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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却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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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宗门里进了采花贼。别问我仙门戒备森严,怎会进采花贼,我也不知道,但我这么怀疑不是毫无根据的。连续好几天醒来的时候,我都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

  “哎,可能是睡姿不好罢。”我也这么想过。可这并不能解释昨天的事。昨天晚上,我看话本时情难自己,隔着亵摩擦双腿,身下生了好多津,爱刚好打

  但又不至于下,所以我没有换内衫。本想着第二天晨起时清理,结果早上起来。

  那体不见了,下身清干洁,没有任何体残留。这真是个好事…个啊。

  我,修行中人,心怀天下,虽早就听闻双修之事,但从没有真正行过,是从凡尘到修道一条路走到黑的黄花闺女,虽然肖想过一阵子同门那容颜俊朗的师兄。

  后来还是没付出半点行动,独居宗门百来年,却被不名人占了便宜去。真是气煞我也。于是我决定拿出师门祖传秘方,用药压制困意或烟,发誓亲手捉住这个贼人。是夜。我服了药,困意是一点都没有了。感受到风吹入房门。

  果然有烟飘了进来。烟的味道有点刺鼻,我忍着这味道放平呼吸,假装自己睡过去。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

  那味道还没散,反而越来越浓,我心里大骂贼人不良,每天拿这玩意熏我,怕不是想让我变傻,正腹诽着。有人进来了,在他进来的瞬间,烟雾环绕着。好像有神仙降临…个啊。神仙怎么会做这种腌臜事!

  下作!肮脏!让我看看你究竟是哪路货。我才刚刚定睛,睁眼,他就把我定住了。我自认不如师兄勤奋。

  但好歹天才卓绝,不是那三脚猫功夫,能在瞬息间让我失去行动能力的,必须是功力强过我数倍,师尊级别的人物。这种人物哪个不是宗门受人敬仰的大能,怎会做这种下作事情?我又惊又怕。

  在这缭绕的烟雾里试图去看那人的模样,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这烟的真实目的…近在咫尺,我却看不清来人。

  只能任他抚上我的身体,那肯定不能让贼人再得逞了。我拼着老命也要破开制去宗门里喊人了,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筝筝。”师师师…父?师父?我彻底不敢动了。我像死尸一样平躺着。

  任由他熟练地解开我的长袍,把手伸入我的里衣,捻着我的花豆,我的感极了。随他的触摸,能感到强烈的快袭来,一阵一阵的。

  在知道那人是师父之后,羞忌感重叠,夹击着我。我的师父啊,他是宗门最强的男人,如果说这位面还有人能窥大道而升天,那肯定就是他了。

  他常年闭关修行,出来布道时永远都是温柔得体的模样,跟我这般的小辈讲话时,也都谦逊有礼,文质彬彬,如玉一般的风度翩翩,他怎么会是采花贼呢!

  我痛心疾首地想。是不是我看错了啊?但能在宗门里来去自如,能在瞬息取我行动能力,能这样叫我筝筝的…好像也只有他了,可是…为什么呢,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也动了起来。

  抚摸我的间细,顺着腿跟往下,在我户外游走,他的手掌有点点的凉,但不算太冷,真的很像细玉一般。

  纤细无暇,而此刻,这只无暇的玉手,游鱼一样入了我的口,在甬道间摆动,左右触碰着壁间软。太强了,他的手法太强了。比我自渎要好上百倍,我只能任他抚,一阵又一阵地出爱

  我不记得过了多久了。只觉得快把我拍上海岸,情把我拉入海里,我在这一上一下之间来回漾,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他渐渐停了下来。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没让自己完全放松落回到地面上,听得窸窣的响声过后,有什么抵在了我的下体,那是…?我的口已然透,不用看,我都知道它张合着吐粘,叫嚣着要吃掉什么。

  但不是此刻,不是此情此景,也不是…师父啊!我被控制住身型,动弹不得,所以无法阻止。我只能感觉到巨物入我身下扇动的口,轻轻一送。

  “啊…”太了。还没有很深,只是一点点头,我就喊了出来,完蛋。发出声音了,那人滞住不动了,我感觉到那个黑影向我靠近,他弯下身,看着我。“你醒了?”真的是师父!真的是师父!

  他那张停驻在二十多岁一万年的脸,此刻森然一片。我看到他额间血红的印记。堕仙。师父入魔了!师父入魔了!我为什么要把每句话重复这么多遍啊!是真的太震惊了!我说不出话来了!

  当你被那双红瞳盯着。你也会结巴而不知所云,重复把一句话颠三倒四地说,就像我现在这样。太恐怖了。

  就算没有定身,我此刻也一定走不动路。你每天叩拜朝圣的那位神只,教导你抚育你的那位养父,他竟然是魔,而且还想生你入腹。换做是谁都会像我这样的!我确信!

  大概是我脸上的恐惧太明显,他轻轻笑了笑,然后抚摸我的额头,大手遮住了我的眼睛。你以为遮住眼睛我就不知道你是师父了吗!你入魔了啊喂!

  我试图挣扎,无果,感觉到他用手掰开了我的,那手…那味道。黏黏糊糊,咸和腥混杂,分明就是我的爱,即便是躲避也依然染的口,来自自己身上的望的味道,让我倍感屈辱。

  四指搅动,他玩着我的舌尖,但又很巧的,没有伤我分毫,他只是不动声地打开了我的嘴。

  在拔出时,依然留下了一道圆形的开口,然后他的巨物进入了我的口里。我被迫被打得更开,才能畅地吐那庞然大物。

  他的分身泌了些体,我的口里一阵咸腥,我麻木地被他入拔出,机械地吐,渐渐下眼泪来。我哭了。泣着抖了抖,他停了下来,那双红色的眼睛靠近我,问我:“筝筝,不舒服吗?”

  轻轻拭去了我的眼泪。我想说话,但是被他定身,只能发出哼声。我用哼声表达自己的意愿,说:“不要!放开我!”却只能发出“嗯啊!嗯额嗯”的声音,他却听懂了,他解开了我的定身。我破口大骂:“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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