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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阮清梦走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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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能把自己更深地送过去含住他的器。噗嗤的撞击声频率极高,贺星河失了耐心,耸着往上顶身偶尔从两人合处出部分,也只能看到上面的青筋还有通亮的水。“宝贝,你的水怎么那么多,真的是…欠。”

  他部,脸埋到沟里,深深了口气“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要有别人,只有我们…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小当当,阮清梦神魂颠倒,胡乱应了声,完全放开自己,放地叫出声,女孩的媚叫呻和少年的低吼织,如梦似幻,不知今夕何夕。

  “呃啊…星河…要,要了。你轻点…”阮清梦被得大腿紧绷,肌紧致到酸,全身感官都封闭,只能感受到下体的撞击,所有孔舒张开来,高迭起,两条腿紧紧夹住贺星河的身,眼神,咬住他的肩头,抖着了出来。

  经历了不间断的三次高,身体彻底力,酒的作用尚在,她靠在他的肩头气,恍惚之间眼睛半睁半合,意识慢慢失。

  最后的印象,是贺星河握着她的,将她整个人往下摁,让她的更贴合骨,一下一下撞击,得一次比一次凶狠。***2014年。事后一烟,赛过活神仙,那么,事后三烟呢。

  阮清梦沉默地看着头柜上烟灰缸里三个烟头,其中一个还冒着猩红的火点,耳边是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

  她动了动,腿间一阵酸痛,滑的体顺着腿了下来,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昨晚对贺星河来讲应该算是非常完美的一夜,那对她呢?有没有比时空倒的梦境更荒谬的事情?有,那就是她和梦里的贺星河做了。和自己的初恋发生了关系。

  并且是在名正言顺的情况下,按理说都不应该是她现在的心情,但阮清梦实在笑不出来,平生所学的词汇很多,没有一个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水声渐停,视野范围里出现了一双拖鞋,一只带着新鲜水汽的手掌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她被拥进了一个漉漉的怀抱。

  “在想什么?”阮清梦挣了挣,被他抱得更紧,干脆不动了。把头埋进了膝盖里。贺星河原本温柔的动作顿了顿,皱眉问:“你后悔了?”阮清梦摇摇头。他又问:“把你疼了?”

  埋在膝盖里不见脸的脑袋脖颈僵了下,然后缓缓点了点。贺星河舒了口气,伸出手臂揽她入怀,修长的手指挽成梳状,动作轻柔地替她理顺成一团的长发,他说:“我以后会轻点。”

  顿了顿,补充道:“阮清梦你不要和我闹了好不好…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我们以后都好好的,像昨天一样,我会对你很好。”

  阮清梦抬起头,目光落在贺星河的眼里,他的眼睛很好看,偏细长,形状柔和,看起来蕴藏了无限温柔,但下颌部线条又偏向于硬朗。

  他性格淡,气质更清冷,于是这双眼睛给人的感觉更多的还是淡漠疏离,可是现在,这双淡漠的眼里的柔情万千,看着她的目光强势又小心翼翼,和昨天在上的疯狂不一样,下了,他又是那个高冷却深情的贺星河。只对她一个人深情的贺星河。

  阮清梦嘴动了动,哑着声说:“贺星河,清承是我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贺星河摸她头发的动作顿住。

  半晌,耳朵边响起一声轻笑,他那极有辨识度的声音说着:“嗯…知道了。”他伸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

  在她微肿的瓣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阮清梦感到上柔软的触感,有一瞬间的目眩神。“阮清梦,我爱你。”她听见了,她想,这实在太不像样了,但转念又觉得这样很好。

  这样就已经很足够。抬起眼,对上了他的目光,阮清梦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疯了。不然她怎么会对这个贺星河笑,去牵他的手,在他边落下一个吻,然后对他说:“贺星河,我也…爱你。”

  ***阮清梦回寝室,穿的是贺星河的运动装。贺星河对运动装特别偏爱,各种款式各种颜色的装了一个箱子,要走的时候她才发现在酒店房间的角落还放着他的行李箱。“你没回家吗?”贺星河摇头“回了。昨晚刚回来。”

  然后就收到了邹庆庆发来的短信,寝室也不去了。直接去KTV抓人。阮清梦疑惑不解:“那你昨晚为什么要带我来宾馆,不送我回寝室?”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问:“你说呢?”

  阮清梦脸爆红,扭过头不去看他。贺星河嘴角勾起,弯替她整理了下身上过大的运动装,昨晚丝袜被他扯破了。一条单薄的连衣裙根本没办法御寒,只能先穿他的衣服。

  身上的外套是他今早去车里拿来她的大衣,烟灰色大衣搭配黑色运动套装,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贺星河提着行李箱下楼,房卡往前台一放,带着她直接去了地下车库。阮清梦走过去“你为什么不用退房?”他把行李箱放进黑色卡宴后备箱,回答简明利落。

  “这里是贺氏名下的产业。”阮清梦无言。差点忘记贺星河还有另一个身份,叫做富二代。目光往前头一瞥,看到了卡宴的标志。

  她莫名地心里犯怵,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到车门边打开,猫着一骨碌钻进副驾驶座。

  贺星河关上按下后备箱开关,进了驾驶座,车子发出低鸣,缓缓开出车库,向S大方向驶去。半小时后。

  黑色卡宴在S大女寝某栋楼边缓缓停下。校园里静悄悄的,元旦还有两天才放完,偌大的校园没有几个人,现在的时间也很早,走在去寝室的小道上能听到鞋面轻踩石阶的声音。

  阮清梦咬着不开口,双手着口袋走在前面,贺星河也没说话,安静地紧随其后。清晨阳光还算和煦,带着点儿冷意洒走道。

  走了没几步,寝室楼门口就出现在眼前,阮清梦停下步子,转过身对贺星河说:“我到了。”他嗯了一声,没有动,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目光太火热了。看得她后背都出来层汗。阮清梦抬手挥了挥算是道别,扭头往寝室门里走,她的着装实在诡异,大衣运动装短靴,没有洗澡,身上一股情的味。

  配合这身衣服一看就知道她昨晚干了些什么。大学对恋爱行为已经很宽容,但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么明目张胆的模样,加快了脚步往门内走。

  靴子的鞋跟击打在白色瓷砖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阮清梦走进门,马上就要走到拐角上楼梯,一转头却发现贺星河还是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双手放在大衣口袋,静静地看着她。

  清晨的光从他背后照来,他站在逆光的那个点,发上金色光芒微闪。见到她回头,对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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