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对做什么了
陆沉沉了自己的,瞪着眼睛看着周恪一,却答非所问:“你们班事情怎么那么烦。”
选个课代表而已,他们班都是辅导员直接定的,哪还需要在课上选举,搞得跟什么似的。苏蓉珑对陆沉沉电话装听不见。
看着周恪一,轻声问:“你愿意吗?”周恪一觉得有点麻烦,可能受了周父的影响,从小到大看他为了工作劳累,他对大大小小的“官”都不是很感兴趣。
他搭着陆沉沉的胳臂,想了想,说:“要不你找别人吧…”苏蓉珑咬着下,试图再次争取:“你再考虑看看,你是我们专业第一名,选班长的时候你就没去,这次选课代表老师肯定要你当的,你还不如…”
“他当。”简短的两个字过后,苏蓉珑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穿着红裙的女孩,这人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苏蓉珑觉得她应该是婊里婊气的,矫情做作的。
但没想到她也会是颐指气使、傲慢无礼的。女孩拍拍周恪一的手臂,脸上去伪装,出不耐烦,她说:“你快答应,再这么磨叽下去我干脆别睡觉得了。”
周恪一捏了把她雕细琢的脸蛋,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你明天上午又没课,睡到上三竿再起来都没关系。”陆沉沉斜眼“你哪次起我不是跟你一起醒的,自己动作那么大,还好意思说我能睡到上三竿。”
周恪一冤枉,他仔细回想“我以前起的时候你都没醒啊。”他偏过头,认真地说:“就连我叫你起来吃早饭你都不肯,把你叫醒了你还有起气,每回都拿我撒气。”
“…”陆沉沉无言以对,她懒得和周恪一再辩,扯过他的手臂,直接对苏蓉珑说:“他愿意,这样可以了吗?”苏蓉珑抬眼,直直地看着周恪一。周恪一似乎是笑了。笑容里都是那种“拿你没办法”的意味,他向苏蓉珑点点头,说:“行。”苏蓉珑笑了笑,说:“那就好。”说完,她转身就走,没再去看身后的那对情侣一眼。
她想起她的室友武思嘉刚刚说的,周恪一和他的女朋友之间看起来就像那种极其简单的关系…类似肤浅的看脸和物质的拜金的关系。
大学生总是比高中生多了那么点心思,他们第一天就看出来了。周恪一家世很好,全班那么多同学,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是司机开车送来的,他就是其中之一。
除此之外他还是临医学专业第一名,听说父亲是位高官,他是典型的官二代,这样的男孩子应当是优越且骄傲的,可他们看到的却是一个斯文有礼、温和谦逊的大男生,他上台做自我介绍,声音低沉平缓,比任何乐器的质感都要醉人。所以会有女生喜欢他一点也不奇怪。
可他总是和异保持着一个不算疏远但也绝不亲近的安全距离,在拿捏的刚刚好的范围里,把自己的温柔出一星半点。苏蓉珑之前觉得,周恪一或许是习惯了距离感,也或许是洁身自好,不喜欢搞暧昧,直到今晚,她总算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周恪一。
原来他也会享受亲密距离,也会把女生放在眼角余光里,会斗嘴会吃醋或抓着女朋友的手不放。陆沉沉只是咳了咳。
他就紧张地要死,她在这里说了那么多,都比不上陆沉沉简单的两个字来得有用。这还不够说明一切么。*“好学生。”
这三个字从陆沉沉的口中说出来,有种别样的亲昵绵。宾馆前台看他们的眼神已经是习以为常后的平静,这一次他们分别登记了身份证,领了房卡进到房间。
一进门,还没开灯,周恪一就被陆沉沉拉到了门边,她靠在他前,两手抱着他的,笑着看面前有些懵的他。“好学生。”她又叫了一次,这一次,记忆恍惚,忽然就回到了去年的夏天。
无尽的蝉鸣,飞舞的合,坏女孩和好学生。陆沉沉捧着他的脸,指尖轻轻点在金丝边眼镜的镜片上,另一只手在他宽阔的肩背游动。
“告诉我,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勾引到了一个?”她甜腻着声音,像海滩上骗人性命的海妖“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你,好厉害啊…”陆沉沉的话才说了一半,就没了。
她被眼前的男生用嘴,狠狠地堵住了话语。周恪一弯,手臂从她腿弯穿过,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陆沉沉晃了晃,害怕地在他间紧双腿,被他托着部抵在墙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他散发出来的气息,燥热无比。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不止是她,他也想她。陆沉沉背抵着墙,两条腿住周恪一的身,脚上的鞋早在进来的时候就踢掉了。
圆润的脚指头微微蜷缩着,她身前的人支着条线条畅的腿,部往前顶,把她牢牢钉在墙上,她被迫承受他毫无章法的吻,感受他的舌肆意深入,瓣相的时刻发出咂砸的羞声。
他们疯狂又饥渴地接吻,贪婪地换着彼此的气息。头发在背后凌乱散着。陆沉沉有些缺氧,微微红了脸,手掌按在他手臂上,低声问:“你想做什么…”周恪一把她放下来,因为刚刚烈的吻。
他的嘴有些微红发烫,喉结滚了滚,他抬起手,把她翻了个身,脸对着墙壁。身上那条红裙,因为这个动作往下掉了掉,领口内是弹带,轻轻往下一扯,就出整片赤的雪背。
周恪一的手掌顺着肩膀抚摸下来,抓住陆沉沉的,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埋首,手伸到前面,撕下两张贴,一手抓了一个在掌中捏,热的舌落在白的皮肤上,着她间两个浅浅的凹。
“嗯…”陆沉沉息着。额头抵在墙面上,闭上眼睛,她伸手,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周恪一的手背,他正把玩着她前两颗柔软的雪,她扣在他的手指中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动作。
“她喜欢你是不是。”陆沉沉气息不匀,但坚持开口“你对她做什么了,她怎么看上你的?”周恪一呼吸重,他的大脑此时此刻已经停止思考,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完全不过脑子。
“帮她搬过一次书…”他哑声说,炙热的吻落在她赤的背上,沿着脊柱沟往下,一路亲到处。裙摆堆迭在间,像礼物盒上即将被解开的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