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勃起外凸
“好,那今夜就别叫她睡了。”贺仙澄抿一笑,起身宽衣解带,将鞋子一蹬,赤条条迈步走向清凉溪水。
论容貌、身段、肌肤,贺仙澄样样都在霍文莺之上,超出不止一筹。但袁忠义的眼睛,还是落在了霍文莺身上。无他,尚未过罢了。练过一些外家功夫,又骑马征战了大半年,霍文莺的身体并不是那种柔软丰腴的常见女子体态,她大腿结实,小腿紧凑,并拢之后,当中那条线笔直密合,难容一指,肚脐上下肌痕分明,突腹平,连双都被筋拉得上翘,只是并不很大,像个倒扣小碗,顶着一对儿暗红野莓。
她水擦洗着,脸色已经颇为阴沉,但听到旁边水响,扭头一望,登时又愣在了那儿。要说这一行人中她对谁最为垂涎,无疑便是出尘脱俗样貌绝美的贺仙澄。
为了那口仙烟忍下憋在心里的怨气,在见到她那玉无暇晶莹剔透的赤娇躯后,瞬间然无存。
“你…你这是…”贺仙澄莞尔一笑,淌水走近,柔声道:“文莺,我本就是智信身边的接引仙姑,你成了他的仙侣,自然也就是我的仙侣,我来为你略作准备,不也是理所应当的么。”
霍文莺念发,连药瘾都被下几分,盯着贺仙澄走来站定后微微颤动的酥软尖,情不自了口馋涎,道:“那我…和你…莫非…也能?”
贺仙澄抬手轻轻抚过她发烫面颊,将散落的凌乱青丝到耳后,含笑道:“现下不行,你体凡胎不经结缘,擅自动我,那是以下犯上,要罚掉你的仙丹。”
霍文莺顿时一抖,目光黯淡几分,颇为失落。“但结缘之后,百凰朝凤,偶有彼此亲昵,智信也不会怪罪。”
贺仙澄说着已走到她身后,双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抚摸过去,在微微发硬的肩头一捏,娇声道“所以此刻只有我动你,等为你洗去凡尘,胎换骨,我才会允你动我。懂了么?”
霍文莺如此依旧兴奋至极,娇略促,点头道:“全凭…姐姐定夺。”“这便好极,妹妹懂事,会省去姐姐不少功夫。”贺仙澄从后面贴上来,双轻轻着她的脊梁,手臂从腋下钻过,指尖一捻,将头捏扁,灵巧。
女女戏,即便有一方愿做男子主导,想要快活,假凤虚凰终究还是须得彼此爱抚,互相调情。故此霍文莺平虽总是先上探下摸的那个,被抚把玩的经验,可一样不少。
除去天生不同的根基之外,大多数女子的各个情浓凝之处,都是经验越多,便越娇弱敏锐。
如果遇上生手不懂门道,霍文莺兴许还能平静片刻。偏偏贺仙澄不仅懂,还有一双连袁忠义都屡次称赞的灵活巧手。只要知道如何取悦自己,那么女人就知道如何取悦女人。顷刻,霍文莺的娇就变得响亮。
原本洗大腿的双手,也握成拳垂在了两旁。贺仙澄吐出舌尖,轻巧拨她的耳垂,点一下,勾一下,在前面的双手,就往下滑一寸。哗。霍文莺主动分开双腿,溪水的幽冷,已经不住她腹的燠燥。她觉得身体的出口正在膨,那两片,那一道,那润的窝,窝底张缩的,都充了昂扬的。
如果背后的手还不下来,她的手就要忍不住过去。很快,贺仙澄的手就到了。“啊…”霍文莺仰起头,吐出一声足的叹息。凸起的蓓蕾被捻住,凹陷的入口被撑开,畅快的酸麻,贯穿了她被房着的背筋。
如果这会儿能来一口仙丹的销魂烟气,该有多美。她闭上眼,深嗅着后方传来的淡淡体香,踮起脚尖,身体上浮,等待着一寸寸爬高的愉悦带她去向顶峰。
那张红的鱼嘴,猛地一紧,住了贺仙澄纤细的指节。销魂的手,却在此时离开了。贺仙澄弯,掬水,顺着霍文莺的双浇下,将那一点清凉,涂开在她发烫的头和核上。“别、别停手啊!”习惯发号施令的霍将军顿时难受地叫了出来。“洗净你身外的俗气后,我自然会让你。”贺仙澄淡淡道,双手捧住她的脖子,由上而下,开始了又一轮抚摸玩。
余火未消,转眼间,霍文莺就又被挑拨得双股颤抖,咬鼻,向着贺仙澄的小臂一下一下。
但来的不是畅快淋漓的身,而是又一捧清冷的水。药瘾让霍文莺的头脑都有些迟钝,她愕然地在水中被迫降温,跟着,又被贺仙澄熟练的指尖抚琴般玩,拨出一声接一声的呻。
不知不觉,情沸腾、止歇的循环之中,那颇为硬朗的英气被挫磨得干干净净,扭动的雪白躯,已经浮饥渴女子的风。
“到底,何、何时…才算是…洗净啊?”不论是火边的仙烟,还是身后的仙子,霍文莺都已渴望至极,戳刺进来的手指带的水,已经不如那潺潺的津丰沛。
贺仙澄屈指在她头上一弹,见她一身紧实皮都跟着一抖,微微一笑,道:“姑且算是把皮囊洗干净了,来,到这边,也该是洗里头的时候了。”
霍文莺看着她的手,又看向那小铜壶,哑声道:“还…还要洗么?”“你方才的表现不错,我知道你心里此刻煎熬,你来,过来这边,按姐姐说得做,先让你一口,缓缓难受。”
她顿时精神一振,步子都快了三分,赤脚将溪水拨的哗哗作响。火堆边,袁忠义已经铺好软草,将三个女子的衣裙尽数铺在上面,微笑等待。
他知道,差不多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喉咙里一阵痉挛,舌的唾都已略略发苦,霍文莺一到火边,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小铜壶,说什么也克制不住那股冲动,忍不住噗通一下跪在那些盖着衣裙的软草上,瞪大眼睛望着贺仙澄的脸,颤声道:“姐姐…姐姐…先给我…先给我一口…就一口…”
贺仙澄斜瞄一眼,见袁忠义已经站起,伸手套着已至少起了七分兴致的硕大物,下心头那微微一,蹲下从火堆借了一块红炭,挑着磕进壶里,扣上了盖子。
霍文莺双目几乎都要放出红光,盯着那壶口渐渐出现的一缕青烟,眼珠子恨不得瞪进那里头。
贺仙澄屈膝跪坐在那儿,用拇指按住壶嘴,淡淡道:“你今晚要受仙体恩泽,胎换骨,事成之前,不可用手碰此壶。”说罢,她将壶算好距离放在地上,依旧着壶嘴道:“仙丹效力若要为你所用。
而不是白白浪费,你就须得记住,自此刻起,到我说可以之前,你决不能离开当下的位置起身,也绝不能说半个字。记住!半个字也不准说,没什么意思的叫喊,也最好尽量减少,免得仙丹从你口鼻之中了。”
霍文莺看看距离,不动到也不是太难,便往前一扑,双肘撑地,趴在那儿将头伸过去,脖子抻得细长,鼻子贴在了贺仙澄指背关节外,一下一下嗅着。倒是记住了,不能说话。
“你到后就闭上眼,我们为你洗去凡尘。若有不适,且稍忍忍。”霍文莺连连点头,角残留的一丝唾沫都没顾上擦,趴在那儿一身凉水冻得发抖,却只顾着动鼻子,蹭贺仙澄按着壶嘴的指头。袁忠义笑在她后面分开双腿,马步沉,那淋淋的牝户被火光照亮,看得清清楚楚。
颇为紧瘦利落一个姑娘,下却生着一口茸茸鼓鼓红紧揪揪的,核如豆,起外凸,比寻常女子大上一圈,好似个不带孔的丁点儿头,分外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