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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玉伶羞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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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的那条衬不知道还能不能要回来了,而陈一瑾在走出客房的门之后,才发现头脑发热的自己把玉伶的衬也一并拿了出来,脸在发烫,就连耳廓都在毫无理由地发烧,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仍然在气恼还是别的什么心情。

  更何况他到底在气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明白,这一整个晚上都燥郁至极,谁来招惹他大抵都会被他没个好气地呛声回去,只是这次他却被玉伶怼言到无话可说。

  陈一瑾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小片白色布料,在楼廊阴影下的他鬼使神差地放到鼻尖嗅闻了一下。

  他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淡雅到似是某种花的香气,但绕在鼻尖又似是有着勾人的香。混在一起,蓦然间让他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陈一瑾放下玉伶的衬,又回头看了一眼客房的房门,他记得自己是关上了的。

  然后重新用两手展开被他成一团的衬。不知为何,陈一瑾在此时此刻几乎都要屏住了自己呼吸。平角保守的设计,蕾丝缀在边缘,但这些都不是他正全心满意关注的东西。陈一瑾看着那片快要干掉的一大块水渍,他用手指捻了捻。

  甚至还有滑腻的触感。再次将手中的衬拿到自己的鼻尖轻轻嗅闻,只闻着那块水渍的味道。

  只是这一次陈一瑾住了自己的呼吸声,像是怕被别人发现他在做一些腌臜的事一样,特别是距离他几步远,又只有一门之隔的玉伶。陈一瑾停顿了一下,转身走了几步,打开了客房的房门。

  玉伶看着门又被打开,这不敲门的气势除了陈一瑾,她倒是想不起来别人了,只是这一次,玉伶眼见着他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大概…他也想吃了她。***玉伶抱着一团毯子,在上往后退了退,直到后背靠到了头,她硬着头皮着陈一瑾直勾勾的视线,等不到他说话,忐忑的心让她有些耐不住地赶紧起了话头:“我就在这歇住一晚,明天就回我表哥那里了…”

  见陈一瑾没回她,玉伶隔着毯子抱紧自己膝盖,低下头才说闷声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现在一定要服软,逞强哪能逞过比她高大好多又气力数倍的陈一瑾呢?于是玉伶温声说道:“我再也不说那些气着你的话了。好不好?”

  陈一瑾似乎就着出门的片刻功夫就冷静了个彻底,但他又仿佛没听见玉伶的话,平白问道:“你把身子给了我大哥,做的是何打算?”玉伶用双手捂住脸,好似不愿听他说这些,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别说…”

  陈一瑾听着她软弱又细小的声音,她像是在委屈着。又像她刚才申述过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想大哥娶你过门?”低着头的玉伶听见他走近的声响,心跳加速,听他继续说着:“我可不会认你这个大嫂。”

  陈一瑾用他平平的音调说着一些明里暗里都刺着人的话,玉伶现在都有些摸不准他在这里和她费这些功夫到底是要干什么。若只是来警告她的,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且不说陈一乘娶她做正房太太。

  就连做个姨太太在玉伶看来都是她痴心妄想,更何况玉伶根本没存那个要陈一乘负责的想法,她现在是江雍手底下的女,这层窗户纸要是捅破了。说不定陈一乘还想一了结了她呢。可玉伶现下也只能照着陈一瑾的话回他:“我不嫁你的大哥,也没指望做你的大嫂。”

  这倒是没骗他。陈一瑾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玉伶又听得他问:“你不是连让我画着写着都不许,为何我大哥污了你清白还如此浑不在意?”

  她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也把那颗姜糖吃掉了。两腿被长时间分开还酸软得厉害,腿心还红肿刺痛着,就算是在派乐门接客,她也想推了明天再接,疲累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玉伶眼见着他都走到了边,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摆出一副为难无措的模样,抬头看向陈一瑾,掐着委屈的腔调,说:“我…我不知道,既丢了,就丢了吧…”

  “…你别和我表哥说。也不要告诉别人,可好?”她今晚哭过的眼角依然红着。昵软的声音都好似能出一些眼泪来,只不过玉伶的泪也许早就尽了。

  玉伶只希望他见她可怜,放她一马,他要是说想画个千百十幅画,玉伶都会应了他。可他们也就这样对视着。陈一瑾没再说着他那些咄咄人的问题。

  他的视线看得玉伶只想逃。陈一瑾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再次出声时已经有些涩哑:“你能不能…”玉伶的心先于她的想法而狂跳一声。

  她看见陈一瑾把她的衬递到她的手边。快速跳动的心连带着脸一起熏红,玉伶扯着衬的一角,把它从陈一瑾手里拽了回来,同时打断了他的话语,然后把衬成一团藏到了毯子底下。像是完成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易。

  玉伶把她的衬在腿下,才深了一口气,问他:“你说什么?”“你能不能也和我…”他的话说不全。

  但玉伶已经猜想了个大概,可她还没能来得及拒绝,就听着陈一瑾似是下了狠心一般说道:“你能不能也和我来一次。”“我保证不和别人说起,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Fernando那里,不会和他说你和大哥之间的事情。”

  玉伶睁大了眼睛瞪看着前后不一的陈一瑾,她演着这种纯洁小姑娘的戏码,装作被他吓得不轻。于是她避开了他的要求,想要愣神糊过去:“嗯…我明天自己回去就好,不劳烦二少爷了。”

  但她没想到陈一瑾直接俯身下来,手撑在上,将她纳在自己身下,他的几乎都要贴到了玉伶的鼻尖,不过玉伶的身后就是头,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可我就是想你麻烦我,”陈一瑾低声说着。玉伶只觉暗灯光下的他看起来异常危险“你不在乎清白,给我大哥了,就不能给我一点好处?”

  “糖都分了两颗,现在我也想要点甜头,不行吗?”玉伶听着陈一瑾用他原本温润的声音来说着这样直白燥话,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只能偏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手搭到他的肩上,作势要推开他,还一边说着:“不要…”玉伶咬着,仿佛被他的话伤了心:“我是没了清白的身子,难道二少爷这就要把我看作那下的娼妇,就要随意作我不成?”

  哪知陈一瑾直接把她的双手手腕控到她的头顶,头,反倒指责起她来:“你要是没在我大哥身下叫得那般,我如何能惦记到现在?”

  玉伶的眼里此刻终是涌上了一些泪意。陈一瑾许是真心见不得玉伶哭,松开了她的手腕,但却没松开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还哄她道:“别哭,不来就不来。

  那你帮我摸一摸,哼几声可好?”玉伶要的就是他的让步,吃了那姜糖又虫上脑,她当真担心才破处的自己应付他不来,惹又惹不起,这样已经很好了。假意挣扎了几下。

  当然挣不开他的手劲,玉伶羞着脸,轻声说:“你莫要骗我…”陈一瑾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讽她:“只有你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玉伶还真较上了劲:“你说你叫怀瑜,你当时就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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