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对上深邃目光
他骗了陆沉沉。不是因为什么时长不够,而是那天地方台的直播被人看到了,他们认为一个明晃晃早恋的学生,不适宜再出现在文艺晚会的转播上。所以他连晚会都不能去,因为怕拍观众席的时候拍到他,他只能被迫来这里吹风。
他们正对着的地方刚好是文艺晚会的大礼堂,那里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欢笑声,主持人拿着话筒,声音通过电线传播到整个校园,但此时此刻,欢笑声都与他们无关。
陆沉沉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他:“你会不会有点遗憾?”周恪一摇摇头,实话实说:“一场表演而已,不至于。”陆沉沉勾着嘴角,转身背靠着栏杆。抬起头。就看到天幕上的星星,一颗一颗,连成线,她感觉心口某个地方有点疼,很突兀地疼。
“周恪一。”周恪一一转头,猝不及防地被她吻住。这个吻带着点急切,还有点心焦,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周恪一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顺势搂住她,将这个吻持续加深。穹顶之下的天台,他们绵地亲吻,有种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的羞,和一丝被压制,却更疯长的情愫。有些感情盛开在不被允许的领域,风吹不倒,火烧不灭,春风一过,便如野草地,顽强生长。
***吻到最后,差点失了控。说差点,是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周恪一控制住了,他们之间的气氛难得的旎至此,周恪一在亲她的时候,陆沉沉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涌起来的暗火,快烧成冲天的火焰。
青春期的男生因为荷尔蒙和多巴胺分泌过剩的缘故,神经总是处在一个比较感的状态,尤其是对待异。直白点说,他们可以天地空气。周恪一的性格很淡,但他也是个纯粹的男。是男的。
就会有望,虽然快到十月底,但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又因为文艺晚会的原因,大多数人不被限制着装规范,都穿上了自己喜欢的衣服。陆沉沉根本不会放过这种好时机。
她肤白,五官,就用最跳的颜色和最简单的款式来衬,上身是一件酒红色的吊带,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短。
前撑得,吊带是短款的,出一截纤细的肢,短之下,是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肌肤细腻,线条畅。走在路上,回头率很高,她才十九岁,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风情,而这种风情,是属于他的,他想要,就可以拥有。
这种念头真是令人…疯狂,原本是周恪一搂着她在吻,意识到事情快到失控边缘,他稍稍放开了陆沉沉。没想到她主动踮起脚,抬手去圈住他的脖颈,拉低他的身子,将双得更深。
“别逃。”她含着他的下,手指在他的T恤领口收拢,攥出一道道望的褶皱,她着他,哄着他“我来教你接吻。”
周恪一一阵阵,一阵阵发热,热到十月的天背后都出了一层薄汗,他想抱陆沉沉,可她浑身上下哪里是他能安放的?
她的,她的腿,还有形状漂亮的锁骨,细瘦白皙的手臂,都在夜里化作朦胧的,叫他理智一点点溃败,他的呼吸渐渐急促,面色微红,竟然被陆沉沉着往后退了一大步,靠到了墙边。
“别…”周恪一嗫嚅道,音干哑,他居然会是怕的,怕陆沉沉,但又分明期待着什么。一只手来到他的肩胛骨,往下,搂住了他的,再往上顺着脊柱来回滑动。
她埋首在他的脖颈间,热的气质与皮肤亲密接触,的,若有似无的勾引,让他起了一身皮疙瘩。
“你声音好哑。”陆沉沉抬起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边,她也出了汗,一缕黑发顺着汗水粘在了前,那里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漾出雪白的波。
“我…”周恪一了,不受控制地往下看,他们贴得太近,近到隔着两层布料,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与悸动。陆沉沉的手掌覆盖住他的手,一点点与他十指紧扣。
“怎么这么哑…”她呢喃着。玫瑰的釉在他的嘴角留下暧昧的痕迹,月光下,闪着釉特有的光泽,他浑身都是她的气息。“好像被火烧过一样…”周恪一了心神,他快吃不消了。
理智越来越薄弱,有些急躁,也有些失去耐心。偏偏她还不自知,继续着她的勾引。
“好学生。”陆沉沉曲起腿,在他的腿边摩挲,双手也软软地搭上他的双肩“你告诉我,是什么火,把你烧成这样。”
什么火?他也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世界在此刻失去了背景,一切都成了灰白,唯有她是彩的,这样鲜活,这样活生香。陆沉沉笑起来。
忽然探头咬了咬周恪一的耳垂,濡的舌尖一寸寸描摹着发烫的耳,轻轻嘬着。玩着,她低音调,天然的媚惑“我知道了…”
她抱着他,闭上眼睛,往他耳边缓缓吐息“是火,对不对?”周恪一深深了一口气,难忍地闭上眼睛。
他见过陆沉沉的很多面,嚣张跋扈的,脆弱伤心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却独独未见过她的这副模样,他没见过,就总以为她不是。可现在他知道,是他错了。
她就是陆沉沉,一中闻里,最香的主角之一。比玫瑰还热烈,轻而易举点燃他的火。月下,望在发芽。
陆沉沉正笑地看着他,上却忽然一紧,紧跟着双腿凌空,她惊呼一声,慌张地去搂住周恪一的臂膀。不曾想,下一刻就被他按到了墙上,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滑过她的腿部肌肤,稳稳地托住她的部。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紧贴上来,一瞬间,两人之间变得毫无隙,极为羞地贴到了一起。
男生的手掌牢牢掌握着女孩儿的部,刚刚好抚摸在她的沿,这个位置暧昧到极点,他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顺着她的沿摸进去,去解开她最深处的秘密。
陆沉沉从善如,顺着他的动作抬腿,两条细细的腿在他后绕成结,因为这个姿势,她的吊带往上跑了不少,出肚脐眼的部分,堪堪停留在部下围。两条吊带早早就滑落到手臂上,出深深的沟。
那两团,都快溢出来了。这衣服简直形同虚设。陆沉沉攀附着他,低低气,对上他深邃的目光,白净的牙齿咬住下,小声抱怨:“你吓得我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