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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皮肤白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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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人都说3月的如意镇是属于龙王爷的。今天也不例外,滂沱的雨像太上老君倒洗脚水一样哗哗地冲刷着如意镇支离破碎的山峦。张末正瘫在后座用衬衣擦拭着眼镜,刚启动车子的滴滴司机递过来一包纸巾。

  “兄弟,擦擦。”他的声音不轻不重,语速很慢。张末抬头一看,司机40来岁,身材消瘦,有些谢顶,脸色苍白,气质儒雅,像极了中学老师。

  “谢谢,大哥。”等张末接过纸巾,司机只是一笑,没再说话,发动了车子,在雨打车顶哗啦啦的声响中,张末正式进入了如意镇。夜很黑,雨很急,车很慢。

  张末的视线一直都在窗外,漫无目的,又像是想发现什么,火车站出来以后得这段路是山路,很宽敞,双向6车道,路况也不错,但是路上的车却寥寥无几。

  “很荒凉吧?”司机在后视镜里看到张末脸上的疑惑忽然开口道。“对啊…大哥,这如意镇咋没啥人气啊。”张末好奇道。

  “呵呵,这还没到如意镇呢,还远着呢。”司机一看张末就是外地来的,顿时有了聊天的望。

  “这不是如意镇啊,可我明明买的如意镇的车票,车站也写的如意站啊。”张末听了司机的话更加奇怪了。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如意镇虽然说是是一个镇,确实是镇,但是这里处于三省界,属于一个三不管地带,如意镇辖区差不多和一个县一样大,但是这里穷山恶水。

  除了一个小铜矿,啥资源都没有,人口啊是少的可怜。”司机充当起了导游,侃侃而谈“这个如意站。

  原本是为了运铜矿设的,所以离了镇上就有点远。火车站的另一边就是矿场出来的轨道,不过这些年铜矿基本也采光了。倒是运的人比矿还多。”

  说着就把如意镇的情况事无巨细地都和张末介绍了个遍,正如司机大哥所说,如意镇所辖区域很广,但是大部分都是险山湍,不适合人住,也不合适经济开发,经济建设十分落后。镇下原本有个国营矿场。

  经过几十年的滥采已经破败不堪,不久前宣布要进行国资改革,引入民间资本,倒是在当地引起了热议,但是如意镇市区却是非常热闹的,这里山高皇帝远的。

  正儿八经的产业搞不上去,自然而然的一些歪门道就大行其道,一来二去,这如意镇出如意娘们就出名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网友是骗我的呢,他说如意镇很热闹来着。”“呵呵,你是来如意镇消遣的吧,哎,现在这世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如意镇这名声怕是要臭一辈子了。”司机有些痛心疾首的说。

  “啥名声?”张末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你们这些人不是说如意镇是西南小东莞嘛。”司机的语气居然夹杂着一些愠怒。

  “还有这回事?”张末一听,反而来了兴趣。“要不然你怎么去城东欢乐城,那个社区可是如意镇有名的高级楼凤集中地呢。”

  “不会吧,大哥,我是来这里采风的,这地方也是我朋友推荐给我的…”接着张末把自己封笔提升自我的故事又忽悠一遍,说着说着脸上一热有些脸红。

  但是听着司机大哥对城东的描述心里却是泛起了一丝波澜。“啧…”司机了一口气“你真不是来如意镇嫖娼的啊?如果你真的是来搞创作的,那你得赶紧换地方,那地方忒。”

  “来不及了。房租都了。了三个月的”听出了司机大哥是真心为自己担心,张末心里一暖,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男人,这花花世界对他的吸引力却更大。嘎…一个小时后,黑色帕萨特缓缓停在如意镇城东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区里。

  “小张啊…这就到了。怕你累着。我没往街上走,你有空自己去转转,不过,听哥一句劝,这小区啊最好别呆了。风气不好。”

  “刘哥,知道了。谢谢你了啊…您慢走。”在车上的时候,张末和司机互相认识了一番,司机叫刘少伟,42岁,结婚没孩子,本地人,晚上没事兼职开滴滴。

  “好嘞小张,有事、要用车你发微信给我,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哥你也早点休息。”等刘少伟的车缓缓地驶离小区,张末回过神来,心里一阵腻歪,这刘哥还真是热心肠的好人。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里面备注着的“凤栖梧桐33幢房东孟姐”发了一个语音通话。

  不多时,语音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气的中年女声“小张,你到啦…”***10来分钟后,张末提着行李箱,眼睛死死地钉在前面正在上楼的女人身后。将女人对自己房子稀里哗啦的吹嘘充耳不闻。因为眼前的景太过绮丽。

  只见一个40出头,身材丰腴的中年韵妇,夸张地甩着如磨盘一样大的肥在前面带路,少妇擦的香水十分浓烈,霸道地挤了张末的鼻腔,大波的长发随着身子一翩翩起舞,长发下一条紧身弹力超短裙将身子包裹地和弹一般。

  而那条短裙实在是太短了。落了孟姐几个台阶的张末,视线正好能窥视到她的绝对领域,孟姐今天穿了一条玫红色的真丝内,从裙子恩印痕看,是小三角的,在光影错间,孟姐那肥厚的神秘地带直接让张末呼吸急促,兽血沸腾。

  正当张末想入非非的时候,忽然发现脸陷入到了两个热水袋里一样的地方,柔软,温暖“哎…呀…”一阵甜蜜软糯的娇呼直接将张末给拉回到了现实。“小张,你怎么耍氓啊!”“啊?啊!”张末一回过神来立马发现,自己跟着孟姐已经到了自己租住的六楼,而自己失神之间,头正撞到了孟姐的口上,那一对足有36e的巨

  张末也吓了一跳,立马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自己还没有站到楼层的平台上,一只脚还在楼梯上,后退这一步正好踏空了。身子立马向楼梯下倒了下去。

  这楼梯足有十来级,这摔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慌乱之下,张末随手甩了行李箱,右手胡乱地抓了一把,左手撑在墙上,将将把身子稳住,不料,孟姐又杀猪般地大叫了一声“哎呦!”

  原来张末慌乱之间右手居然抓住了孟姐的左,用力之下可把孟姐抓得生疼。来不及感受右手传来绵软巨大的舒,张末下意识地放了手,刚稳住的身子重重地往墙上撞去。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张末的身子和头狠狠得和水泥墙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张末刚感觉到身体和头部传来的剧痛,眼前一黑,居然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末只觉得鼻尖传来一阵剧痛,有个身影在面前晃悠,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浓香把整张脸都浸在了香水的气场里。

  他悠然醒转,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轻抬眼皮,两片白花花的白挤成一条深不见底的海沟在眼前来回晃动。孟姐的子又大又白,皮肤白,直接可以看见细小的青红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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