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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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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儿,不要看,不要吖…”梅妤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离这种尴尬而又猥的姿势,却忘了我的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汉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摔倒在地毯上,我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我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

  原本我已经拔出一般的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吖…不要…放开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梅妤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我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我肩膀上的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之下,会条件反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梅妤虽然极力想要从我的身下挣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我的巨茎。

  她的构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腔壁上的一圈圈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力是我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具如同坠入炼狱般,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我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搐,尾椎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立马汹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

  那蓬的巨茎把巨量的强力地出,直直地灌进梅妤温暖的花房深处,浓厚有力的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拍打出的“噗噗”声。

  “吖…不…别…不对,吖…”梅妤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已经忘记了人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到极致时的低,那种无限靡的娇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更何况身为女儿的杨乃瑾,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大戏。

  而我的仍在持续中,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我壮的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瓣紧紧地住我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完全翻出鲜红的腔,一鼓一瘪地含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带白丝的透明津,那图画别提有多靡香了。

  梅妤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拳头,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梅妤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这呻中带着极大的畅美与舒适,却有充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至极的弓像是被掉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梅妤像是在这场荒华丽的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我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着气,这种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虽然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都被干般充了无力感,我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太下…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我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我们肢体、旁若无人、肆无忌惮换体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在门口的杨乃瑾,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我们对她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杨乃瑾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我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梅妤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的小腹上,我的大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那丁字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正好同那翻开充血肿的花瓣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状态的梅妤顿时苏醒了过来,那条被发现的丁字“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

  由于我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我也随之被她带得向后坐去。“你,快放开我…”梅妤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我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梅妤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我前推了一把,我身子向后一倾,梅妤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住我的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我们相连了许久的器终于分开,那股强大的力随着高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褶终于放我的大茎一条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梅妤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淌着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鞋和我留下的体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

  她根本完全从高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

  但她很是坚强,只是稍稍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我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地朝楼上奔去。三楼的尽头,梅妤双手抱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

  而是充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瑾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屋内女孩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杨乃瑾已经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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