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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向下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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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商量着,那边云霞喜滋滋过来,抱着火神鼬一边捋尾巴,一边得意洋洋道:“姓贺的,你师伯服软了,答应将九霄心法默写出来,你这儿呢?问出来了么?”

  贺仙澄不答,只是看向袁忠义。袁忠义清清嗓子,道:“你慢了一步,澄儿已经问出秘笈的藏匿之处了。”

  云霞大失所望,娇五官顿时耷拉下来,一瞥地上两人,不忿道:“你们使诈,给我的女人就那么硬气,这两个可好,光着股叠一叠就招了!”

  袁忠义笑呵呵摸了摸她的头,道:“愿赌服输,不过是场乐子而已,不必那么往心里去。澄儿要你做什么,得我允许才有效。”

  云霞哼了一声,凑到袁忠义前,侧脸蹭了蹭,道:“服输就服输,你说吧,要我做啥?”贺仙澄瞄一眼袁忠义,轻笑道:“当下还没想好,过后有什么主意了,再来劳驾妹妹。”云霞撇撇嘴,道:“谁是你妹妹。”

  既然两边的第一轮都已玩过,袁忠义拿起绳子,让贺仙澄去将许天蓉、林香袖绑了,住嘴巴套上口袋,卸下拉车的马,把这俩整个的和那俩剩下不到一半的分别叠到马上,拴好,便弃了车厢,牵着沿山坡往说的那个市集去了。

  无路山地对马匹来说极为难行,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一匹扭伤前蹄,嘶鸣倒地。他们无奈,只得把行李放在剩下的那匹马上,云霞、藤花一人拎一个养虫麻袋,贺仙澄扛着林香袖,袁忠义扛着许天蓉,继续赶路。

  可最后才发现,那市集遭了兵匪劫掠,付之一炬,仅剩下些断壁残垣,和腐烂发臭的尸体。沿路找到附近的驿站,也早空无一人,库房中的存粮一粒不剩,马厩也空空,只剩下一匹不知何时死掉的马驹躺在地上,蚊蝇飞舞,群蛆涌动。

  管中窥豹,可见大安朝打下的这一小块江山,也未必坐得有多稳当。虽说什么想要的东西也没找到,这也不是多么适合留宿的地方,但时候已晚,暮色渐垂,强行赶路,反倒容易出什么岔子。

  于是众人干脆将驿站的房间草草收拾一番,决定住下歇脚。田青芷身上发热,云霞和藤花担心浪费了百炼虫,一整晚都在忙着轮班为她用布擦身降温。

  袁忠义见状,吃过饭就遣贺仙澄过去帮手,自己则留在房中,解开林香袖的绳子,让她去井边打水回来,连着自己在内,逐个给三人擦洗干净。

  唤醒许天蓉,他让林香袖喂她喝了碗稀粥。她木然咽,三魂失了六魄,好似成了一具行尸,不过,毕竟逍遥蛊的劲头还没过去,袁忠义笑眯眯过去捏住她头一拧,就叫她哎呀一声添了几分生机。

  此时许天蓉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七成,但昏厥前的记忆犹新,行均在脑海浮现,一刀刀戳向她的心窝,若不是还有一派宗主的底子,怕是早已就坡下驴,顺水推舟,自此装疯卖傻,索做个妇,等被玩腻诛杀,一了百了。

  “袁忠义,”她向后缩着身子,想要躲避玩房的手掌,颤声道“飞仙门…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在武林中顶多算是二。九霄心法…是门内唯一的绝学。我已将它交给了你们,你们就看在…飞仙门收容了无数孤女的份上,放过…其他人,好么?”

  袁忠义轻轻拨着她出的珠,微笑道:“那就要看,澄儿最后作何决断了。”许天蓉双腿轻颤,忍耐着股间一股接一股的狠,道:“你不用…使这种言辞搪我,贺仙澄不过是你一个玩物。她畏你如虎,我们这些人的生死,不过在你一念之间。”

  袁忠义微微挑眉,笑道:“真人抬举了,我可没本事一个念头,就让飞仙门数百女子尽皆消亡。”

  “可只要你想,你就能上白云山,将她们…一个个暗中谋害。”许天蓉凄然落泪,噎道“世难熬,西南多少无助女子…全仰仗飞仙门提供容身之处,袁忠义,我求你…为了名望,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真人多虑了。我又不是屠夫。再者说,就算屠夫,也是有人出钱,才肯杀猪。”袁忠义摸着她的脸颊,淡淡道“出力不讨好的事,我从不做。

  这次的事,我也是为了含蕊和澄儿,才豁出去闹大的。我上白云山取了九霄心法,再让澄儿拿了药,剩下的,我就不太关心了。你们飞仙门毕竟是做药救命的,我要连你们都全死,那还是人么?”

  他说着,抓住许天蓉的腿一掀,让她翻倒在木板上,抓过旁边战战兢兢低着头的林香袖,道:“去,你师父憋了一路,得难受了。给她,我不说停,你若停了,你自己知道下场。”

  林香袖一个灵,手脚并用爬上,匆匆对师父说句抱歉,便抱住那双丰大腿,埋首进去,拨开绳子红舌上下拨,嘶嘶噜噜个不休。那核本就还肿着,里头积蓄的滋味一路被颠簸的绳子补充,消散本就不多,被她发了狠地猛

  不过几下,就叫许天蓉哀鸣一声,昂首弓身痉挛着升了天。袁忠义坐在旁边,伸手着林香袖的股,悠然道:“记住了,我不说停,你便不许停,就是舌头断掉,也得给我断在你师父的上。”

  许天蓉大口息,丰起伏,道:“袁忠义…你羞辱我…不要紧…只求你…放过飞仙门的…无辜弟子…”

  袁忠义起身扒开林香袖的,低头望着,笑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多片刻吧。贵为一派掌门,如此不,可有些丢脸呐。”许天蓉泪面,不挣扎,也不再有什么怒气,只是望着屋顶,一遍又一遍地为飞仙门其余弟子求情。

  想来那一碗稀粥两杯清水还没来得及补回许天蓉失去的部分,她下体出的汁十分黏稠,林香袖埋在股间不停,不多时就粘了一下巴。

  袁忠义俯身抄了一把,颇感满意,起身涂抹在自己昂起的物上,如是再三,将大的茎抹得滑溜溜亮闪闪。

  师父的水儿用来开徒弟的苞,那可是再合适不过。他呵呵一笑,再次扒开林香袖的。舌头已觉得酸痛的姑娘仍在卖力地,像是被恐惧这条鞭子打的驴,一刻也不敢停下。

  他扶住那条狰狞祸,单脚踏上板,头,先在林香袖微微打开的粉膣口浅浅动了几下。她果然没了防备,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往后股,扭,主动反套着他。

  他悠然进出几十合,见她皮肤下渐渐浮现出起兴红晕,便将一撤,微微上挪,拉开对着褐红色的密纹雏菊就是凶猛一戳。

  “唔…呜!呜嗯…”林香袖的双足一阵猛晃,脚背啪啪拍在板,痛直达肠内,她却不敢撒嘴,只能一边含着师父牝户,一边发出苦痛的哀鸣。

  “林师妹,你这边可当真是又紧又啊,只是有些臭,等完了事,你可得给我好好干净才行。”袁忠义扶住她的股,慢悠悠在送,微笑道“你若是服侍得乖觉,我也不是不能为你向澄儿求求情。”

  裂,可这种时候抓到一线生机,林香袖哪里肯放,硬忍着捧住师父无处可躲的大腿,将嘴巴茸茸的下面,一边疼得闷号,一边耸凑,继续大口

  袁忠义呵呵轻笑,捏身,物埋在菊蕊中活龙般翻搅,那一环细密纹路早被撑展。可即便已经舒张到最大,那小巧眼依旧勉强才能容下巨物,内壁紧紧裹在头周围,他往外一拔,都跟着突起成一座小丘,往里一峰便随之凹陷少许。

  进进出出,被拉开的中央便不住变形,挤下汩汩稀汤。“啊!哎呀!哎呀啊!啊…”等袁忠义在后面越动越快,今之前还是娇处子的林香袖终于受不住,趴在师父下哭喊起来“疼…好疼……要破了…”袁忠义伸手揪住她头发,向下一按,沉声道:“我准你停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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