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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3章 那枕头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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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猫儿镇四年多的时间,他已经赚到了人生中的五个亿,特别是亚伦活着的时候帮他打开了十六条蔬菜运输通道,别管是保鲜蔬菜,还是从各地收购来的蔬菜,全都漂洋过海运到了国外。

  近半年多,他又盈利一个亿。东线战场跟南线战场被开通以后,他又安排欣然掉头,直奔西线战场,顺着古丝绸之路,打开了欧洲的蔬菜市场。这么一来,猫儿镇跟几个分厂的蔬菜遍地开花,简直可以跟娘娘山的饲养场和L市的罐头厂相抗衡了。

  杨家父子左右开弓,一个垄断了半个亚洲的蔬菜市场,一个垄断了牲口市场,数以亿计人的菜篮子,都被他们控制了。

  杨天赐乐得合不拢嘴,淼淼,小凤跟欣然也很兴奋。这一年的八月中秋,欣然回来了,一身疲惫,杨进宝跟公司的几个高层热情接待了她,大摆筵席为她接风。

  杨天赐端起酒杯说:“欣然,谢谢你,谢谢你成全了我,不是你跟亚伦,就没有我的今天,亚伦死了,你就是我的宝贝疙瘩,一定要保重身体。”

  欣然一听,端着酒杯竟然哭了,说:“天赐,有你这句话,我再辛苦也值得了,宝贝疙瘩…你第一次这样称呼我啊。”女人有时候是很好哄的,一句甜言语就能让她们知足,不惜赴汤蹈火,两肋刀。

  宝贝疙瘩,一般都是男人对女朋友的称呼,当然,她明白男人的意思,杨天赐之所以这样称呼,是把她当成了左膀右臂,不是爱慕之情。女人一饮而尽,把酒水跟泪水一起默默咽。她之所以这样拼,主要是对杨天赐的爱。

  不是因为爱慕,傻妞才会为你这么拼?拼命的另一个原因,她是想借着繁重的工作,忘记爱的伤痛。男人根本不是她的,而是人家小凤的。这一晚,欣然醉了,喝得六亲不认。

  跟她一起喝醉的,还有淼淼。淼淼跟欣然一样,都是因为爱情受了伤,全都爱慕杨天赐。酒席散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半夜11点了。杨天赐跟小凤还有王子强还要赶回去,只能在酒店里为她俩开了房间。

  房间是双人房,淼淼搀扶着欣然走了进去,两个女人一起跌倒在上。不知道多长时间,酒劲才过去,然后她俩洗了澡,躺在了上。“淼淼姐,你今年多大了?”欣然问。“二十七了。”淼淼说。

  “啊?你都这么大了?”欣然吃了一惊。“是啊,我快人老珠黄了。”淼淼叹口气。“你现在还没男朋友?”欣然又问。“嗯,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淼淼差点哭了,的确,她是二十七岁的黄花大闺女,都是杨天赐害的。杨天赐出生的那年,她才四岁,杨天赐上一年级的时候,她已经四年级了。

  男孩上初中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高中。他高中毕业那年,她大学毕业。风风雨雨二十多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把他当弟弟,当恋人。全村的群众都说她俩是天生的一对,女人大四岁不算个啥。

  可等来等去,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杨天赐竟然娶的是小凤,还跑大西北给人做了上门女婿。他把她给坑苦了…“欣然你嘞?你多大了?”淼淼问。

  “我…二十一了。”欣然回答。“真是不敢相信,你二十一岁就有这么大的成就,成为了天赐手下的总裁CEO。”淼淼感叹一声。

  “你也不简单啊,是咱们蔬菜工厂的厂长兼总经理。”按说,她俩都是事业有成,不少挣钱,可感情上却很贫穷。“欣然,现在你还喜欢不喜欢天赐?”淼淼又问。

  “喜欢,你嘞?”欣然反问。“也喜欢…”淼淼回答。“姐,你喜欢天赐哥这么多年,到底心里苦不苦?”

  “苦,有时候疼起来,心跟在油锅里煎一样。”“我也是,可人家不属于咱啊,咋办?我的心痛得在滴血,咋办啊?”

  欣然竟哭了,泪水打了枕巾。淼淼也哭了,咿咿呀呀,两个女人哭成一对。淼淼提议道:“要不然咱俩骂他吧,一起骂他,心里就好受点…”“好!一起骂。”

  接下来,两个女人果然一起开骂了,异口同声:“杨天赐!你是王八蛋…杨天赐!你生儿子没儿,生闺女没眼儿…杨天赐,祝你跟小凤鸳鸯戏水,一块淹死!比翼双飞,一块摔死!杨天赐!你就是个畜生,秦兽!不是人造的…”

  两个女人这么一骂,得杨天赐在回家的路上接连打了好几个嚏。他擦擦鼻子闷得不行,奇怪地说:“谁骂我嘞?”骂够了,两个女人又一起笑了,说:“骂完了果然很舒服,好!”

  欣然又问:“淼淼姐,你这么喜欢天赐哥,这些年是咋熬过来的?有没有啥妙招?”淼淼一听,竟然害羞了,红了脸,说:“我有个绝招,但一般人不能告诉她。”“啊?真的,你把这绝招教给我呗?好姐姐。”

  “不行不行!我这个绝招不能外传的。”“淼淼姐,你太不够意思了,别人不传,我你也不传?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咯吱你…”欣然说着,果然来咯吱淼淼,两手在她的腋下捞,哈她的

  淼淼被哈得打滚,一个劲地求饶:“哎呀!好妹妹,松手啊,马死了,羊死了…放过我了,告诉你还不行吗?”

  欣然这才松了手,把耳朵凑过来准备聆听。淼淼在她的耳朵边低语几声,欣然就傻了眼,大吃一惊:“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排除对他的思念?”

  淼淼说:“要不然还能咋着?你试试,效果很好的。”其实淼淼传授给欣然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想着杨天赐玩…自摸。每天晚上,女人都是这样排除寂寞的。杨天赐跟小凤在那边鼓捣,她一个人在这边鼓捣。

  那边山呼海啸,天崩地裂,她一个人在这边的屋子里神魂漾。天赐最近想要孩子了,跟小凤没白没黑地折腾,淼淼在这边受不了,脑子里想象着他俩纠的样子,两手在自己身上摸。

  她的身子也不住,摸来摸去,去,身上的衣服就没了,浑身光溜溜的。她的手摸自己的脸腮,脖子,口,肚子跟两腿,摸到哪儿,哪儿立刻就会着火。

  那边的杨天赐跟小凤到达愉悦的巅峰,淼淼也跟着他们在这边颤抖。颤抖完,被子了,身上大汗淋漓,大口大口气。

  那边的情退去,她的情也会跟着退去。每天晚上,她都是这么聊以慰籍。她跟欣然是同病相怜,所以才把这个办法告诉了好姐妹。欣然听了以后惊讶半天,张大了嘴巴。

  不知道为啥,心里一阵酸楚。难道自己也要跟淼淼姐一样,靠自摸度过余生?太苦了…这天晚上,欣然一直没睡,女孩子再次有了心事。第二天早上起来,开车回到蔬菜工厂的时候,她依然没打采,整整一天都是魂不守舍。

  晚上,她还是住在自己的单人宿舍里。果然,跟淼淼说的一样,杨天赐又开始跟小凤鼓捣了。俩人的声音很大,杨天赐发出一声声吼叫,小凤在那边咿咿呀呀。从前,欣然就听说过娘娘山人有喊炕的习俗。

  杨天赐不但没有让喊炕的习俗磨灭,反而发扬光大,传遍了走过的角角落落。她不知道淼淼说的那个办法管不管用,决定试一试。于是,她的手也开始在自己的脸腮上摸,脖子上,两腿跟肚子上摸。这一摸不要紧,她的身体就不断颤抖,痉挛,扭曲。立刻啥都明白了,自摸还真是一种好办法。

  至少保证了身体的纯洁,干净而又卫生…扭曲过来,再扭曲过去,欣然所有的衣服也不见了,浑身好像着了火。

  她抱着枕头在上打滚,这边滚到那边,那边又滚到这边。甚至觉得自己升天了,成仙了,脑海里魂牵梦绕…她的嘴巴里也发出一声声呢喃:“天赐…抱紧我…天赐…别松开啊…”最后,她被一道闪电劈中,跟那边的一对男女共同掉下了深森的幽谷…***最初,欣然对那种自娱自乐只是一种尝试。再后来的几天,就变得罢不能。她差不多天天晚上那样,抱着枕头打滚,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她快乐着,纠结着,也恐惧着。

  快乐是来自那种癔想跟漾。纠结是因为上瘾了,不能自拔。恐惧是因为担心这是一种病,久而久之会对心理跟生理造成伤害。最终,这个秘密还是被杨天赐发现了。

  那天,他半夜起来上公厕,忽然听到欣然在房间里咿咿呀呀。他觉得女人可能是病了,要不然也不会发出那种声音。很想进去瞅瞅,可是不行,万一女人不穿衣服咋办?于是,他就隔着窗帘的隙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惊掉俩门牙,只见女人浑身不挂一丝,长发蓬松,脸蛋娇红,哪儿都是雪白的,正抱着枕头打滚。欣然的两腿卷曲,双手紧紧将枕头环绕,那枕头倒霉了,差点被撕扯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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