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梦里人还是
许白焰带茶羽宁坐进了一家路边摊,这个路边摊看上去生意不错,人来人往,老板娘是个四十多的烫着小卷发的中年妇女,天的大推车上架着几口大锅,锅前案板上放着各种调配好的蔬菜类,一碗碗的,用保鲜膜封好了。
老板娘一见许白焰来了,顿时眼前一亮。笑着在空中对许白焰挥动了一下锅铲子,隔着桌子嚷道:“小许来了。吃点啥?”
许白焰问少女:“他家的炒菜很好吃,你想吃什么?”茶羽宁低头看了看红色的纸张菜单,飞快道:“芹菜丝、锅包、蚂蚁上树。”许白焰在菜单上圈出她点的菜。
然后将纸张拿去给老板娘。刚一坐下,茶羽宁杏核般的大眼好奇地盯着他道:“什么是蚂蚁上树?真的有蚂蚁吗?”
“…”许白焰无语,漆黑浓密的睫微微颤动“不知道你还点…”他一边将一次筷子打开,细心地观察两只筷子是否有刺,然后将完好的筷子递给少女。茶羽宁接过筷子,笑眯眯地看着少年道:“有点好奇。”
许白焰看着茶羽宁一副好奇的样子,不知怎的,紧抿的角也放松了。阖黑的眼珠亮若星辰,她肯定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路边摊,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抗拒过,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只是好奇地打量周边环境和人群,许白焰看的出来,她只是真的好奇,并没有厌恶。内心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有一点点温暖,还有一丝丝酸。许白焰看着少女发呆,她好像,和别人有那么一些不一样…***
菜很快上了桌,茶羽宁尝了尝,确实味道不错,那道蚂蚁上树原来并没有蚂蚁,是末+粉丝。
老板娘似乎很喜欢许白焰,居然还额外送了一份红烧爪给他们,老板娘一边盯着茶羽宁看,一边眼里出惊之,茶羽宁低头吃饭,装作没有看见老板娘给许白焰暗暗竖起的大拇指。
许白焰无奈,老板娘大约是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两人埋头吃饭,茶羽宁优雅的小口啃爪,许白焰再抬头的时候,看见女孩嘴边都是褐色的酱汁,他忍不住提醒道:“你嘴边有酱汁。”
茶羽宁忙拿纸巾擦了一下,许白焰又道:“还有。”茶羽宁凑过脸,红润的沾着些许酱汁,一张一合的,表情无辜:“我看不见,你帮我擦吧。”许白焰心中吓了一跳。
她凑的太近,茶的眼眸凝着水渍,许白焰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馥郁的香味,见他没有动作,茶羽宁眨巴了几下眼睛,正想说话,少年已了一张纸巾,轻柔地为她擦起脸来。
晚风习习,吹动少女额前的刘海,少年长眉秀目,神情带着一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柔和,纸巾掠过少女娇的皮肤,从她微微张开的嘴里,许白焰可以看到少女洁白的牙齿和嫣红的舌头。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指尖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茶羽宁待他擦完,又飞快的坐了回去,继续跟爪鏖战起来,许白焰的手还停在半空,略有些僵硬地收了回来。
二人吃完饭,许白焰送茶羽宁上了回去的公车,茶羽宁笑着说:“谢谢你的晚餐,你请我吃了饭,就不欠我什么啦。”少女利落的跟少年挥手再见,公车缓缓离开。
直到说再见,他们也没有加上彼此的微信,许白焰抿了抿,沉默着独自回家。***新的清晨,许白焰到了教室。
看到后桌那个身影不在座位上,许白焰放松了。暗自呼出一口长气。整理好书包,修长的手指打开书本,许白焰整个人突然瞳孔紧缩,指尖颤抖。里面夹着一张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纸条。
字条上是熟悉的娟秀字迹,只是内容和昨天的不同。上面写着:“你昨晚有没有做梦?”许白焰“啪”地关上书本,教室里几个早到的同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一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哝:“傻啊…一早上发什么疯。”
许白焰冷冷的一眼看过去,那人竟然被那眼神震慑住了。讪讪地闭了嘴…许白焰垂下眼,内心犹如惊涛骇。
他又一次打开书本,纸条上明晃晃的字在眼前展,揭穿了他一早上的镇定自若。使得他不得不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境。没错,他昨晚确实做了梦。梦里他和某个少女在一起,两人全身赤。
他的器昂扬发,抵着少女透的口,身下的少女脸上情漾,白皙如雪的皮肤在他的蹂躏下殷红一片。
她贴着他的膛,笑的甜蜜,又带了几丝魅惑,那张红润的嘴凑了过来,吻住了他,他听见少女嘴里传出惑人的呻。
“好想和你做啊…”她媚眼如丝,茶的眸子凝视他,许白焰再也忍不住,用力往前一顶,挤开少女两片脆弱的,她的里面濡一片。
他一进去就动弹不得了。被无数带有皱褶的挤的想,他定了定心神,缓缓地往她的甬道里面顶。
少女死死地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软绵绵地跟他撒娇:“白焰,快一点,我想你再快一点…”
他听了两眼发红,热汗顺着眉毛滴落到眼窝处,又顺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滴落下来,许白焰顾不上擦汗。
他抱起她,奋力地用,她有些受不住似的,皱着眉,两只杏核般的眼睛半开半阖着。
发出既痛苦又愉快的呻。两人的的都是,身下发都纠在一起,沾上白的黏,他弓下去亲她的嘴,从她嘴里取香甜的汁。手指触碰到她口的浑圆。
他肆意而大力的抓着她的,身下不停歇地使劲撞她。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狠狠地,用力的,把她哭…许白焰早上醒来的时候,单上一片粘稠。
他回忆起梦境中茶羽宁哭着在他身下予取予求的样子,身上的血疯狂的往脸上涌,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梦,而且梦里的人还是她,他一路浑浑噩噩的赶到学校,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心虚,只能一遍遍地安慰自己,那只是梦,她不会知道她在梦里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