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顶得不住摇晃
低头一嗅,蛋壳上并无半点腥臭,尽是油汁淡淡清香,闻起来,这油似乎还是专门加了东西提前熬过的。亏得她能如此费神上心。他正要将亢奋的具送进那专为他准备的油滑之中,就听贺仙澄道:“还没…没完呢。”
跟着,那刚刚闭上的口竟有缓缓隆起,绽开的嫣红后窍中,又有一颗鸡蛋缓缓冒了出来。啪嗒,这次接住,两颗鸡蛋轻轻一撞,发出细小响动。紧接着,在她娇媚鼻音之中,第三颗鸡蛋,也被她如此“产”了出来。
袁忠义放开鸡蛋,爱不释手抚摸着她仍在微微颤抖的股,息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能生蛋,倒比母还要厉害。”
“我本就该比母厉害,我不只要为你下蛋,还要为你下金蛋银蛋,最值钱的蛋…”贺仙澄回眸一笑,媚眼如丝,道“不过眼下是没有了,只剩…这等你来欺负的股咯,你可不许嫌臭。”
***贺仙澄的准备着实相当妥帖。她茹素多,油腥葱蒜均不入口,这两天连吃了数顿洗肠草,先将里头绝了几分味道,此为“上”策。
她从小到大先后了几样东西在后窍之中,逐步适应,直到这天三枚鸡蛋也能紧紧兜住,外不漏油,内不肚,此为“下”策。
鸡蛋前,她还用香料煸炒,药草熬炼,出半锅清香扑鼻、粘稠滑溜、略能滋壮的好油,盛出一小葫芦挂在上带来,剩余的,便一次次用尖嘴儿茶壶倒入后窍,去茅厕运力动肠壁,清洗排出。
如此一番折腾,为的不过是此刻此地,袁忠义那条硕大物,能在她后庭花中愉悦送,享乐。若说不悦,绝不可能。要说只是高兴,却也未必。袁忠义的心思早已与常人不同,更何况,贺仙澄也不是什么一般美人,空有皮囊。
摸着这贴心体意的粉股,一般男人八成早已按捺不住,一到底,将那初开菊蕾个昏天黑地。他却在想,贺仙澄在图谋什么。两人如今的关系,已近乎狼狈为,携手合作的事,早已敲定。
诚然,她这朵菊,袁忠义早晚不会放过,但当真做到这种颇有自轻自意味的地步,并无必要。方才那连产三蛋的表演,就是命令林香袖去干,兴许都要犹豫片刻。
“澄儿,你最近讨好的我的本事,可是越发长进了啊。”袁忠义站在她身后,拇指一划,破开一颗煮蛋,出与她尖相若的一弯白,低头咬了一口,吃进嘴里,捏着她的股笑道“过往你不是不屑此道的么?”
以事人者,衰而爱弛,爱弛而恩绝…这才是曾经贺仙澄的念头,她眼光长远,对情爱这种不够稳妥的关系并不信任。
夫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平时是爱妃,亡国成祸水。不必去翻史书,单凭口耳相传的各种民间故事,也知道上到王孙贵胄,下到三教九,男女之间,连婚配关系都脆弱无比。
贺仙澄伏在椅背上,回眸媚笑,娇声道:“我不信这种门道换来的宠爱,毕竟大英雄、大丈夫,那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到关键时刻,便要拔慧剑,斩情丝。我更愿意让人觉得,我在别的地方更加有用。”
她纤扭转,玉轻摇,咬一笑,又道:“可你已知道我的价值,愿意同我合作,我为何不好生取悦你,让你这个伯乐,觉得更加值得呢?”“你可不是什么千里马。”
他息着将指尖一转,刺入她刚刚合拢的眼之中,炽热的肠壁登时油润润裹了上来,一放一收,销魂“你就是只成了的狐狸。”
贺仙澄吃吃轻笑,双膝撑在椅上,将白里透红的柔润脚掌高高翘起,勾在后,足尖一蜷一伸,轻轻挠着他的囊,腻声道:“我若是狐,你便是虎,百兽畏虎,才能叫我这狐狸跟着沾光不是。”
他火如炽,猛挖几下,抬起一脚踏在椅上,手握住物,下头对准红便是一顶“你这狐狸够好,那我将虎威借你,也没什么关系。”
贺仙澄闷哼一声,咬低头忍耐。说到底,后门不比前庭,本也不是寻常媾的路子,她又自认没什么天赋异禀之处,也就是这几一直往眼中东西,略略觉出七分异样快活,否则被那硕大头冷不丁一顶,只会觉得憋而已。
所幸此前撑开眼多少提升了几分感,大物寸寸挤入,她长缓吐,放松下身,借着油汁滑溜,倒是没怎么辛苦,就将最难捱的那一段,咕唧一声轻响了进去。
黑黝黝的巴戳着粉白溜圆的股,袁忠义眼见贺仙澄连最后一处也被他占去,大感畅快,弯一抄,捧住她小巧可爱的弹手,一边,一边缓缓撤,慢慢入,让硬的具在肠子里小幅动弹。
贺仙澄额头抵住屋墙,蹙眉嘤嘤轻哼。说到底,男人的命子不是鸡蛋那种死物可比。三个鸡蛋收在里面,她也就是步态略受影响,行动几分不便,等到适应过去,里面不出力,只将眼缩着,感觉并不强烈。但男人是要动的。那硬邦邦好似个槌一样、又又热的巴,是要在里头进进出出、给自己找快活的。
偏偏那活儿最的还在前头,头后那伞一样张开的棱子,卡在哪里真是清清楚楚,前后一滑,就刮得她那一段肠子又涨又酸。最外面撑开的,又是差不多细,油滑之下,并无多少变化的感觉。
两厢合计,让她觉得自己眼正裹着一夹不断的硬屎,肚子里堵着一条活鱼,她本能使劲缩,那截夹着的却不进来,涨鼓鼓的鱼身子硬往外,她咬牙放松,憋却不往外移,反而逆着往里顶,百般滋味混在娇肠腔之中,冲得她一阵晕眩,眼眶都润了几分。
袁忠义动上几下,深入几分,如此往复,身子缓缓前,头如垦荒一样,一点点将细长的管儿撑开。大概是鸡蛋之前灌了油在里面,越往里,动起来反而越发滑润,他颇感爽快,便稍稍加快速度,往深处探去。
他女子后庭算是门路,知道这边不比牝户,深不见底,真正销魂的,其实就在物可及的几处。眼周遭是第一道门户,紧而柔韧,只要足够油滑,不叫女子吃痛,那单单卡着此处,都会十分快活。
入门后则是连绵横亘的三道弯褶,让具好似探入曲折秘境,忽而左边一酸,忽而右边一麻,只要凝神集中,头感,在这三道之中往返,虽不如口那么紧窄,却别有一番滋味。
而最后,便是寻常男子一般难以触及的一个凹窝,像是壁另一侧隔着什么东西,顶在上面,肠壁绵软,那东西略硬,与牝户蕊相似又有不同,分外有趣。
若是有幸遇到贺仙澄这样身形瘦削,并不太过丰腴的,袁忠义那本就格外长的巨物,便能连这销魂凹窝也闯过去,让那一处细微转折,恰好垫在头之下,研磨起来酸畅非常。
他一寸寸探到里面,狠狠一顶,享受到了这美妙滋味,当然不肯罢休,抚摸把玩着微颤尖,贴在她后就那么浅浅摇晃,磨了起来。那里实在太深,贺仙澄腹中一阵阵酸,不住低头呜呻。可深处被磨得久了,又生出一股奇异的麻滋味。
其实与那壁隔邻的,正是女子孕宫,男人若走牝户进来,绝触不到宫口后侧这已被挡住的地方,而行旱道又不够长的,一样没本事拨此处。唯有袁忠义这一杆长往里闯,长驱直入后庭芳的,才能在她没有丰阻隔的身子里搅到这个地步。
听出她竟被得越发媚,袁忠义精神大振,拿过旁边放着的油葫芦,出物到了一层上去,发力一回,这次盯准了那个娇凹窝,在寸许之间急速送,绷紧皮拍打在柔软尖,顶得她不住摇晃,柳木圈椅都叽叽嘎嘎响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