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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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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下竟然将整个了进入,自觉茎的顶端挤开那团滑腻的,杵进了一个极为温暖热的所在。

  然后我感到间一麻,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然后如同山洪爆发般,将一道道浓厚有力地狂入妈妈的子内。

  我的这次持续了很久,当头怒吼着将输管内的混合全部排出后,大茎仍尤未尽在妈妈的花径深处动着,除了硬度稍软了之外长度和直径都没有什么变化。

  而妈妈里的在我的刺下,也拼命的挤夹住我的,一收一放的好像一张嘴巴在着,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臭石头,我恨你!”妈妈轻柔又带些腻意的声音在耳边喃喃道,我有些疲累的栽倒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白腻般的体柔软却极富弹,就像一团温软的棉花一般,我浑身绷紧的神经也瞬间放松下来,各种水、、汗和分泌物将我们的体彼此紧紧粘在一起…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要做到这点都有些困难,浑身的关节好像经历过剧烈运动酸痛乏力,肌好像灌了铅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刚打完仗一样累,想起来了,白天是在江华的实验室,被他绑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电击的,难怪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像蚂蚁咬过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一瓶70度的波本威士忌。

  之后还干了什么呢?我伸手按了按太阳,让醉酒后的头疼舒缓些,挣扎的从上爬了起来,扫视了下四周,还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

  可是我的上怎么这么,两个枕头只剩下一个,还有一个飞到了底下,单整张只有一半还留在上,另一半都垂在地板上。

  原本洁白的单上面有好几块淡黄的汗渍,还有几块米白色粘干涸后的痕迹很显眼的挂着,我把单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汗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成的酸咸味扑入鼻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如兰如麝的香气,这个气味的主人我很熟悉。

  尾挂着条烟灰色袜和黑色丝绸文,一条同颜色的丝绸三角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旁边的旧沙发上,脚边还胡乱倒放着两只7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这张不大的上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男女爱的痕迹,我终于想起了昨天在这张上发生的一切,包括我和妈妈是如何抛去一切道德束缚,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间至高无上的狂,我们毫无羞的享受着对方体带来的快,在一次又一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尽最后一点体力才沉沉的相拥睡去。

  现在这些背德爱的罪证还保留在原地,空气中尚弥漫着一股靡的气息,可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却哪去了呢?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12点了,我睡了足足一个上午之久,可是妈妈呢?我心头不由得多了一份担忧,妈妈,你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间寻找妈妈,大厅里静悄悄的,餐厅厨房也没有人影,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妈妈有些失常的表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从昨晚看,妈妈的精神状态一度有些不稳定,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此处,我的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砰砰跳。妈妈,你怎么了?我好担心你。我先看了看郭奇那间空房,没有,书房和客卫也没有人影,最后我走到妈妈的主卧,房门应手而开,里面并没有上锁,那张洁白的大单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看不到被动过的痕迹,推开镜子后的暗门,洗手间和衣帽间里芳香依旧,但就是见不着妈妈人的身影。

  这时我真的有些慌了,站在宽敞的主卧室里,我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会让我心惊跳,回想起我昨夜的言语和行为,我真怕妈妈会因此作出一些过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我会抱憾终身的。

  不会的,妈妈不会有事的,我心里头默默安慰着自己,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暗示。妈妈的主卧里有着股独特的香气,这让我的心神稍稍宁静了下来,我的目光扫着整个房间,试图要从中发现妈妈来过的痕迹。

  当我的视线转到梳妆台靠着的那面墙的时候,发现除了房间里的灯光外,还有一道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隙照了进来,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光线那边的墙,伸手拉开了那一面纱帘,以及后面厚重的绸缎窗帘,出了窗帘后一个五平方米大小的阳台。

  外面一片光明媚,冬日里的暖把它的热量均匀的洒下人间,耀眼的光线刺得我有些炫目,我使劲眨了几下才适应了阳光的亮度,目光所及之处,阳台尽头的白色栏杆旁,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让我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

  太阳的光芒把她酒红色的大波长卷发涂上一层金黄的光芒,一条白色的羊绒长袍将凹凸有致的体裹得紧紧的,即便如此,仍然可以从后面看出她极细的肢,以及肥硕高翘的丰,长袍下沿出一段雪白纤细的小腿,以及踩在双3厘米高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的玉足。

  这个女人就算背对着我,随随便便的在那里一站都那么动人,她的背影都带着千万种风情般,无时无刻都在惑着我,强行克制身上的火热,我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她的身高只够得着我的下巴,我轻轻的将一只手放在她的香肩上,很温柔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已经感觉到我的过来,对于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她的反应只是稍稍往里缩了缩,并没有明显的抗拒或者不悦之意,她的双手一直抱在前,目光眺望着阳台外的远方,全神贯注的样子好像我并不存在似得,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的灵魂并不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之上。

  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怀感恩的欣赏着她钟灵毓秀的五官轮廓,贪婪的用鼻子索取着她发间鬓角的阵阵芬芳,双手从她背后伸过去绕着她的细,将她整个玉体环在我的臂弯中,透过不算薄的羊绒袍子,我仍能感受到里面滑腻而富有弹的肌肤。

  “妈妈,怎么自己一人站这儿。”我柔声的对着她的耳问道,她的耳朵秀气小巧,好像白玉雕成似的温润可人,我讲话带出的气体吹在耳上,带动着几丝秀发轻轻飘舞。妈妈并没有回答我的,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我也只能静静的拥抱着她。

  良久之后,她长长的睫扑扇了几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对秋水剪瞳中滑落了下来,沿着羊脂白玉般的脸颊顺直下,经过端庄秀气的下巴直坠落到我的手上。

  “妈妈,你为什么哭了啊。”我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安慰眼前的这个女人,却不知用什么语言是好,伸手想去拂她眼角的眼泪,但却被她抬手拒绝了,我只好将她转了个身子,紧紧的抱入怀中。妈妈的眼泪一发就不可收拾,先还是几滴玉珠落盘,后渐渐演化成涓涓细

  我感觉自己的口已经快被她的泪水透了,她也不大声哭闹,只是嘤嘤咛咛的小声哭个不停,我只能紧紧的拥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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