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又想不出来
但当其他因素弱化,被无限放大,体内那点千年来的兽就蠢蠢动。阮清梦觉得,在这样的时刻。
她竟然体会到了一种宁静与自由,使得爱过后的身体都不那么空虚,她把长发勾到耳后,缓缓直起上身,双腿略微分开,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上,有些疼,她皱着眉忍了。墨黑的长发,雪白的女体。
红润的嘴,青紫的掐痕。一切完美到不可思议,她张嘴,硕大长的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
“嘶…”贺星河发出,大腿肌紧绷,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他没动,睁开眼睛打量面前的女人。
“你在干什么?”声音浑浊,慢慢。头肿大了点儿,他没有拔出来,神只为了她堕落,成了逃不了的凡人。
阮清梦抬起头,吐出,眼无辜,不逃避他的视线,再当着他的面,伸出小小的舌头,了马眼上的,微张嘴,将头部一口含住。
“我!”贺星河没忍住,飙出脏话,她刚才那一下,差点让他整个人站不稳,尾椎骨串上来酥麻,得每个孔都想张开。
阮清梦没有技巧,纯粹跟接吻一样,含住它轻轻,舌头在身上,深口气,让缓缓深入喉咙。
进去的时候,发出了拍打声,和很像,又不一样,硕大硬的茎到了喉咙深处,赤身大半隐没在她嘴里,那里又是不一样的桃花源,贺星河长出口气,轻轻耸动起来。
整个口腔都发麻,唾和混在一起,一部分溢出嘴,一部分滑进喉咙。贺星河越动越快,伸手按在阮清梦的后脑勺上,立着器进去,再出来。
复又进入,直了几百下,抖着部了出来,他出来,半跪下身,与阮清梦平视。阮清梦无措地仰起头,边还淌着白灼的体。
她似乎不知所措,伸出舌头去了。于是贺星河刚刚才消减下去的望再一次抬了头,他用大拇指指腹抹去她嘴角的,吻了吻她的角,夸赞一句:“乖女孩。”***“啊!嗯嗯…星河,那里不可以,不行了。受不了…”
“求你了。慢点,慢点…”“真的受不了了。啊…又要了啊…”阮清梦一条腿被抬起到台上,一条腿站在地上,整个人无助地趴在盥洗台面,身后的男人把着她的部,撞击了几百下,狠狠干着她。
她不记得自己高了几次,只觉得神志都有点不太清醒,快灭顶而来,全身都,他进来她就舒服点,退出去就更加难受。
“又要了。星河…放开…”要被死了。快太快,受不住了。好舒服,想他慢下来,又想他更加快一点。
贺星河动部,顶到道,又快又猛,低声嘶问:“死你,死你好不好?”他着气,膛不断起伏:“宝贝,我爱你。”
阮清梦摇着头,把脸埋到自己的臂弯里,哭泣出声。贺星河抬高她股,一巴掌拍在上,发出清脆声响,留下浅红色的印记。
“不许再了。是不是平时你根本不够,不够足你,还是你这儿就是这么小,这么紧。”他狠狠顶,把手指进她嘴里叫,是和身下一样的频率。
贺星河一手抓着她的子捏,一手在她嘴里模仿的动作,下身在她体内撞击,上身低,膛贴近她雪白的脊背,沿着脊柱吻着。不时,出点点红痕。
他抬头,看到被水雾糊了的镜子里,女孩已经被得有些伸直迷糊,舌无意识得他的手指,两只手紧紧抓着换洗台边缘。
下身随着他每一次顶会小幅度地往前挪一下,打量的水顺着腿了下来,他不留情面,蛮横地到底,明明她已经站不住,还死死把着她的,她打开自己,囊袋一下下打在她上,话说的下放纵。
“想吃别的东西了是不是?”贺星河的手指玩着她的舌头,哄着她“乖,下次再喂给你吃,这次先让我在你的里面。”
阮清梦哭的不能自己,只能感受到下体跳动。贺星河拨开她的头发,同她耳鬓厮磨,说:“很舒服,很热,很紧,动一下就会水,在里面很。”阮清梦被他这样直白的荤话羞得掉泪。
贺星河满意地吻住她,堵住她的哭声。下体再用力顶了两下,长出一口气,猛地弹动,准白的尽数洒在她体内。
***阮清梦被洗干净抱上时,觉得自己手都抬不起来,她侧躺在里面,被子把自己裹得很紧,只出一双漉漉的眼睛,看着站在边的贺星河。
贺星河身材可真是好,肩宽腿长,肌紧致,腹肌很漂亮,脸蛋比腹肌更漂亮,他背对着她,拿一条浴巾擦自己身体,水珠子顺着细腻的皮肤滑下来,滑过宽阔的背脊,滑过紧绷的部,滑过修长的双腿。
最后不知滑向了哪儿。阮清梦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背对自己的身体,本来只是纯粹地欣赏一具好看的体,带了点看艺术品的眼光,但不知怎么看着看着竟然就躁动起来,她伸出舌头了嘴,觉得喉咙有些干。
贺星河擦干身体,随手丢开浴巾,转过身掀开被子准备上,他腹肌坚硬,绷得整齐,间立的东西直戳戳的对着阮清梦,青筋凸起,硬的让人无法忽视。
阮清梦跟被烫着似的,唰一下收回目光,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身体蜷缩着动,往里面挪啊挪。
耳边想起一声轻笑,被子的另一边窜进空调冷气,贺星河钻进被子里,也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和她面对面,他伸手,去抓阮清梦脸前的被子,被她用手指拽住,不给他拉下来。
“别了。星河。”她求饶,两条腿在被子里摩擦了下,感受到双腿间黏滑的体,他了很多次,了很多,洗都洗不干净,现在动一动都好像还有在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要了。我好累。”贺星河点点头“知道了。”话很诚恳,可惜动作没什么诚意,他伸出手臂,隔着被子扣住她,将她整个人扣到自己怀里,低下头,脸颊和她的额头摩擦。
这个动作让阮清梦只能感受到他的脖颈,那上头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是他得太狠时,她没忍住一口咬上去的。
贺星河抱着她温存了会,稍稍退开,眼睛与她对视,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在一块,彼此的气味都融到一起,进入肺腑。
他的眼睛细长,瞳孔是很纯净的黑,里面倒映出她的身影。阮清梦突然觉得那里面好像有很多自己看不太懂的东西,但究竟是什么,她又想不出来,贺星河隔着被子,凑上来吻了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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