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仰着脖子
温暖的力量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心尖,只是不疾不徐的两下,她内心的不安定和焦灼都得到了有效的缓释。“没关系,是迷路了。”他的神色很包容,接受了这个无语的解释。“以后出门都打车,不要自己走路了。”
阮清梦笑出来:“怎么可能,S大才那么点大,每天出门打车,说出去人家都要笑话我的。”
“才不会。”贺星河一本正经“就打车,别人如果笑你,你就说你付钱给司机了。终身包接送。”阮清梦假装听不懂“哪个司机这么好,肯定特别贵吧,我以后出门还是都走路好了。大不了买个房子离工作地点近些。”
贺星河看着她眼睛“不贵,司机不要钱,你给点别的报酬就行。”“什么报酬?”贺星河眼里笑意更,逗她:“这么儿童不宜的事情真的要在公共场合说?”***
来送饭的老板娘一定是个老江湖,面不改,很淡定地把石锅饭放到桌子上。老板娘的儿子拽着妈妈的裙子,一脸天真“妈妈,什么是儿童不宜的事情?”
老板娘牵着他坐到收银台后面的桌子上,温柔地说:“乖,写你的作业。”阮清梦闹了个大红脸。
***男人成长的标志是什么呢?若以为界,那么在她身前的这个人不该是少年,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濡纠的声音响在宾馆的某间房里。
阮清梦被用力抵在墙上,身前的男人身躯炽热,赤着上身,肌紧绷,整齐的腹肌鼓,和她静静贴合在一起,隔着薄薄的短袖摩擦每一寸肌肤。急切的吻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瓣和瓣密不可分,舌头伸进口腔。
在里面煽风点火,贺星河咬住她的舌尖,轻轻下口,阮清梦吃痛,嗔怪地打了下他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沿着肌走向往下腹那儿滑去。
“呜…痛…”贺星河不管,眼底望的火点燃,灵魂都灼烧,固执地咬着她舌尖,把她粉的舌头得发麻,再退出来含住下,舌头描摹着部形状,感受浅浅纹,温柔地舐。
男人清冷的脸色染上浓重的,下的器发,隔着篮球耸起高高的一坨,将头顶立起来。
那硬邦邦的一块戳在阮清梦柔软的小腹上,他的手出衣服下摆,顺势滑了进去,往上隔着罩捏房。才捏了两下。
就觉得很不,手指探到罩下沿,强势地往上推起蕾丝罩,大手伸进去毫无阻隔地抚摸,指尖挑逗着感的头,捏一下,摸一下,往里摁,两手指转着圈爱抚。阮清梦被他抵在墙上。
她穿的是短袖短裙,下身除了内还穿了条黑色打底,贺星河目光幽深,按住她肩膀,左腿往上抬起,她被迫分开双腿,以及不雅观的姿势踮起脚,半靠在墙面,下身力量都在他膝盖。
贺星河喉结一滚,低下头,起她的短裙,手下用力,一把撕掉了打底和内,衣料离下体,阮清梦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就夹紧双腿,奈何两条腿早就被他强制用腿分开,不过夹着他膝盖摩擦。
她脸上涌现红,无措地抓住他在外面的另一只手,目光往下看去,看到的是短裙完好无损地垂下,保护了她的秘密。
不,并没有。阮清梦刚松了口气,下一秒贺星河的动作又让她身体绷紧,那只修长的手挣脱了她,从下面伸进了裙子里,先是在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再向上摸到腿心。
腿间的已经泌出了点点。他感受到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无声地笑,呵出的气的,在她的肩颈处。
“了。”贺星河语气平静。两手指在她的打转,坚硬的指甲时不时抠到细的上,阮清梦尾椎骨泛起若有似无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那条抚摸了会,蓦地了进去,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两片花,中指在中间摸索,摸到那颗感的珠,用力摁下去,阮清梦一哆嗦。
下身立刻淌出一阵水,房里本来只是齿间才有的濡声,顿时掺杂进了下体的啪嗒。“星河…星河,你,啊…”“我什么?”他挑眉,敛了笑,面无表情。
隐在裙底的手却没有停下作祟的动作,那中指很长,在她的口浅浅进,再缓缓出,反复机械动作。
她却越来越软了身子,口那块都泛着粉,一双灵动的眼睛像清晨蒙的大雾,无辜地看着他。男人骨子里都是坏水,喜欢清纯,更喜欢无辜。因为可以足内心黑暗的毁灭。她咬着撒娇“你慢点…”
贺星河对上这样的眼,手底下动作非但没有慢,更加加了几分力道。原来只是在口,这下把大半手指都送了进去,摸到她道里滑的软,手指尽情享受里面的动收缩,这样旎的时刻。
他骨子里那点儿坏都冒出了头,他吻着她,舌头蹭着她的,慢慢移到脸颊,移到耳朵,对着她的左耳呵气,嗓音感低沉。
“我教你四个字。”阮清梦不明觉厉“什么?”他的手还在她裙子底下动个不停。贺星河低低笑了。凑过去咬住她耳朵,舌头在耳垂上吻,脸颊相贴,一字一字发出清晰的气音:“裙下之臣。”
阮清梦一顿,恰逢他出手指,慢斯条理,潺潺,她好像霎时懂了。全身都涌出羞的快意。“你今天没来看我比赛,我很生气。”
贺星河动作靡,语气淡然。中指恶狠狠捅进道,阮清梦部肌一,细下意识扭动,被他把住部,中指顺势往里送得更深,竟然整都进去了。
“我说了。我睡着了…”贺星河冷着脸,虽然赤上身,但气质一派清风明月,脸上的情看着反倒艺术。“你一来就哭,害得我有气也不能撒,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太深了。”他搁在她衣服里的手,手腕仰起,将她的衣襟挑了上去,出光洁的小腹。
男人黑眸无波,手指挑着衣服下摆,阮清梦身上这件T恤有点长,遮盖下来十分不方便,他往外拉着衣摆,卷了两下到她嘴里。
“乖乖咬着。”阮清梦了鼻子,无奈地张嘴,将自己的T恤下摆咬住,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上身就完全曝光在贺星河的眼前。
黑色蕾丝罩包裹着硕大的两团绵,左边罩被他推了上去,粉的头硬如石子,立在空气中。贺星河盯着她的看,扯开半挂不挂的罩,一口含住了子。同时还在她下身的手指一顶,顶到了极深的里面。
“唔…”阮清梦出眼泪,仰着脖子,地晃着。全身哆嗦。贺星河含着她的子,一边,一边含糊地发出声音:“你到底哭什么呢?眼泪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