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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乐意跟说话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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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咋办?”杨进宝在外面束手无策,因为他也没用过手纸。“你进屋,到抽屉里翻翻,哪儿有豆苗上学用过的作业本跟废书,撕几张过来,给嫂子用呗。”

  牛寡妇给他出主意。杨进宝叹口气:牛嫂真幸福,上厕所竟然用纸。哎,家里没个上学的,厕纸还真用不起,没办法,谁让咱山里人穷啊…于是,他只好进屋子拉开抽屉,将一本废书拿过来,再次送进了厕所。“牛嫂,用不用我帮你擦股啊?”杨进宝又开始跟她斗嘴了。“去你妗子个腿!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啊?滚!”牛嫂使劲瞪他一眼,脸蛋竟然红了。

  “臭烘烘的,我才不看你嘞。”杨进宝还真没看她,背过脸,将废书甩了进去。紧接着,茅厕里传来刺刺啦啦的声响,牛嫂顺利地提起了子。

  走出厕所的门,女人伸个懒,打个哈欠,十分的惬意,好像干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样,一身的轻松。“拉完了?”杨进宝问。“拉完了。”“擦净了?”“擦净了。”

  “走吧姑,我都等不及了。”杨进宝上去扯了牛寡妇的袖子。“去哪儿啊?”女人问“跟我说媒呗,把你小姑子豆苗约出来,我要跟她谈谈,勾搭一下。”

  杨进宝真的很心急,恨不得立刻跟豆苗拜堂成亲,摸摸哒呀哒。“噗嗤,你着啥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用约,豆苗就在花生地干活嘞,咱去花生地找她不就行了?”牛寡妇掩着嘴笑道。

  “哪快走啊,还等什么?”杨进宝扯起牛嫂的袖子,立刻将女人拽出了家门。牛嫂被拽得趔趔趄趄,一边挣扎一边说:“瞧你急得?跟猴子股挂鞭炮一样,抢媳妇啊?你个媳妇…”两个人一起来到了花生地。

  豆苗家的花生地距离村子并不远,就在村南水塘旁边的自留地里。豆苗真的在刨花生,女孩子高中毕业了,没有考上大学,只能回家种地。

  此刻的豆苗正在忙碌,拿着锄头刨花生,样子好看极了,虽然杨进宝见过她不止一次,可还是觉得豆苗好比天仙下凡。女孩上身穿一件画格子衬衣,下面穿一条的卡子,脚上是一双手工花布鞋。

  两条辫子又又大,一直垂到股后头,淡淡梨花面,弯弯细眉毛,碧碧秋波眼,点点小樱桃,袅袅身影动,细细杨柳

  脸蛋特别红润,好像新煮的鲜鸡蛋,头层壳去掉,二层皮剥完,滚进胭脂盒,来回转两圈,红出东方,霞光照上面,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鲜,还真是如西施,赛貂婵,嫦娥姐姐下了广寒。

  杨进宝惊呆了,哈喇子又甩出去三里地,豆苗的身子扭一扭,他的身子就颤三颤。好比得了脑血栓…***

  不是杨进宝扯淡,主要豆苗长得好看。他还害羞呢,身子也跟着豆苗扭啊扭,晃啊晃。“进宝你听着,嫂子有句话必须说在前头,姑娘领进门,勾搭在个人,我只管牵媒拉线。

  至于能不能把豆苗到手,看你自己的本事,到时候别拉不出屎来怪茅坑…”牛嫂扯扯杨进宝的衣服说道。“谢谢嫂子,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杨进宝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豆苗的身体。“豆苗,豆苗!”牛嫂站在田间地头喊开了。

  “咋嘞嫂子?你咋来了?”豆苗终于停了手里的锄,回过头冲嫂子打招呼。女孩抬手擦擦汗,杨进宝瞅到了豆苗额头上细细的汗珠,汗珠滑过桃子一样润滑的脸颊,一直向下淌,滴答在女孩前深深的沟壑里,细微的汗珠亮光闪闪,豆苗的身影就显得更加灿烂。

  杨进宝心疼地不行,觉得女孩弱不风,干庄稼活是糟践了。“这么早就来刨花生?累不累啊?嫂子给你请来一个帮工,让进宝帮你刨呗?”牛嫂冲小姑子说道。

  豆苗的家里真的没劳力,跟嫂子的地早就分开了,哥哥没了,爹娘也老了,庄稼活的重担只能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一个女孩子着实不容易。“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谢谢你了进宝哥。”豆苗冲杨进宝笑了笑。

  “不客气不客气,反正我没啥活儿,闲得慌,帮帮你吧。”杨进宝二话不说,卷袖子冲进花生地,夺过豆苗手里的锄,低着头刨起来。

  他弯刨,豆苗弯下收,女孩还慢慢甩去花生叶子上的泥土。刨花生就这样,一个人刨一个人收,收下来的花生用排子车拉回家,慢慢拽。

  山村里邻居之间互帮互助很平常,所以豆苗也没感到拘束。很快,两个人热火朝天干到了一块。“死小子,还卖力,豆苗可算找到了不要钱的帮工。”牛寡妇瞅着杨进宝傻乎乎的样子噗嗤笑了。

  杨进宝被她成功忽悠,牛寡妇正发愁怎么帮小姑子找个短工干活呢,没想到杨进宝一脑袋撞了过来,还颠往上蹭。

  臭小子,跟我斗,你还了点!一男一女很快干在一处,牛寡妇就成了一个,没人搭理她了,于是,女人就叹口气,扭身回了家。

  牛嫂一边走一边叹息:哎,俺身边如果有个男人就好了,守寡三年,的…憋死了!牛嫂的原名叫牛麦花,当初,是娘娘山一代最有名的村花。六年前,只有十八岁的牛麦花嫁给了豆苗的哥哥二憨,那时候,她还是个名副其实的黄花大闺女。

  新婚的初夜,当二憨将麦花按在土炕上的那一刻,女人发出了一声竭斯底里惨嚎。那嚎叫声惊天动地,飞沙走石,撕裂苍穹,鬼哭狼嚎,整个娘娘山都跟着一起颤抖。

  家里的那只老母猫吓得出出溜溜窜上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天明都没敢下来。槐树上的几只黑老鸹也被惊得扑扑楞楞飞,跑个干净,一窝的鸟蛋都被震落下来,摔得粉碎。

  架子上的吓得翅膀扑闪,掉了一地,三只大公几天没吃一粒米,最后活活饿死了。猪圈里刚怀孕的老母猪,也被女人一声嚎叫吓得了产,从此以后不孕不育。

  牛,杨,朱,马四大家族,所有的群众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还以为二憨家半夜杀猪嘞,最后才知道是二憨的媳妇麦花在叫,女人成亲的第一晚痛得要命。麦花在土炕上呲牙俩嘴,花容失,两只手将二憨的后背跟肩膀抓得净是血道道,死死卡着男人的脖子,差点没把二憨给掐死。

  从哪儿以后,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东西,在暗夜里被二憨哥拿走了。男人给了她痛苦,也让她尝到了无尽的快乐。自从麦花嫁给二憨以后,整个牛家村再没有见过老鼠,因为她每晚嚎叫,把那些鼠辈们吓得四散奔逃,抱头鼠窜,猫都省得喂了。

  麦花跟二憨的结合,为娘娘山的灭鼠工作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咯咯咯…”想到这儿,牛嫂情不自笑了,跟二憨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是她最快乐的时光。“哎…二憨,你咋就死了呢?剩下俺一个人,多孤单啊?半夜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牛嫂的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就在三年前,二憨到城里打工,帮人搬砖,一钢管从半空中掉下来,正中头顶…男人就那么没了。从哪儿以后,她的土炕空了半边,牛家村的人再也听不到她的喊炕声了。

  牛嫂渴盼着身边有个男人了,到现在却没碰到一个中意的。牛嫂一走,地里只剩下了豆苗跟杨进宝。杨进宝是个好把式,干活有模有样,刨出的花生也又快又好,不掉颗粒。“进宝哥,你歇会儿呗,累不?”豆苗笑眯眯问道。

  “我不累,豆苗,你是女孩子,俺叔叔跟婶子都老了,以后家里有啥力气活儿,搬搬抬抬的你只管跟我说,千万别客气,我一定帮你。”“进宝哥,谢谢你,俺一个人能行。”豆苗又擦把汗说。

  “豆苗,你高中毕业了?”“嗯。”“没考上大学?”“嗯,差三分没考上。”女孩回答。

  “那咋不补习一年,明年接着考?”“算了,你知道的,家里没钱,锅子上树…钱紧勒…”豆苗红着脸说。

  大山里真的很穷,绝大多数山里孩子能上个小学就不错了,豆苗可以念到高中,已经是山村的女秀才,飞出的金凤凰了。“没事儿,你可以再补习,过年继续复习,没钱我帮你。”杨进宝乐颠颠说道。

  “进宝哥,谢谢你,俺决定不上了,回来伺候爹娘…你才多大,上那儿钱?俺凭啥花你的钱?”豆苗又笑了,觉得杨进宝好可爱。“我会劁猪啊,还会煽羊,帮母猪播种,赶集上会帮骡马钉掌子,能挣不少钱,供你上学没问题嘞。”杨进宝也不知道该说啥,反正净挑姑娘喜欢的说。

  他就是想勾搭她,乐意跟她说话。“啥,进宝哥你会劁猪煽羊?那你会杀猪不?”豆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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