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实际如何
他伸长舌头口她的掌心,上面有不少练剑而成的老茧,硬邦邦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快活,啾啾亲了几口后,才柔声道:“晓云,大哥你的,是叫做伦吧?”
杜晓云浑身一紧,蒙双眼突然显得有些发直,陷于泥沼中的神智,仿佛也被这句刺得上浮了几分。
但跟着,她口微颤,浑浑噩噩道:“可…可你…不是真的大哥…大哥…不会这样…欺辱我的…大哥…你快用力嘛…我好难受…”
袁忠义强忍着不被她骤然媚起来的语调勾引,反将硬梆梆的巴到入口处,浅浅磨着已经嫣红到仿佛会渗出血来的门。
外面的茂密被打了大片,水淋淋打着绺,他低头望着看了一会儿,笑伸手,一边玩核,一边在顶上最长的处捋顺几缕,随手编了几个麻花小辫儿。这种能让女子大感羞惭,一时间还不好轻易解决的小把戏,曾是他心中最爱,如今压抑良久本释放,哪里还能不变本加厉。
还不知道醒转后要遭遇怎样的羞,杜晓云口中呻不休,腻声哀求,汁外涌将破瓜开苞的血丝都冲得淡了,心腹,仿佛只剩下了对那最后关头酸畅滋味的追求。那两瓣紧紧内夹、白桃儿似的,不由自主凑向袁忠义的昂扬巨物。
那只握剑时稳定而老练的手,也情不自去攥住淋淋滑腻腻的巴,若不是四肢无力,恐怕要扯着他往里进去。
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义得意一笑,就这么隔着她的手掌送,两边把白皙指节夹在当中,倒像是让她攥住了一把两头冒尖的头发。
“呜…给我…好难受…”膣口的星点酥根本不解深处那水津津的酸狠,杜晓云扭摆,不觉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断就被抛弃在野地的看家小狗。
但袁忠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再将她调转几分,摆成俯卧在的模样,免得她自行弹动到身,接着从背后贴上下,握着她乌黑秀发拨开,吻她后颈,骑在上,隔山掏火,缓缓磨。
“嗯!别…别磨…死…我了…”杜晓云急得两条白腿都打起了颤,脚丫往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挠他的肚子。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领将她先前未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顺势一拧,衣衫连着袖管,自然就将她双臂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强女子从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担心叫声,接下来只要一扯裙带扒出光股,拉着打结上衣按她弯低头,即可轻松狗儿一样进去。
不过他此刻就在里面,水温润润泡着他的头,壁动得啾啾轻响,快活得很。被制住的杜晓云仍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
最后竟张嘴死死咬住了脏兮兮的单,闷声哭泣起来。“莫哭,晓云,莫哭,大哥这就给你痛快…这就给你。”
他息着缓缓将物推入,触到最深处,在膨松酥软的花心上转了一转。那里果然已经软烂多汁,好似浇了油的泥,轻轻一磨,整具娇躯就以此为中心扩散开一醉人的痉挛,仿佛浑身所有肌已经被那小小一团所牵扯。
杜晓云泣声更急,滴泪如雨,被在背后的双手不觉紧攥成拳,显然已火难耐。时机,应该到了。袁忠义长口气,眼中寒光一闪,真气凝往具周遭,俯身一,把那冰锥似的柱狠狠夯了进去。
旋即,紧着搐,便是几百下狂风暴雨般的猛。即便是青楼老也招架不住这般超出常人不知几何的狂攻。
更何况杜晓云一个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饥渴难耐的感姑娘。她昂首哀鸣一声,泪眼中却是喜悦畅,牙关紧咬明明像是痛苦万分,角却微微上勾好似在笑,会筋死死紧,隙间了一片细沫出来,津狂中,关终于还是失守,近二十年芳醇元顺而下,被袁忠义尽数笑纳。
他一边继续,一边心满意足盘点此番的进帐,若估算不差,应该少说为他延了二十五、六天的平安,登时心宽许多,喜不自胜,趁着壶滑,骑稳了下胭脂马,纵情驰骋起来。
与翠儿被他强暴时的所得略做对比,这一番辛苦显然比较值得,让女子情奋进自然出的元,比内功强行催破城门抢掠来的要多。
而且从杜晓云的反应来看,这一番失也不至于让她瞬间虚弱不堪,摸摸脉象,恢复过来应该会比那样强夺快上不少。
对寻常差别不太大的弱女子,只为劫掠一次的话,什么手段倒无所谓。但要是再遇上这种功力不错的江湖侠女,他可就得妥善布局深思虑,力求把所得最大化才好。
此次要能再试试杜晓云的恢复速度,便可称功德圆。他一边思忖,一边摆猛干,杜晓云关初开,正是最不堪的时候,一再,转眼间,就连孔里都出一股稀蛋清似的汁。
她又哭又叫,哆嗦着求他放过,可他刚享受完元入体融入内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的快乐疾奔,哪里肯停,继续模仿着杜太白的温柔语调好言宽慰,下巴却将她得白沫横,都变了水草。
直到涕泪染上面一片,汁晕开下面一片,单这半边都快要不能睡人,袁忠义才算是宣够了这一年多来的苦闷,畅快淋漓一夹股,顶入杜晓云牝户深处,头一跳,冲着微开一的宫口便是一阵。
热一冲,虚,杜晓云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嘶哑叫了两声,脑袋一歪,舌尖耷拉在角,就此昏死过去。
袁忠义息着趴下,拿她赤体当作垫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尽兴后的那股慵懒过去,他起身将灯烛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当有的那些,穿好衣服,开始布置局面。
杜晓云身上还留着的上衣外裙他都没动,只将肚兜的系带扯断,衬撕裂,远远丢开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双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特地往破布上踩了几个鞋印。
沉片刻,他拉起杜晓云的头,在她脸上运力了几个耳光,打到她面颊肿起,角破皮,接着他从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将值钱的挑出来,连着她的宝剑一起出门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洒落一地,跟着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将屋中得好似打斗了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取一壶水,在壶中下些魂药膏,摇匀放在外间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于让人失智,但有些头晕脑,思虑不畅,总是难免。
布置完这些,袁忠义迈出屋门,在院子里做一番打斗痕迹,最后到山寨门外,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气,咬牙在自己肩头印了一掌。初试经验不足,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未受创。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口。
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杀了她再找旁人实验的心思。
但低头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阻断,急需运功冲开,不论谁来检验,都是做不得假的内伤。
既已如此,就将把戏做完好了。他寻了一处隐蔽草窝,和衣躺入,闭目入梦,任由《不仁经》自行运转,为功力添砖加瓦。孙断那药膏他此前没怎么用过,药量全凭感觉,效果全靠老贼的自述,实际如何,他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