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噼啪拍着玻璃
白霜耳朵嗡嗡的,脑子都是之前在网上刷到的超长情感贴:前男友送前女友送过的东西当生日礼物,所以是前男友了,他又七八糟地联想到,像池澈影这种人,顶多轻飘飘地睨他一眼便将他赶出去,是不可能特意在网上吐槽他的…浪费时间。
而他呢?吃她的住她的,用她买的手机,穿她买的衣服,他积攒的那些零碎玩意儿无法变现,在风颂帮他办证之前,连买安全套都是花的她的钱,他给过她什么呢?除了这个小木牌,再除了仅做过一次的桂花糕。
他就只有暖一个用处了吧?越接触人类社会,越觉得自己好没用,竟还肖想同她结婚。白霜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快要哭出来。
下咬得发白,好半天才嘶哑开口:“对不起,对不起…这个是她以前给我的,和魂魄气息相似,只要带着踏进岚山,我就能感应到…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她,你不要生气…”说到最后都低得几不可闻,似乎也知道要她别恼实在是强人所难,但又唯恐她会不理他,惶恐无措,没忍住还是了眼眶。
哭也是着动静的,依旧记得人类社会讨厌男软弱,他死死掐紧虎口,大颗的泪珠没有憋回去,反倒砸在手背上。池澈影无声叹气,脚尖轻轻碰了碰白霜的小腿“所以上面写的什么?她的名字吗?”
他竟哭得更厉害了。低着头看不见眼睛,只瞧得见眼泪无声而成串地掉,很快就将木牌完全打。
“嗯…单字一个“影”篆字。倒影的影。”“…哦。”怪不得哭得更凶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巧合,确实更容易让她误会。
本来只是思及初遇,进而联想到这块木牌,她之前就好奇做工精细匠气,刻的字怎么也不像出自不怎么聪明的怪之手,便随口乍他一下。
没想到傻兔子这么不经吓,她又轻轻踢了他一下,看不出什么喜怒,平静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她是想分手吗?已经脑补了一万种被她抛弃的结局,白霜飞快地擦了擦脸,仰头看她。
红眼睛连带红眼圈,衬得黏的睫更白了。“你很生气吗?可不可以不要分手?”她双腿迭,懒散靠着桌沿,那张漂亮的脸上仍然看不出什么情绪。这种不咸不淡看他自己发疯的态度,简直比要他死还难受。
“是有点儿生气。”白霜心里一松:她生气,那还是在乎他的吧?随后又是一紧:小池从来对他耐心好脾气,这事想来实在过火,才会真的惹她生气,他望着她,一想到她生气可能会离开他,声音都哽咽发抖:“不生气好不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真的只喜欢你,没有把你当什么替身…”从前清冷端庄的山神被彻底驯化,在庸俗情爱中摸爬滚打。没直说过几次的喜欢也颠三倒四重陈,生怕感情岌岌可危,无法挽回。池澈影打断他:“做什么都可以啊?”
白霜愣愣的,还在组织说到半截的真情告白,就听她又简短发令。“了。”***春天躁动的身体素了大半个月。
只是听她如此平淡的命令,就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白霜下意识并拢大腿,含蓄得像个良家民男,无措地看向她,似乎是想不通刚刚在说的事情和衣服有什么关系。
“山神也会说话不算话吗?”池澈影淡淡瞥他,像只是提出了最普通不过的要求,她闲适后靠,指尖朝后将手撑在桌上,只穿着袜子的脚踩在白霜膝头。肩膀打开,皮绷覆在畅的锁骨上,像扑棱棱展翅的飞鸟。手指缓慢而清晰地轻叩桌面。一下一下,敲破白霜的羞心。
“…算话的。”声音莫名低哑,才察觉口干舌燥,他重重咽了咽口水,解开了和她同款衬衫的扣子。双腿僵得失去知觉,只有与她脚心相贴的膝盖正火烧火燎。这阵子奔波在外,皮肤也还是健康偏白。屋里没有拉窗帘,晦暗的光线毫无遮掩地落在赤膛上,糅合出一股圣洁的皎。
就好似,那的肌,合该被蹂躏,落吻痕和指印。淡粉的尖,则应源源不断泌,被吃成肿的靡红。纯粹的、干净的,总是引人破坏。令人无端恶劣,叫他不能高洁、不能无瑕,并在俗世的泥淖中无法自拔。
白霜维持被她踩着膝盖的端坐姿势,小心将衬衫迭好…这是他为了今天和她见面特意穿的…又局促不安地抬头望她,这样她就会不生气了吗?让他衣服是要配吗?其实,配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惩罚的。
身体已经因为浮想联翩而愈发兴奋,他烧红着脸微垂下头,将手臂搭在腿上遮遮掩掩。肌还不由自主发力,偷偷绷紧,看着结实又漂亮,散发勾引的信号。
如果她是想通过配发的话,他一定时时刻刻以她的感受为主,体现自己诚恳的歉意,正这么想着,她的脚猝不及防地从膝盖挤进他腿间。
隔着薄薄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他差点叫出声来。可她只是蹬上沿,借力坐到桌上,笔直的两条长腿迭,并没有更进一步踩别的地方的意思。别的地方,是想让她踩哪里呢?白霜被自己肮脏而僭越的念头吓了一跳,更埋下头不敢看她。
然而发情期的体极了,只是一瞬的幻想,就硬得顶着子渗吐前,她似乎是没看到,也或许是不在意。轻轻低笑,又用脚背蹭他大腿内侧。
“了。是全。只上衣算什么?”困在内里的器更硬了。将偏宽松的休闲长顶起来明显一包,根本遮不住。白霜绝望地阖上眼帘,鸵鸟心态假装说两句就硬的不是自己。手搭在黑色皮带上,紧张得手背都鼓起青筋。
现代人的服饰实在麻烦,要全就是一丝不挂。若是以前穿的宽松衣袍,还能留几分脸面,或许。
他在池澈影面前,也没什么脸面可言。坐着子比白霜想象的更艰难,只能微微起身往下扯,如果起得过了。坚硬的茎就轻撞上她的小腿,像是蓄意的亵渎。长只能褪到大腿的一半,就被她踩在中间的脚挡住。
她这时才好整以暇道:“不会往上退一点儿再吗?故意蹭我腿是吧?真是,,兔,子。”
白霜脸烫得冒热气:“不、不是…”不是怎样呢?不是故意的吗?他只是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吗?思绪都开始被她牵着走:是他好,没有去想而已吧,况且,他不还是硬了。对着她了好多水。
白霜头昏脑涨,被她用脚尖勾着沿、棉袜刻意在大腿上摩擦,等长终于堆到地上,浅灰色的四角内已经洇变深了一大块。好想进她温暖的里。
或是被她用手柔软包裹,他勉强还记得池澈影正在气头上,偷觑她的脸色,试探着想自己摸一摸,她果然又轻踢了下他的膝盖:“没让你动。”
“我还在生气,懂吗?”沦为工具的体是没有资格取悦自己的。只能自觉敞开,听从她的指令,由她随便玩,任她肆意打量。是他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白霜轻着。
褪去最后一点布料,只是个衣服就快被她玩了。窗外的绵绵细雨突然落得急,噼啪拍着玻璃,哗地在他耳畔乍响,为剧烈心跳添了新的鼓点,她笑着说不要叫这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