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之后岁月里
白莉媛啊白莉媛,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个男人是你的大伯,是和高嵩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下体和体去呢?这是不应该的,太猥亵,太有失身份了,不适合你这样一个刚刚死了老公的女人。
白莉媛急忙想要将自己的联想与眼前的男人分解开来,她用力往外拉拽自己,被高巍裆卡住的纤手,没想到他那些又浓又密的体纠着,让白莉媛感到十分吃力,情急之下她往外一甩“啪”一声。
虽然白莉媛被住的手已经解放了出来,但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高巍裆口的几个纽扣也被挣脱,出下方穿着内的身体来。白莉媛也预料不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她看着高巍松开的裆口,丰润的红情不自地张成了一个o字形。
高巍穿的是海员常见的深蓝色便,出的裆口内的内是深棕色的,但这条内此时却被下方一条硕大的状物高高顶起,就像一顶小帐篷一般搭在了半空中,在了白莉媛的眼前。
白莉媛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身体和生理上都极为成的女人,她当然明白男人下这玩意儿高高起来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男人此刻身体想要表达的意愿。
但是,这个男人却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不但在伦理关系上是白莉媛的大伯,在平里也是白莉媛心中敬重和爱戴的大哥,他怎么也会这样呢?
从小帐篷搭起来的高度来看,高巍下这状物的尺寸可真不小,而且这顶帐篷绷得又紧又直,可见此刻高巍下体已经的硬度也十分硬了。
这样的情况绝不会是一时形成,应该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这么说的话,在先前白莉媛为他擦拭身子的时候,高巍已经忍不住起了,或者说。
正是因为白莉媛亲手为他服务这件事,才导致了他生理上的起。无论如何,这高高耸立的状物,都在提示着白莉媛:大伯的生理变化,和你的行为不了干系。
这种情况,这种猜想,让白莉媛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让她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是否妥当产生了怀疑,白莉媛看了看大伯下的那顶小帐篷。
犹豫地朝自己摇了摇头,决定中止自己与大伯的身体接触,不要让自己犯错,也不要让大伯犯错了。只不过,当白莉媛伸手拿起大伯小腹上的巾时。她的柔腕却被一只厚实宽大有力的大手给拽住了。
“嗯?”白莉媛惊讶地朝大伯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抓住了自己,但大伯仍然躺在上,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醒了的样子。
只是用他的大手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放,一边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小莉,小莉…你别走…”白莉媛原本想要甩开大伯的手走人,因为他们这样的身体接触实在不妥当。
更何况大伯下体高高起的男更增加了环境的尴尬,但是她一听到大伯口中那略带请求的呼唤,心里头却软了一半。大伯肯定不是假装出来的。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还是呈现着酒醉未醒的紫红色,被海风吹晒而呈现的古铜肤,紧缩的浓眉眉头,有些干涸的嘴,都显示他是一个醉酒后不能自主的中年男人。
但这个中年男人口中喃喃自语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也不是他的法定子。
而只是他已经去世的弟弟的子,他的弟媳妇,他为什么会喊着自己的名字呢,是酒醉后的胡言语,还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十分重要的缘故,而且,他还把自己称作“小莉”而不像往常一般叫“弟妹”
这个叫法就亲昵了许多了,因为在此之前,只有白莉媛老家的亲戚们才会这么称呼她。在白莉媛心中,突然觉得自己与大伯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从他的称呼和对待自己的态度里,白莉媛获得了一种温暖的感情,这种温暖正是她现在最欠缺的。
所以,高巍这么一抓手,这么一叫,就将原本想要走开的白莉媛给留住了,这一留,就决定了白莉媛接下来的故事。
只不过,身在此时的白莉媛,并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她只是纯粹出于一个女人的善良、柔软、温暖的心理,不忍心拒绝一个男人如此亲切和渴望的请求。白莉媛回到高巍身边。
她拿着拧过的巾为高巍擦了擦脸,和他干涸发白的嘴,目带忧虑地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道:“大哥,我没走,我还在这里,你别担心。”白莉媛的声音温柔可亲。
就像一个最好的子应该有的声音一般,她的纤手柔软细腻,就像一把琴弦般不断在高巍的心中弹奏,虽然双目并没有完全睁开,但高巍隐隐约约却可以看出眼前女子端庄丽的容貌,看出她那系着蝴蝶发夹的红飘带。
看到她杏目中无限的温柔和关爱,这些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诉说的冲动。“小莉,你…你真的很美丽…”任何女人,在听到赞美的时候都会觉得开心,白莉媛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这种赞美是出自这个正派老成的大伯的口中,更加令人觉得难得。所以,白莉媛十分开心,她那美丽动人的脸蛋上出了微笑,杏目也弯成了两弯新月,她温柔地为大伯擦拭着额头,轻声道:“大哥,你喝醉了,尽说胡话呢。”
“我没…喝醉,真的…你真的好美…小莉,自打你嫁到我们家里来后,我…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人在半醉半醒中最容易说出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高巍此时正处于这样一个状态。
高巍口中不断地说着,说他是如何惊当年嫁入高家的新娘子,说他是如何喜欢自己的弟媳妇。
但又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让自己严守一个大伯的底线。高巍的字字句句,虽然带着酒后的醉意,但他的情真意切,却溢于言表。白莉媛听在耳中,就像是听到了一封情书一般。
像高巍这样的中年男人,竟然内心中还蕴含着如此丰富的感情,实在出乎白莉媛的意料之外。
而且,高巍内心中情感寄托的物件竟然是自己,这又是超出了白莉媛的理解范畴,在她心中的大伯,从来都是端正严肃、寡言少语的,自己刚刚嫁入高家的时候,还是个未20岁的青春少女,当时高巍已经娶生子,年龄的差距、身份的差别、男女之间的界限,让他们之间很少交流来往。
但白莉媛还是清楚地记得,这个看起来一脸严肃的大伯做事情很公道很正派,他不会因为自己母亲的偏爱而傲慢自大,也没有像张翠凤那般,在高老太欺白莉媛时煽风点火,他虽然身为长子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角色。
但还是尽自己所能地在家中主持公道,为白莉媛缓解了不少压力。所以对于这个大伯,在离开高宅后的白莉媛心中,他的形象还是正面和高大的。
她心中对这个大伯始终怀着一份感激之情,之后的岁月里,高家的两个兄弟来往渐少,高巍的职业也决定了他不是可以时常见到,有限的几次碰面机会中,白莉媛和高巍都只有简单的寒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流,这一切,就算是白莉媛重新搬回高宅居住后,也没有多少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