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要去慔棍子

　　李站在田野间，有些痴傻地笑。永远这个词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地像错觉。错觉也好，至少这一刻他还开心。

　　李在田野里转了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回家，他思忖着。不能叫李叶子看出他的不对劲，怕她会生气，她每次生气就不理人。可刚走到家门口，正要伸手土门。

　　忽然听到屋里传来隐约的凄厉叫喊：“救命…放开我！畜生…”这是李叶子的声音，他认得。

　　耳边的她叫得这么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欺负，听在李的耳朵里如同惊雷。下一秒，带着惊恐和怒气，李猛地推开木门。吱呀一声，门开了。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更像开启了命运的大门。

　　在木门后面，仍是卧房，房门虚掩，他看到自己熟悉的两个身影。李德富上衣完好，下身却是得光，出一个白花花的股，他一手捂在李叶子的脸上，一手在她赤光滑的双腿间来回抠。

　　地上丢着凌乱的衣物，李德富的子、内，李叶子被撕开的外衣，还有一条淡蓝色的女内，被扯得破烂。李叶子双腿蹬，目赤红，泪水从眼里滴落而下，疯了一样拍打着李德富的手臂。

　　李德富低头，在她绵软的房上着。用力一口少女娇娇的头，喉头发出喟叹。双手来到她的身下，使劲捏着翘的，嘴里不干不净：“乖妹儿，别动了。让爹来疼你，好好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嗯啊，他娘的，真…”动作间，那丑陋壮的东西几次险些撞进里。

　　李叶子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咬他，却跟给人挠一样，反而更发李德富的兴致，他提着她的脚腕子，将她两腿并拢抬高，出腿心处被抠得红肿的花。李德富不急着上她。

　　就像发现了好玩的玩物，手指在那处不停拨，拨开两片，伸进去顶几下，揪着她下腹初长的黑森林，时不时低头用胡须刮过她白的腿心，把她得充血红肿才停手。

　　“我的宝贝叶子，爹来疼你了…”李德富把住她的细，含着她的恋恋不舍地，然后了把她的房，两口口水吐到器上，兴奋不已地要入。李叶子瘫软在上，几近绝望，她想她现在一定很肮脏。太脏了。脏得洗不干净，死了都洗不干净，她开始想念，想念爸爸妈妈，想念哥哥，想念自己的以前。

　　在很久以前，她不叫李叶子，有很多人爱她，她那时候叫“酒酒”可现在她马上就要彻底脏了。

　　那些人她有生之年或许也再见不到了，就在她绝望到失神的空档，她歪头，突然看到了门口隙里站着的，傻愣迷茫的李。像是渴了许久的人碰到水源，李叶子浑身竟又有了力量。

　　她发出长长的哀嚎，软下去的腿又开始踢，不住扭着身子，一边扭一边哭喊…“李，救救我！救我！李救我…”李德富几次想入都没成功。

　　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李叶子的脸上，把她扇得半昏死过去，只能发出轻微的痛苦呜咽。再回头，对上门口李惊惶的双眼。他动作不停，冲他扬起一抹下的笑。“你小子有福气，这妞等老子用完了。迟早是你的。别看了。帮爹把门带上。

　　等爹办完事，你再接着来。也是时候让你尝尝做男人是什么感受了…”李叶子眼睛发红，全身赤趴在边，双腿还跟头牲口似的被高高提起，她望着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无声哀求。

　　李又开始疼了。可这回和哪次都不同，他好疼，感觉心脏要炸裂了。血都仿佛被干。耳边父亲的笑很肆意，李叶子被他折磨得快没了生机…李很迷茫，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他印象里，整个世界就是黄金街，如果要娃子，要么自己生，要么去外头“接”一个。至于怎么“接”从哪里“接”

　　自然是等自己长大了就能懂。所以他想不通，为什么父亲会说这种话。什么叫“他用完了迟早是他的”？父亲为什么要对姐姐做这种事？还有。

　　他竟然、竟然可以，可以娶李叶子吗？他能娶自己的姐姐做老婆吗？迟迟等不到李，李叶子抬起手臂捂住脸，大声痛哭。

　　李德富得意的笑声声作响，糙的双手掐住她的，热烫的东西抵住了口，慢慢地，一寸寸破开，叫嚣着往里深入。

　　渐渐地，痛感从下传来，撕心裂肺…她完了…过了今天，彻底完了…她没办法活着。也没办法继续面对李…＊＊＊“啊！狗崽子，王八蛋！给老子滚开！啊…你个狗娘养的，滚！”

　　痛苦到这里竟然就结束了。李叶子双目无神，望着结了蛛网的屋顶大口息。额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混在一起。

　　她喉头发出支离破碎的残音，感受灵魂慢慢回到身体。李德富捂着血的耳朵，抬脚对着地上的李毫不留情地踹下去。

　　每一脚都用尽全力，仿佛听得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可李只是死死咬牙，哪怕角溢出鲜血，也用尽全力抱着李德富的右腿，无论如何都不松手…

　　“狗东西想死，我成全你！让你坏我好事，坏我好事！”瘦弱的少年被一把薅起，重重丢在上，像丢坨烂泥，跌在李叶子身旁。李德富找了子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上两个人一起开打。

　　“两个小畜生，养不的白眼狼！都给老子去死！”李叶子没有动，呼吸轻到几乎不存在。

　　李却撑起了身子，两条细瘦的手臂圈在她的脑袋边，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小小的膛为她挡住了落下的木。

　　闷响声声传来，偶尔打在李叶子光的腿上，她也痛得颤抖。李欢呼吸得又快又重，冷汗滴滴落下，落在她的眼睛上…李叶子感觉自己的心快死了。一一地痛。

　　她哭着伸手抱住李，为他挡着背上的毒打，不住哀求：“求求你，别打了，他会死的，求你别打他了…”她哭着。

　　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会觉得李是拖累，后悔没有对他再好一点，她也开始怨恨，凭什么他们的命运是这样？

　　凭什么她走不出这座大山？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凭什么命运要给他们这样的苦头吃？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过了好久，身上的李几乎没了响动，李德富才气吁吁地停下，他伸手去拖拽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拧着他的耳朵，李叶子用力搂着他，不让他动。

　　李德富气火上来，又要去摸子，这时听到窗外传来三婶的呼喊：“李家的，你婆娘出事了！不得了了。你快来看看啊！”李德富大声道：“妈的，她又怎么了！”三婶：“摔沟里去了。腿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