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移到脖子
他拉过阮清梦的手,隔着子抚摸到下体凸起的那块,那里生机发,哪怕隔了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你难道真的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样子?”阮清梦一怔,捂着嘴笑了。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眉目间转着风情万种,是前不久才经历了男女事的少女特有的嗲。
她捏了捏大的望,脸庞清纯,眼神却很勾引,纯洁里的是开在夜晚的曼珠沙华,美到不可方物。贺星河沉浸在她人的风情里,下腹火热,热的着火,把灵魂都烧起来了。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说好的,几次,就作弊几门,今天晚上你要努力了。”
“嘶…”阮清梦被他咬痛,脸上泛着红晕,倒没有躲,伸出手臂绕在他脖子上,红落在他的嘴角,嗲兮兮的声音里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就怕你忍不住。”顿了下“我奉陪到底。”***“好大,好深…慢点…”
“星河,星河,唔…好舒服…”宾馆某个房间内,赤的年轻男女胶着在一起,室都是体拍打的靡之声。少年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水,因为太过忍耐太阳突突作痛,手臂上一条条青筋暴起。
微微分开腿跪在柔软的大上,手底下摁着女孩小巧精致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下体不停耸动,肿不堪的恶狠狠地捅进泛滥的花,一下一下到达最深处。女孩皮肤凝脂般白皙。
在强烈的撞击下软成水,一双圆圆的眼睛享受地眯起,像懒洋洋的猫咪,红微张,随着下体刺的快无意识地吐出细碎的呻。
长长的头发已然汗,粘在脸侧,粘在前,有几缕贴在了口,立的房上头被得红肿,和黑发相映,好不可怜。“啊…”“这就不行了?”贺星河着气,部不要命地往前顶,长的器一次次破开,往里深入。“不是说了奉陪到底的吗,才两次,还有一门,唔…微积分你想挂科?”
“不,不想。”阮清梦摇头,嗓音沙哑哽咽“呜…太快了。你不要那么深…你,了好多…不要那么快嘛…”
“就要。”他蛮横不讲理“乖,放松点,让我看一下你最里面是什么样子。”润绵软的一层一层附在身上,紧紧包裹住肿充血的。
他沉下身,用力进去,到最里面,直直地碰上她最感的那个点,部都送了进去,完全和她合二为一。
阮清梦高高仰起脖子,身躯重重一颤,白的腿无意识地夹紧,上他的,部抬起来合他,让两个人的下身部骨贴合地更加紧密,密不可分才好。“啊…”“额…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啊…快点!”
贺星河简直杀红了眼睛,闭着眼睛深口气,手掌“啪啪啪”地拍在她的股上,起上身,让阮清梦的腿架在他的手臂上,他双手掐住她细瘦的,把着阮清梦的双腿开始大力起来。
往前撞击的同时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漉漉的在细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力度大得要贯穿她似的,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是那里,她最脆弱的那个地方,他现在要做的。
就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千百遍的事情,去摧毁她的脆弱,还有纯洁。贺星河咬牙,部和后肌绷紧,发了狠地使力,出整个,再恶狠狠得捅进去,拼命耸动部,打桩机一样地。
哪有什么奇巧技,哪有什么九浅一深,就是赤的望,二十岁的青春年华,放肆飞扬的热血,滚到上根本不会想到技巧,只想像头野兽,把自己全然付给对方,只想做最原始的动作,去获得最深入灵魂的快乐。双腿紧。
那就摁着膝盖强迫她往两边打开,拒还,那就用最下最低俗的话语她臣服,总之骨相这一刻。他要她全部地打开自己,全部接纳他,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啊…贺星河,你、你太快了。不要这样,好热…”“不要?真的不要?”“呜…要…”她哭了出来,贺星河着地看着身下的人。
这个女孩,他的初恋,他二十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她在他身下是那么娇弱,好像所有的感觉都由他来掌控,他快,她就娇滴滴地呻不止。
他慢,她就睁着蒙的眼睛肿用眼神催他快些,狠狠她。尽情地沉沦到底好了。反正他们彼此相爱。阮清梦部用力往上了,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全身软了下去。
大股水哗啦啦地淌出来“高了。”贺星河气“这么舒服?”他闭着眼,放肆了几十下,而后身子一僵,捏住阮清梦的子,部抖了抖,身体软下来,重重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灼热的尽数洒在道里面,下面的小因为刚经历了高,不断收缩动,咬着他的往里。
那儿水多,感觉更是泡在一汪温泉里,舒适地不想出来,阮清梦从来不让他戴套,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内,每次以后全身都连孔都透着愉悦,他出来。
看到下面的花被干到肿充血,糊着白灼,出来的时候口就像开闸的水龙头,大片大片的水混着出来,了单。“宝贝。”贺星河吻了吻她的眼睛,她沉浸在爱带来的快中,敷衍地应和一声。
贺星河捏捏她圆的子,凑上前含住,得发出声来,边边调笑道:“你的微积分到手了。”***最后一门了…阮清梦坐在考场上。
想到这五个字,心澎湃。经历了前面七门考试的折磨,现在只要好好告别她此生宿敌微积分,那么这个学期就算完美地结束了。
她坐在位子上,乖乖地把学生证、手表和黑色水笔放好,眼睛时不时往门边瞄一下,期待贺星河的身影赶紧出现在门口。坐在她后面的黄心婷看不下去了。
用笔戳了戳她的背,说:“你至于这样吗?”她疑惑:“刚谈恋爱的人都这么像你这么腻歪?”阮清梦心不在焉地问:“谁刚谈恋爱?”“还能有谁?”黄心婷转着笔“你和贺星河呗。”阮清梦顿住。
“我和贺星河?”“难道不是?”黄心婷嗤笑“你别不承认,你们俩恋爱的酸臭味隔着五米都能闻到。”“是。”一声云淡风轻的回答,阮清梦和黄心婷一齐抬头望去。贺星河淡定地绕过桌子。
在另一头隔着一个位子的地方坐下,把手上的水笔和学生证往桌上随意一放,察觉到边上两道目光,他转头,挑挑眉,脸上带着笑意。
“不是吗?”阮清梦喉咙发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贺星河笑意不减,目光从她的脸上一路下移,移到她的脖子,再往下是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