口上面,看到了她白色的蕾丝内衣。
边缘处点缀一排细小的波点,中央一朵粉的蝴蝶结,一种幼齿的感觉溢出,他想起她还没有成年,但他没有起身,继续在她身上,而她竟然对他突然的行为毫无惊讶的反应,只是把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
徐年扯下她的罩。钢圈下移,由于没有解开扣带,只出半个手掌大小的空间,他看到夹在T恤和罩之间深粉的晕,几乎立刻控制不住,被支配一样,俯下身吻了下去,他含住她的头,她被他含着。身体颤了颤,徐年想她终于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