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此刻进入了
“师父,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说出口以后被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哑得厉害,他颤抖着坐了起来,盯着我,双腿绞动,腿间巨物起,却依然一片清风霁月的模样。“我是残废了,但也不至于被魔物羞辱至此。”
“我宁愿死,也不会干师徒苟合之事。”说着又咳嗽起来,死在功成名就之时,应该是英雄最好的归宿吧?
在战场上死去,受人纪念和敬仰,好过眼见着自己老去,被人羞辱和嫌恶。我应该走的,但我不能。我爱他。我是地底下污浊的蛆虫,腐烂的泥巴,在河边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那风光霁月白衣翩翩的,总有一天,会染上我的颜色。我轻抚上了他的后背,他颤抖着。一边住我的手,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让我“滚”我没有滚,我跪在了他的身前。
我解开他的长衫,去他的亵,抚上他灼人的坚,他的巨物早已泌了层细细的体,顺着我的拨,水声淋漓,听起来暧昧又。
我一边拨他的巨龙,一边顺着间向上,抚摸他的肌肤,我摸着他的间,线,还有他前的玲珑。
我继续向上,轻抚他的脖颈,我贪恋他的每一寸肌肤,贴在他的间,感受他的颤抖,还有声音顺着身体传达,压抑着。让我停下“笙儿…不可以…”
我贴着他,牵引他的手臂,让他环住我,捏着他的手深入我的亵,抚摸我的花蒂,他在进入的那瞬间又开始颤抖,浑身轻颤,就像受惊的小兽一样“师父…”“笙儿很想要你。”
他涨红了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嗓子吼我:“你…大逆不道。”我含住他前的豆点,他又抖了抖,用了好久才稳住气息,一边推我一边说:“孽障,滚开。”
但他中了毒,哪有什么力气,几乎是抚摸着我,于是我顺势把他的手贴在我的间,他上我的,又缩回,又探出,几次三番,终于还是收了回去。“孽畜。”
“我怎会教出你怎样的徒弟。”我笑了笑,手上的速度加大了点,只见巨龙隐隐又涨大了一圈,渐渐出了些白色的体。
“师父。”我叫他。我贴在他耳边小声说“可是你的身体,却在徒儿这孽畜身下承,舒服得很呢。”他僵住了。我能感觉到他努力克制自己。
但没有用,他还是住了我。我把头埋入了他的腿间,他僵硬地停下动作,试图远离我,于是我更快一步,含住了他的坚,他刚刚出的体还没来的清扫,入口有一阵腥臊,我却兴奋不已。
我爱师父,爱他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部位,每一口泌物,我上下地移动着。听到他介于痛哭和极乐之间细微的呻,徐徐地从嗓子眼里溢出。
我吐着他的巨物,每一下都到达嗓眼,他在我身下颤抖,一开始还试图推开我,后来那动作停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准备起身时。
他按住了我的头,把我向下摁到最深最深,深入喉口,然后才了力气,一下一下,他按着我的头,引导着我。
我跟着他的动作上下吐,我狂喜不已,手抚摸着他的腿跟,触摸他两侧的囊袋,轻轻把着。我听到他的声音,克制的,沉闷的,轻轻的哼着,他在我的口里了出来。
我擦干净嘴边的津,把他平放在上,他随着我的抚摸颤抖,却没有拒绝。我看到他的眼里染上了情的粉红,闭上眼睛,回避我的探视。“笙儿不该的,”我在他耳边说“师父。”
“我知道我不配。”“等你的毒解了。我会亲手杀了自己。”他这次睁开眼睛了,就这样看着我。又来了,那个温柔的,澄净如水的目光,就这么抚摸着我,浸润着我。
我渐渐下眼泪来。“我知道错了。师父,真的。”“我知道我不配,我一直知道。”
视线模糊不清,我感觉到他伸手抱了抱我,轻轻叹了口气,我感觉到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身体,他抚摸我的肚脐、间软。
然后摸上我的间,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吻了吻我的。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一时不敢动弹。
他轻轻笑了笑,那笑干净而克制,跟情没有任何关系,让我心头一动。我再看时,那双眼睛里情依旧,疯狂和温柔织,来回转化着,最后落回他惯常的舒朗神色,却用另一只手,伸入了我的亵。
我感觉到他进入了我,他的大手抚摸我的花,用一只手指拓宽甬道,在褶皱间摩擦着。侍着。我克制不住自己,发出呻,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又一声。“笙儿,”他唤我“小些声。”
“我…”我语无伦次,目光离,咬着不知道他在哪“我控制不住。”他亲吻我的,把舌头探入我的口里,我感觉到上下的口同时被进入,异物不厌其烦地,耐心地引导着。
“师父…”我喊他,他僵了僵,终是轻轻抱住了我,说:“我在。”“啊…”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出来“师父…”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起身“对不起。”
“我不该因为一己私陷你于此番境地。都是我的错。”他在我间的手又一次动了起来,两指进入我的甬道,轻轻着。
“啊…”我被他的动作牵引着,感觉到一种极端的快,它反复冲击着我,汇聚在我的下体,让我腾云驾雾,扶摇而上。“乖笙儿,”师傅说“不是你的错。”我想说是我的错,都是我不该。
但是我一旦张口,那靡的叫声就会从我口中出,所以我不敢再说了,只是咬紧牙关,闷闷地哼着。第三手指进入了。太多了。太多了。我叫了出来“啊…”那双手把我推上极乐,我在云雾之间徜徉。
渐渐落到地面上,重新回到了师父的怀抱,他趴在我身上,抚摸我的脸颊,叫我“笙儿。”我捏着他的内襟,抚摸他赤的膛,应声“师傅。”他看着我,温柔的目光包裹着我,问我:“可以吗?”
我不明所以,离地看着他,他抚摸我的脯,在樱桃上点了点,着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羞得不行,试图拿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但师傅没有让,他看着我浑身不着寸缕,赤地躺在他的衣衫之上,又问了我一次:“我可以进来吗?”“可以!”我急忙说。“我爱您。”“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我的身体,我的血,我的尊严,我的所有…”他笑了笑。和他平时的清风霁月不同,天上仙落入了凡尘,终于沾上了些烟火气。
那笑容里带了三分情,他动情地望着我,然后慢慢将巨物抵上了我的入口。太大了。才刚刚进入,我就感觉到明显的不匹配,巨物卡在入口处,让我和师傅都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叫了他“师父…”这称呼出现在此刻的画面里,让我的花泌了更多体。
我感觉到一种跟身体快不太相同的精神上的刺,酸和,汇入我的心间,又聚集在我的下体,他在此刻进入了我,太大了。巨物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