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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顶着花心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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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进来了。真的太猛了。太猛了,她要坏掉了。“腿打开,再让我进去点。”“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进去了。不要了。”

  她是真的要疯掉了。阮清梦被哭出声,膝盖挪动往后蹭了两步,男人察觉出她的意图,搂着她股把她拽了回来。

  “啊!”部和单摩擦,皮肤蹭热蹭红,好不容易才躲开的又一次进小,入得比以前更深,死死抵到最里面。

  男人扣着她股,部一耸一耸,腔不断起伏,腹部肌绷紧,汗水过他赤膛,经茎渭分明的腹肌,到下腹的黑色三角地带里,和女人的水融到一起。

  “还敢逃?你还敢逃!”他发了狠,说一个字就用力撞一下,囊袋打在她丰部,出来的头上滴落浑浊的体,他恶狠狠得进去,手臂扬起落下,啪啪啪地在阮清梦股上打了十几下。

  “啊…不要…”“还逃不逃了!说,还逃不逃!”“不逃了。不逃了。不逃…”她哭着摇晃脑袋,被灭顶而来的快迫到意识混沌。贺星河看着身下的女人,女人的皮肤像剥壳的鸡蛋一样洁白,像条鱼似的在他身下艰难地气。

  他终于有了种自己活过来的感觉。再一次深深入她的体内,仰着头发出低吼。“你不是说你要我吗,那就紧点,用力住,一滴都不许出来!”

  她被地浑身痉挛,听不清他讲的什么,只知道摇头。“轻点,不要这么深,受不了的…”男人不理会她,看着她在自己剩下高了两三次,还是坚硬地在里面。很舒服,非常舒服,他都多少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

  “阮清梦。”她被得神志丢了一半,张嘴全是妖娆的呻,听不清他说什么,迷糊糊应了一声。

  贺星河不在意,拍拍她的股,一口咬上她锁骨。刺痛感让她从情里稍微清醒过来,她哼了哼…伸出舌头他喉结,被他避开了。“他们说我是疯子。”他的声音和着屋外夜风,有种萧索的冷。

  “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淡淡道,伸手把她脸颊上汗的长发拨到耳后,抬起她下巴用力吻下去。

  “要么跟我一起疯,要么跟我一起死。”***阮清梦汗一滴一滴落下,了领带,眼睛前面稠乎乎的,磨得她鼻子

  她听见贺星河的话,咬着颤巍巍地伸手勾他脖子“好…恩啊…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破碎的声音,圆的情。“你说的,你要记住了。”黑暗中,他声音清晰无比。

  两只手紧着她大腿,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撑起身子,埋在她体内的器依旧肿滚烫,他毫不留情出来,长的打在她小腹上,烫得她皮肤的。阮清梦被,身子感得不得了,他这么猝不及防就离。

  她捂着嘴啊了一声,抬起部,大腿肌绷了些,小两片翕动,淌出一股水。“你,你还没…”她娇娇嗲嗲得蹭着单,声音已经叫哑了。“会的。”贺星河眸子沉了沉。

  看着上高过后的女人,她浑身泛着动情的红晕,无助娇弱地冲他张开双腿,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黑发散,小小的脸蛋不知所措,想解开领带又不敢,怯生生地透着极微弱的光寻找他所在的位置,这样看着看着。

  他器又肿大了一圈,火热滚烫,血冲向下体,叫嚷着要再一次埋入那润紧致的地方去。这个女人,在她“消失”之前贺星河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总会有一种离感,让他抓不住。

  那时他喜欢用烈的爱去证明她的存在,将昂扬的进她身体,进她嘴里,让她在他身体下婉转呻,说着爱他,说着要他。

  甚至每一次都不戴套把到她甬道里面,企图让她有个孩子,来抵消他内心的不安。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一切都是天意人。

  爱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么年。像是抓着那块叫“回忆”的浮木,漂流在汪洋大海几近溺死,如今终于靠岸。才这么点时间怎么够,他将阮清梦提起来,身子翻过去,揽着她的把她拽下了

  阮清梦腿软,又看不见,晃晃悠悠贴着他走,顺着腿滑下来,走动间发出啪嗒水声。部紧紧上抵着一紫红身上都是透明黏,蹭着她的留下点点水渍。贺星河把她带到卧室书桌的椅子边,手把着她的膝盖“跪上去。”

  沙发椅很软,但罩着的布料是麻制的,膝盖那块皮薄,跪上去不太舒服。阮清梦慢慢跪到沙发椅上,手指捏着椅背,难耐得扭了下。

  一只手落在她圆翘的上,男人在她的蝴蝶骨处,手掌搂着她股,指尖摸到口,拉开了她的小。“别急。”他的声音克制而冷静,如同在谈一桩上好的买卖。

  “现在就来你了。”用最冷静的声音,叙说最下的话语,他贺星河深谙此道,拿手得不得了。

  “咬太紧了。放松点。”贺星河一只手捏着她子,得用力,一只手在底下戳,找到她最感的那块软着。“嗯…”阮清梦难以抑制自己的息和呻,腿间下的水打了沙发椅,发出噗嗤水声。

  他太懂了。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完全把她玩在股掌之间。阮清梦,往后去合他的器,右手也伸过来,从他鼓起的腹肌摸下去,摸到他下体的火热。

  “星河,别玩了…”她认输,体内的情和爱意战胜了矜持,手掌下的东西热度惊人,她头,手指点在马眼上的了一手。

  “求你了。”她楚楚可怜地撒娇“进来吧。”男人的息突兀加重,眼里都是火,手臂和腹部的肌线条优美,顶开女人的,在她口摩擦。

  “呃…”他按着她的,深口气,野蛮地拉她起来,在阮清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换了姿势。

  他坐在沙发椅上,手掌捏着她的膝盖,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大张开腿,头残忍地破开口细,噗嗤一下一到底。

  “啊!”阮清梦脊背弯成优美的弧度,两只手紧紧攀附着他的手臂,小脚在空中蹬了一下。已经经历过高道还是紧致,直直得进去后软的就咬合上来,贺星河得头皮都发麻,他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啊…”感的甬道脆弱到不行,稍微碰一下就能引起过电的感觉,他却不管不顾像个蛮横的强盗,用力到底,顶着花心戳刺,器相连的地方出汩汩水,沾男人的黑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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