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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是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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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蕴想说,嫂嫂是正,是主母,膝下还有两女两子,别说一个妾,就是十个妾,她的地位也撼动不了。哪有什么委屈。可她这个眼神最是打动他。

  他把那些话都咽下去了。抱紧了她,点头附和,只为了哄她开心:“嗯…我知道了。”回城后的夜夜可谓里调油,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就是连体婴,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觉得特别甜。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方俏站在外间,出声惊醒了这对颈鸳鸯:“侯爷,夫人,适才大厨房过来分了几道菜,小厨房里也焖好了香的米饭,可要摆桌?”

  “嗯。”林熹从赵蕴身上起来,乍然离开了他温热的口,她感觉有些冷,赵蕴更加不适应,空虚感袭来。

  他受不住的又把她拉回怀里,抱得紧紧的:“摆桌还需些功夫…”他亲亲她的耳朵,爱意汹涌:“别离开我。”***周宸夕派去前往城南徐府通信的小厮,嗓门奇大。

  他哐哐的拍开徐府的大门,哟喝道:“快通知你家老爷夫人,你们家三小姐在我们侯府小产啦!赶紧去接回来做小月子啦!”

  徐母差点气晕过去,徐父怒得脸赤红,颤抖着手:“将门口的那个狗东西嘴打烂!”侯府的小厮一看情况不对,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徐母闷头往外冲,徐父慌忙将她拦下:“夫人你去哪里?”徐母已经在抹泪:“我要去接媛媛。我早就说了不让她去不让她去,你偏是女儿一撒娇,就应了…”

  徐父脸上的赤红渐渐消退,着脸:“夫人冷静,你我岂能前去?这里头有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就小产了?

  来人,来人,快悄悄的去侯府,花点银子打探一二,再找玮儿,让玮儿将小姐带回来…不不不…不能带回来…”徐父因左右皆有顾虑,又道:“先让我想想…”徐母已经哭红了眼睛:“老爷,不能再耽误了。

  媛媛不知道现在正受着什么苦痛…”徐父不耐烦:“侯府还有她哥哥护着。定不会真是小产,这里只怕有诈!”他背着手来回的转:“福伯,福伯!”

  “老爷。”“你去,你先去打探一二,多花点银子也使得,不管什么消息,速速回来禀报。”那福伯刚走出前厅,门口又有报:“二公子被收押查办了!”徐父这才觉得眼前一黑,要晕厥过去:“快快快,备车,去衙门!”赵斐送完同僚朋友,返回,就被余枫请进了老侯爷的书房。

  “爹,发生了何事?”“发生了何事?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老侯爷一拍桌子:“徐家两兄妹是怎么回事?”

  赵斐身躯微僵,目有闪躲,温的道:“…什么怎么回事?”老侯爷被他逃避的态度气得连连冷笑:“你还不知道吧,就在适前,徐家兄妹一个在侯府小产,一个被我下令,绑了去见官。”

  赵斐沉稳的态度终于变了,他讶然对上老侯爷如炬般的目光:“到底怎么回事?”“问你啊!问你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侯爷是什么人?吃过的盐比赵斐走过的路还多,一眼看穿这内里必有手笔,从女子角度。

  无非是争风吃醋,可为侯府声誉,他不得不出手。赵斐眉头紧皱,问道:“爹,那您…是将徐玮绑了送官了?”老侯爷阖首:“嗯。”他眉头更紧了:“您怎么…”

  老侯爷瞪眼:“他在我侯府当众撒野,我不将他绑了,难道将他请到上位喝茶?”赵斐哑口无言,面有灰败。

  老侯爷怒其不争:“倘若你想纳妾,尽管与我商量,何必要偷偷摸摸出丑事?”赵斐心烦躁,敷衍道:“我没想纳妾。那次…是我喝醉了…”“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赵斐抿紧了,为什么?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处理掉了。“说说清楚。”“…”“你哑巴啦?!”

  “…”老侯爷被这锯嘴葫芦气的不轻,怒道:“不说是吧!好,我也不管你了。你自己去跟媳妇圆说吧。”

  赵斐终于开口了:“这事和周氏有什么关系,眼下重要的,是将那徐家兄妹送走,徐玮的妹妹莫不是还留在府里呢?”老侯爷因他风淡云轻的口吻而挑眉。

  他突然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还这样一遇事就立刻先帮着赵斐想着解决之法,一次两次的,竟教他习以为常,一点没察觉其中的厉害。

  他沉思片刻,突道:“那徐家姑娘,眼下正在厢房由大夫医治,周氏也在那里看护着。你去看一眼,送走还是留下,你和周氏商量。”赵斐眉头不展,心事重重的离开。

  厢房是临时收拾出来的,为避晦气,特地挑了一间稍偏一些的,久不住人,门扉的颜色有些斑驳。下人搬来了一把椅子,搁置在厢房门口。周宸夕坐在椅子上,听着厢房里低低浅浅的呻

  可能是心有灵犀吧,赵斐刚走到周宸夕的身后,厢房里徒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赵斐听的头皮发麻,背着手,眉头能夹死苍蝇:“怎么回事?大夫用药了吗?”

  周宸夕回过头,上仰,深深的打量赵斐的脸色。赵斐不喜她此刻看自己的目光,不适的道:“看什么?”周宸夕目不转睛:“在看你,因为实在是太好奇了。”

  他有什么可看的?赵斐抿抿,心思放到了厢房里:“里面情况如何了?”周宸夕没应声,还在看他。赵斐有些不悦:“你—”“还记得我当年生涵姐时,正是傍晚发作。

  那的晚霞和今的差不多,彼时我年岁小,又是头胎,痛了整整一夜,天亮才生下了孩儿…”

  周宸夕望着赵斐的俊脸,眸光哀伤:“不知道那一夜守候在产房外的夫君,也是和现在一样,脸的焦急和担心吗?”你也曾像担心她一样。

  担心过我吗?***“此话何意?你怎么拿自己跟别人比?”赵斐甚是惊讶。“告诉我,有吗?”周宸夕的眼神从哀伤变得凌厉,她膝下两女两子。

  生孩子是一道鬼门关,不经历,不知道生孩子是一件多么痛的事情。可她每一次都抱着憧憬和幸福,幻想着他守在门外期待的表情,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撕裂之痛。四次。

  他每一次都在产房外这样焦急过吗?赵斐怔了怔,突兀的想起初为人父的遥远时光,那时候口的情绪无时无刻汹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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