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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闹腾吵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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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毯子里又突然变得好热好热,捂出了汗,想要透一口气都不行。“这是陈家,我难道不是咱们老子的儿子?凭什么要滚?!”“明年扫墓我要去告诉爷娘,你三十七的陈御之儿戏一样为了个女人要把你亲弟弟赶出家门!”

  “不,你今晚赶我出去,我今天就去上坟,同他们说一晚上你陈御之被女鬼死了心窍!”玉伶是当真佩服陈一瑾能信口拈来如此无理取闹的话,但陈一乘也不是会被轻易怒的人,并没有回应陈一瑾的胡搅蛮,只道:“我去换件衣服,有话要问你。”

  他说罢便走出了房间,听脚步声是走去了隔壁的换衣间。玉伶的心方才被陈一瑾已经吓得都不跳了。现在又听到陈一乘要问陈一瑾,不跳的心瞬时抖了一下,然后卡在了嗓子眼,几乎要把她憋到窒息。

  脑子里一团浆糊,情的快过去之后根本什么都抵不过,该慌还是慌得不行,她忙从毯子里冒了个头,瞧见还站在房间里的陈一瑾。用口型缓慢地无声对他道:“我错了…”

  陈一瑾看着急促呼吸的玉伶,汗的发丝正沾在她的额际与脖颈,颊红,香。眼神楚楚,在朝他卖她的可怜。却什么筹码都不拿出来,她就是想耍他。

  陈一瑾见玉伶又在此时裹紧了毯子,不知是否故意,漏出来一只脚,从他眼前晃过那么一刻,缩了回去。已经硬了。被他大哥烂了都还在勾引他。

  人…可他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犯的那个。半斤八两也刚好作配不是?陈一瑾背过身去,什么都没和玉伶说,直接走出了房间,她见状更是着急上头,怕陈一瑾没懂她的话,破罐子破摔,他不好也别想她好。早知道陈一乘还会接纳她。

  她如何会同陈一瑾上呢?陈一瑾跟着陈一乘走出了他的院子,去的是观园的方向。尚还在路上,陈一乘直接问自家弟弟道:“今晚过来,为何?”

  陈一瑾一路无言,没搭没理。直至两人走进观园水池里无人的凉亭时,才连讽带嘲地回了句:“大哥怕我夜奔来找你养的狐狸?”陈一乘一本正经地回:“你不找她最好。”

  “既无要事,回去歇着。这么大的人了不要总是吵吵闹闹,没个样子。”陈一瑾搭手坐于凉亭边缘,看着周围水面上粼波闪闪的美丽灯影。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事,他要找谁,他这大哥如何不知?可他的戾气与怒意在自家大哥面前似是不值一提。

  像个说出来都不会惹人发笑的蹩脚笑话,这时一条鱼突然窜出,跳出来蹦回去“扑通”一声。灯影全数破灭,浮萍再飘过来,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可陈一瑾仍固执地看着水面。

  他突然很想对陈一乘说:我就是要找她。我就是喜欢她。我会对她好的。大哥你能不能…能不能把她让给我。可陈一瑾沉默许久,忍住了原本想说的话,只道:“难道我不能来找大哥你?”

  “什么事?”“指导员要我们写父母,讲思想教育,我那没有他们的什么东西,明天我来你这里拿些照片去,好编几通话。”

  陈一乘坐在他对面,回道:“明我不在,院子里只有玉伶和个把教她的老师,我理好了你自己过来取。”陈一瑾点点头,无话可说的他起身想走。

  走出几步又被自家大哥叫住了。对他道:“你跑出去的那天晚上…”陈一瑾不甚耐烦,直接打断陈一乘道:“我都说了是去找甄玉伶,闭关了。检讨写了。罚都罚了。也说了不再去找她了。还要我如何?”

  陈一乘则接着说完:“那天晚上,你们干了什么?”都快走出凉亭的陈一瑾蓦然想起刚刚离开房间前玉伶看他的眼神,还有他们在他眼皮子底下忘我的事,那天晚上…他像狗一样求了她多久,反观她今晚对他大哥又是多么的主动。可她都向他认错了…手紧紧握成了拳。

  最终陈一瑾要说的话还是在嘴里拐了几个弯:“我俩能干什么?”“她都要跟了你,还能和我干什么?”

  “我被她关在浴室里,坐在冷地板上一整夜,大哥看你弟弟的好戏可算满意?”“她不喜欢我,根本就不在乎我,我死了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满意了吗?!”

  “陈御之你对你亲弟弟都算计来要杀人诛心,真他妈的欺人太甚!”***玉伶未曾想她今晚还能有舒服日子过。

  陈一乘和陈一瑾出去一趟,回来时的心情好了不少。同她洗澡,抱她睡觉,与她温声细语,叮嘱唠叨了一些和老师相处的事宜。玉伶则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老是在想着陈一瑾那边,若不是他今晚有所保留。

  她哪还能好好待在这里?终究是她对不住他。一直如此。可他早就该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该早就对她不存望了不是吗?何苦呢?翌,将将午后。

  玉伶把陈一乘头天晚上代的事情像是军令状一样一股脑地全说给了刚来的数理老师,让她教珠算,那老师的表情眼见着不大乐意,好似打算盘这种事情让她来教是屈了她的才。可陈一瑾一进来,玉伶就见她的表情就不止是微妙地不一样了。

  陈一乘昨晚和玉伶提了一嘴,说陈一瑾今天会来拿一些东西,叫她不用理他,让他自个儿取。听得数理老师同陈一瑾搭话,问他还记不记得她以前教过他。

  陈一瑾在人前装自然还是能装个样子的,但也是明眼瞧着不想搭理任何人,谁也不看,匆匆经过时简短回道:“我进来拿点东西,你们忙。”

  那套近乎不成的数理老师在玉伶脸上与陈一瑾的背影之间看了好几个来回。看得玉伶只想今天晚上给陈一乘吹点枕头风,说她和这个老师处不好,彻底给她换一个罢了,就在她跑神的时候,走进屋内的陈一瑾又出来走到她们面前。

  他正问玉伶道:“大哥把东西放在哪了?”玉伶觉着有些奇怪,可他的表情看着又似是真的没找着。回:“他说你自己能找到的,可能在堂屋的桌上,该是好找的。”

  陈一瑾又把视线转向那个老师,道:“房先生,借你的女学生一用,让她帮忙找找要紧的东西。”数理老师笑着应了。催着玉伶去。只能硬着头皮上的玉伶不想与陈一瑾并肩而行,快走了几步。没想陈一瑾也没跟上来。

  她都转身进了屋,他还在和那数理老师说话。昨天晚上她被陈一瑾吓得不轻,今天她起后便把卧房和厅堂里的窗帘全都拉上了。有太阳也不想见光。所以纵使是白天,厅堂里不开灯还是昏昏暗暗的。

  但玉伶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厅堂小桌上放着的几本相册,应是陈一乘说过的要给陈一瑾的东西。根本就不像是难找的样子。于是陈一瑾刚一开门进屋,玉伶就道:“喏,全在这。”

  “我先出去了…”可陈一瑾明显堵在门口,叫玉伶把话撂在这也不敢朝他走出一步。玉伶背靠在那放相册的小桌前,手扶着桌沿才有了些许去他的目光的勇气,他似是很平静。

  仿佛昨晚从未来过,不过之于陈一瑾这种娇惯的大少爷,闹腾吵闹才好,安安静静才有了大鬼,悄悄摸摸地都不知他想做些什么浑事。上次下药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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