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害怕，嗤笑

　　“睡得好香…”祝宸一低一声，更加用力地进去，按着她的后接自己的撞击：“你一定时常梦到我干你吧。

　　婆婆说你的梦境受到我执念的影响，已经完全由我掌控了。”“马克思的阶梯教室、图书馆的侧楼梯…还有好多场景，我没来得及想象。”捏上一只的，祝宸一去亲吻另一边的尖：“但…呃…梁月，你又高了？好…”

　　“但是…你最近太憔悴了。应该好好休息，就让你睡了几天好觉。”梁月精致的脸蛋布眼泪，眼角与鼻尖绯红一片，半张的小嘴隐约出一小截丁香软舌，他抬头裹上去，下她的所有呜咽。比起怜惜，他似乎更想将她摧毁。

　　“梁月…”释放的感觉再度涌上来，祝宸一堵上她的，器大开大合地进出，体拍打发出更加响亮靡的水声：“和我一起…”梁月不知道第几次颤抖起双腿，动着收紧，牢牢箍住想要离的。

　　“唔…”他紧紧抱住她，两个人的呻隐没在相贴的瓣里。轻轻退出，祝宸一拿下避孕套，却发现避孕套的顶端带着血。

　　他为梁月做了足够的润滑，处女膜落时只淌了点儿血丝，但现在这个血量…他掰开梁月红肿的花向里探入手指，果然摸到了好多血。这是…例假？＊＊＊梁月是被疼醒的。

　　小腹像被人不停捶打，浑身都是酸疼的，双腿之间的感觉也有些奇怪，她迷糊糊醒来，透过窗外月看到自己手边趴着个人…是祝宸一。

　　“还好吗？”祝宸一也醒了过来。似乎趴得太久。他脸上还留着几道可爱的红印，额发也有些卷翘，他起身点灯，然后将梁月扶起来，让她靠着抱枕：“你睡着后一直喊疼，我才发现你来了例假。超市都关门了。只能给你垫个巾…巾是新的，很干净。”

　　梁月这才发现自己两腿之间垫了条巾，巾上一片狼藉，都是血迹，她算算日子，她的姨妈期的确就是在这几天，她是个来大姨妈会疼得根本睡不着觉的人，现在别提有多难受了。

　　“现在是几点？”祝宸一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你这儿有止疼药吗？”“治头疼的可以吗？”

　　“都差不多，给我拿点儿吧，谢谢。”梁月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她很快坐都坐不住，重新钻回被子里：“不好意思，我应该把脏了吧…”按理说她被疼醒应该出了一身的汗。

　　但是她身上清得很，还有股没闻过的香气，但是她的香水并不是这个味道。“没事没事，这地方很多人住，单都是一次一换的。”祝宸一翻着抽屉给她找药：“找到了。等我给你接点儿热水。”

　　接过祝宸一递来的水，梁月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气…竟然和自己身上的一样，有点儿像沐浴或者洗发水的味道。

　　“你在担心什么吗？我其实是看你出汗那么难受，找了看门的阿姨帮你洗了个澡。喏，那里面就是淋浴间，可惜阿姨没随身带着卫生巾…”梁月这才了然的点点头。

　　她竟然会和一个不算的男生谈了半天例假，真是想象不到的场景。还好祝宸一的反应很自然，她因此也没那么尴尬。

　　“你不用不好意思，来例假嘛，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羞的。”“还有，我用你的手机给你的室友发了消息。”

　　祝宸一有点儿抱歉地笑了笑：“我没有你室友的联系方式，但是你付饭钱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解锁密码，所以擅自用了你的手机…

　　但是我没告诉她们你现在不舒服，只说你晚点儿回去。”要是被自己那三个热心肠的室友知道自己不舒服，估计一个个的都要从被窝里爬出来把她带回去吧。

　　因此梁月没觉得不快，反而觉得祝宸一做得太完美，她十分感激地道谢：“真的辛苦你了。”

　　“没，你看起来才比较辛苦。”祝宸一黝黑得眸子里是担忧：“每个月都这么疼吗…”“嗯…我会吃些布洛芬缓解，不过这次真的太疼了…”

　　“可能和治疗你睡眠的药物有关。不如这些天你停掉吧，八成是副作用。”“好。”梁月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你没睡吗？”

　　祝宸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出个灿烂的笑：“这里就一张，而且你一直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我哪里能睡得着呀。”

　　“给你添麻烦了。”“你别这么见外…快睡吧，等早上超市开了我给你买卫生巾。你习惯用哪个牌子的？”梁月更加不好意思了，但既然人家男生都不在意，自己也没必要逃避这个话题：“我不挑，你随便买一包就行。”

　　“好。”祝宸一帮她了被角：“快睡！”“那你呢？”“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怕你有什么需要找不到人。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熬一次夜没什么大不了。”说着。

　　祝宸一举起胳膊，拍了拍自己紧实的肌。梁月心中感动，又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最后只能说了句“谢谢”然后闭上眼睛，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热闹的集市上车水马龙，街边的商贩吆喝叫卖着。喧嚣吵嚷中自有一股宁静之感。梁月正缓步行走在长街上。

　　她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手中握着的佩剑，发现自己竟然再度进入了这个古代的梦境。似乎想起什么，她面色一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那个男人不会又出现吧？上次的教训实在太深刻了。梁月一阵后怕，在树林里被强暴的记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记起。一旁贩卖首饰的小摊上摆放着一只铜镜，梁月看到自己的模样，虽然还是她，但明显小了几岁，难道是几年前？她继续向前走去，突然觉得有些饿，便随手买了几个包子。别说。

　　她这钱袋子倒是鼓鼓的，八成家境殷实。“啪！”身后的巷口传来清脆的巴掌声，梁月闻声回头，又听到那边传来了更加凶狠的叫骂与殴打声。

　　“妈的，这是老子地盘！你在这儿要饭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哟，小子还抗揍，一声不吭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她的脚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向那条幽深的小巷子走去。赶到时巷子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不，有一个人蜷缩着躺在地上，梁月分不清他到底还有没有呼吸。

　　“喂。”她缓缓走到他面前，试探地喊了一声，见对方毫无反应，就用剑鞘去戳他的肩膀，他还是没有回应。梁月不得不蹲下来，看到了一张被打肿的脸。

　　他的头发混着粘稠的血粘在头皮上，一张脸惨白，嘴角是血渍。眼睛微睁着。目光呆滞。“喂！”她抬手碰了碰他的脸，被他惊慌失措地躲去。

　　“别…碰…脏。”大概是因为太疼了。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听来很是模糊，却很坚持“不，不用…管…我…”梁月突然将剑拔出，剑身在清晨薄淡的光下泛着冷冷的寒芒，她将剑抵在他的颈边。

　　他抱紧自己，重新将自己缩成一只虾米“你…要杀我？”梁月感觉得到，他在发抖，他在害怕，她嗤笑一声，将剑归鞘。“不还是怕死么？真不要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