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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那府里收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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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一种微妙的愉悦,他摇了摇头“不行,还不是时候。她还有大用。”贺仙澄果然不解,疑惑道:“什么大用?她还能办到什么我办不到的事?”

  袁忠义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她还能给你铺叠被推股,一龙二凤的妙景,少一个佳人岂不是无趣得很?”贺仙澄面上一红,嗤笑道:“你倒真是…百事为先。这种风活儿,换谁不一样。”

  “一不一样,回头上了你便知道。”他肆无忌惮调笑道“这种事儿你远不如我,等我慢慢教你就好。”去跟包含蕊见了一面,袁忠义就此出发。

  但离开南门后不久,他便策马转向,绕了一个大圈,奔回北方,去小镇上见了藤花。藤花对他毕恭毕敬百依百顺,自然不需要再上强效麻心丸浪费宝物。短短两、三天功夫,也不可能试出这东西是否真的能把人绑住。他只是等到入夜,在镇上随便悄悄劫了一个年轻女子,试了试那强效麻心丸究竟能不能让人死。

  对不懂武功的寻常女子,他不舍得多费药物,只拿了一颗分作四份,取来一个破旧香炉,用草纸围成锥筒,碾碎一份丢入火引,便用锥筒罩住,冒出烟气,尽数进那女子鼻中。

  早晨一份,上午一份,间隔了两个时辰,并未看出有什么快活,那女子烦闷恶心,冷汗直,中间还翻了白眼,四肢搐。

  但他耐着子用到第三次,就见那女子口角垂涎,神情恍惚,浑身上下被了筋一样酥酥软软,一看便飘飘仙似的。

  等晚上用第四次,那女子已经一看到小香炉就主动抬身扭头,目光贪婪无比。袁忠义设置完毕后,索给她解开绳子,拿去了口中破布。她根本没逃,而是急促息着双手扶住锥筒,仿佛嫌鼻孔进气不够充足,换成嘴巴嘬住,大口入。

  猛几口后,双眼一翻半黑半白,出痴痴傻傻的愉悦模样。四分之一的量其实很不烧,她转眼完,竟下一跪,膝行到门口袁忠义面前,将他大腿一抱,急促息道:“大爷…那…那香可还有么?再…再给我嗅嗅。”

  “有。”他淡淡道“但和你无关了。”话音未落,他单掌劈下,将那女子打晕过去,叫来藤花,道:“这女人没用了,绑起来堵住嘴拿去喂了毒虫吧。”藤花面不改,恭恭敬敬低头道:“是。”

  “你最近做得很好。”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怀中摸出之前绑那女人时候顺手牵羊的银钗“这是奖你的,来,我给你戴上。”他知道藤花最喜欢的便是银光闪闪的饰品,这种小恩小惠,分文不花,何乐不为。

  藤花果然喜出望外,屋内没有镜子,便打了盆水,喜滋滋照了半天。晚上就寝,她更是百般讨好,圆滚滚的上下翻飞,将他服侍得通体舒泰。

  一夜往那螺美牝中出了四次,隔清晨,袁忠义告别的时候,藤花还缩在被中好梦正酣。他仍旧绕行西侧,南下之后再从城门折返,抵达茂林,已是午后时分。

  城门守军都已知道这是飞仙门仙姑们的座上宾,自然省了许多麻烦,一路放行。袁忠义见街巷各处都增加了巡逻兵卒,稍一打探,就明白张道安今即将抵达。

  此刻他的前哨亲随,已在将军府收拾住处准备接驾。急着先跟贺仙澄碰面商量一下应对,他挥鞭疾驰,策马狂奔。

  不料就要到达将军府门前之时,斜刺一个瘦小丫鬟忽然从侧巷匆匆跑了出来。袁忠义赶忙提疆勒马,双足发力狠狠一夹。下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扬蹄立起。

  他唯恐马儿惊狂,呵斥一声,一掌拍在马头。这一招他用了足有六分力,马匹虽壮,仍被打得口白沫,四蹄一软,伏跪倒下。

  袁忠义吁了口气,在马旁站稳,过去伸手要扶那吓瘫在地的丫头。却听呼的一声,一条黑黝黝的长鞭破空而来,直向那丫鬟背心。

  光天化众目睽睽,袁忠义岂能看着这娇怯怯的丫鬟白挨一鞭,当即上前一臂横拦,运功抵挡同时反握攥住鞭梢,扭头怒道:“何人在将军府外放肆!”

  “这丫头偷了东西想跑,你不帮忙抓,还为她伤一匹好马,到底是谁放肆?”这话音中气十足,一字字清脆无比,像是咔喳咬开了一新剥笋心,清甜口。

  循声望去,一个高挑女郎正对这边怒目而视。她浓眉杏眼,鼻薄,气质虽有些凌厉,样貌却十分俊美,一身礼仪制绢布甲,织锦面料除了当中纹饰之外尽皆染成鲜大红,配着身后赤披风,真如一团忽然跳出的烈火。

  既然贺仙澄曾说过被准许抛头面的女将只有张道安的义女,那眼前这个,想必又是其中之一。

  不过,她可比张白莲貌美得多,让袁忠义忍不住思忖,张道安为何收了义女,而没收进后宫。知道身份,自然也就判断出了情势,他余光一瞥,见那丫头汗出如浆颤巍巍正想爬走,心中冷笑,侧步一挪,垂手便抓住她带将她拎了起来,朗声道:“偷了东西,抓起来罚一罚也就是了。

  更何况我先前并不知道,岂能真让她被惊马冲撞。这位小妹,你当真偷了东西么?”那丫鬟颤声道:“我…我弟弟…快病死了…我实在没办法,想…想偷些东西变卖,奴婢…知错了…”

  那红衣女眉心紧锁,大步走来,怒道:“你这丫头,也忒瞧不起我们大安义军!你弟弟抱病,为何不敢直说?当我们是光汉朝廷的走狗不成?如今城内兵荒马,你偷一盒首饰,能往何处变卖?愚蠢!”

  袁忠义将那丫鬟放下,扶肩让她站起,柔声道:“听到了么?大安义军就是来解救贫苦百姓的,你弟弟有病,你应当直说。义军自然会为你安排救治。”那丫鬟眼含泪,颤声道:“我…我不敢…”红衣女抬手道:“来人!”

  几个女卫快步赶来,齐声道:“在!”“把这丫鬟带下去。她家中弟弟抱病,问清住处,令人请个仙姑带药过去帮忙诊治,此外,她偷盗东西,扒了子在她股上打十板子。”“是!”那丫鬟呆若木,直到被拖下去,也没想清是该道谢,还是该求饶。红衣女扭头斜视,在袁忠义的身上一扫,笑道:“不错,功夫俊,人也俊,你是哪里的后生,跟哪个门派学武的?”

  袁忠义还未开口,就听一声熟悉的呼唤从旁传来“智信,我还正要请人去找你呢。”他转脸看去,面带微笑,披甲而立的,正是目光微显渴望的张白莲。她气不错,红光面,只是眼中血丝密集,卧蚕微微发黑,也不知是不是那毒正在渐渐起效。

  “白莲,你不必押运粮草了么?”张白莲点头道:“我一位义兄接下了押运工作,我暂时休养一阵,恢复一下身体,顺便重新训练一批近卫。”她径直走到那红衣女身边,微笑道:“智信,这是我妹妹,平素总跟着父王,她叫张红菱。红菱,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位袁少侠。”

  袁忠义拱手抱拳,道:“在下袁忠义,字智信,适才若有言语不当,还请红菱将军包涵。”张红菱左看看袁忠义,右看看张白莲,角微微一勾,若有所思,噙着笑意沉道:“哦…原来这就是那位年少有为,在茂林一代战功赫赫的袁少侠啊。果然人有本事,模样也俊,好得很呐。”

  袁忠义谨慎道:“不敢当,将军谬赞了。”“诶,不谬,一点都不谬,当得起,我看你当得起。”

  张红菱笑绕着袁忠义走了半圈,望向张白莲,道“姐,那府里收拾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妹妹这就带人去接父王。”“一路小心。”“那是自然。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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