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软软摊开
吊藤花用蛮语讲完,玛希姆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言不发。但看她额头上跳动的青筋,和正在痉挛的大腿肌,也猜得出,核上那一毒刺,绝对谈不上好受。
不多时烤好山,袁忠义带着三个蛮女去河边多灌了几大皮袋水,回来吃吃喝喝,顺便详细打听了一下各种蛊的事情。吊藤兰最是积极,和灯草抢着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个遍,而她又是部主,自然能说的多些。
珠静静听着,只是最后才补充了几句。心蛊、梦蛊、焚身蛊、杨花蛊、逆气蛊、化尸蛊、逍遥蛊…蛊宗多年研究的各种蛊,百炼虫能取代材料的占了绝大部分,听着这些并不致命的蛊虫的用处,袁忠义心难耐,恨不得这就杀进蛊宗,将教主和蛊师都绑了挨个供。
不过以他目前的愿望,最想用的肯定还是杨花蛊与逍遥蛊,心蛊与梦蛊虽然也能得手,可目标要么浑浑噩噩要么沉睡不醒,起来岂不是少了八分乐趣。
而杨花蛊能令女子户在心智清醒的状态下,体大发,逍遥蛊则能令不管男女都极度感,一触即。
这两者要是都下到贺仙澄身上…他摸着下巴,嘿嘿笑了起来,裆里的巴硬翘如铁。“你们三个,谁已经尝过男人了?”守着仨模样不差的蛮女,袁忠义自然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珠犹豫一下,道:“我…相好,有过。”
灯草低下头,道:“我有上心的哥哥,可没…没尝过。”吊藤花了手指头上的油花,大大方方站起来“袁哥,我陪你戳就是撒,但你答应我件丝好不?”
袁忠义好奇,道:“什么事?”她怨毒地看了玛希姆一眼,似乎还在记恨她当初下手无情不顾她的死活。
“这里有好多水,你叫我去玛希姆脸上拉泡臭屎,我拉过,洗干净股给你,我没瞧上过男人,头一个给你咯。”袁忠义看着青筋暴起瞬间瞪圆眼睛的蛊宗护法,微微一笑,道:“好,拉完记得用破衣服给她盖上,免得臭着咱们。”***
吊藤花倒是麻利,一见袁忠义点头,双眼刀子般恶狠狠剜了玛希姆一下,大步走到这位蛊宗护法旁边,双手一拉解开带,把筒裙往起一提,亮出圆滚滚白花花的股,就要往她脸上蹲下去。玛希姆额头青筋暴跳,终于还是忍不住凄厉惨叫一声,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蛮话出来。旁边珠急忙开口道:“她…她肯招啦。”
吊藤花一夹股站起来,看一眼袁忠义,小声道:“那…那还拉不拉诶?”袁忠义本就是为了供,可不是有兴趣堆肥,当即笑道:“她肯说,那当然就不必浪费你那一泡好屎,扯两片叶子,外头拉去吧,顺便去溪边洗洗股,洗干净再回来。”
吊藤花双眼一亮,往外跑了两步,跟着将信将疑回头,小声道:“你…你不怕我跑撒?”袁忠义微笑道:“有什么好怕,你要跑了,我再抓回来就是。到时候,你可就没烤吃咯。”
看着他貌似温柔和气的笑容,吊藤花灵灵打了个哆嗦,抬起手怯生生道:“我不跑,我保准不跑,我等着回来学厉害的蛊术,我去拉了就回来…不不,洗干净就回来。”
袁忠义招招手,将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珠唤到身边,拍一把灯草的股,指着玛希姆道:“你去,拿匕首在旁边石头上刻,把她招供的炼蛊法子都刻下来。”
灯草很为难地摇摇头“我…不晓得咋个写字。”袁忠义皱眉道:“珠,你呢?”珠也连忙摇头“不懂,打小没得学。”“你们蛊宗传本事…全靠说?”
“嗯。”两个蛮女一起点头,灯草小声道“你们汉人有的字可写,我们族人就不知道该写啥。”
嘁,不愧是荒山野岭里搭竹屋的蛮子。袁忠义皱眉沉片刻,道:“好,那就让她一样样教你,你往心里记,记住了,再来教我们。”珠眨眨眼,颇不甘心地问:“辣我哩?”
袁忠义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抱,扳过小脸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儿上香了一个,道:“我先叫你个三魂出窍,你再慢慢学去。”
灯草还是处女,心里一慌,匆忙跑去玛希姆那儿,蹲下用蛮语小声交流起来。珠虽然不太情愿跟汉人媾,但她们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人就要长得壮,跟着羊,不如嫁只狼。
眼见收拾汉人高手时威风凛凛的护法被袁忠义轻轻松松捉来炮制成这般样子,她宁愿自己解开带,免得被打到半死,再一样挨。
“我,洗洗。”她一扭身,起来掉衣裙,过去蹲到水袋边,分开膝盖,往手心倒些水,在下擦一把,如是再三,低头看看,用下的裙子抹干,转身在火堆边铺开一片软草叶子,直往上一躺,抿着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这小蛮女虽是个破鞋,却不知道真正的女人乐子是什么滋味。袁忠义下子过去,拉她坐起,将已经半硬的物往她脸前一伸“含进去。”珠一脸迷茫,抬头望着他“吃…介个?”
“别碰到牙,张嘴。”他懒得细教,三个蛮女一顿饭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没有值得长留的,随便玩玩,这十天半个月把炼蛊术到手,新孵出的百炼虫养一葫芦成虫,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轻装离开。
就算这三个在蛮女中算是姿可人的,上半个多月,也差不多该玩腻了。看珠颇为委屈地张大嘴巴,显然是在担心他进来的样子,袁忠义哈哈一笑,入,着她舌头就是一阵送,顶住上腭滑向喉头,舒舒服服了几下喉花,对着憋红了脸的珠笑道:“这叫吹箫,不是叫你喝,蠢娘们。”
在嘴里几十下,教她学会舌口,他这才她躺下,转身趴在她脸上,一边继续让她在巴周围嘬出咂咂水声,一边伸手过去,拨开糟糟的,从蜷成一团的小顶上摸到那颗缩在皮里、小小一点的豆。
“你…你摸个啥?”看来之前都是了衣服便干,珠吐出物,颇疑惑地问。“好好你的。”他笑着在房上拧了一把,略施薄惩,跟着捻住那颗小巧核,轻轻。不几十下,珠分在两边伸直的微黑长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脚板蜷起了尖,小小的儿上下起伏,鼻子里呼哧呼哧出气,热乎乎向他的卵袋。
袁忠义玩女子有的是耐花样,指尖变了几种方式,时捏时按,时掀时,时而还用《不仁经》的寒内力在头儿上一点,冰得她大腿颤,顷刻之间,下头红的花里就淌了黏乎乎的,他垂手用指头一探,滑溜溜钻进膣口。
掌心按住骨,指头往深处一挖,他嘴,有心要让灯草那个没经过事儿的少点害怕,便展开一只勾魂手,顶住女子上庭最感处运力就是一通猛抠。
珠不过和族里相好有过那么两次野合,哪儿享受过这浑身酸畅的滋味,登时含不住嘴里的巴,头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蛮话,双脚踩着草叶把股往上不停地,恨不得把他整只手都进去。
别说灯草看了过来,就连玛希姆和那个痴痴傻傻的虫窝女,都艰难抬头盯着火边,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么这么快就在汉人下发了。袁忠义知道她要丢,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让她扭,加一指头进去,双龙开,搅得叽叽作响。
珠那串叫越发不成样子,最后连蛮语也说不清楚,就是张大嘴巴啊喊,里一股水箭出,得通体酥红,软软摊开,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