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没继续说下去
实在无力招架、望舒的呻声变得愈发尖锐且高亢。“乖乖,乖乖”严恪沉声低吼,伴随着绷紧,大股浓稠的,撞上望舒感脆弱的宫口,拖着她又一次攀至巅峰。望舒被折腾的狠了。伏在上像是失了魂。
发丝粘在她脸上,还有几被吃进嘴里,她却也懒得管。真的,她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平里又温柔又听话,一副忠厚模样,怎么到了上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肚子坏水。明明房那天晚上,严恪还因为怕抢着她而小心翼翼不敢动弹,这才几天,就换了一副嘴脸。讨厌,讨厌。
“累了?”严恪坐在边,又一副狗腿模样地帮她捏。望舒不想理他,身上酸痛的很…这狗东西刚刚甚至还对她的后庭起了非分之想,简直下。
现在不是在严府,回府还有几里山路呢,这硕大的后山此时就只剩他们两个人。望舒身子困乏得很,又在短短时间里高了两次,现在腿还在抖,别说回严府了,她现在走路都费劲。
望舒想洗澡,还想换身干净衣服。严恪看继续再战是没什么希望了。自己悻悻地套上子,无奈地将自己仍然斗志昂扬的大兄弟回裆。衣服刚被他自己撕成碎布片了。
他现在只能着上半身。看望舒趴在上休息,严恪挠挠头,想出门去看看…虽说把望舒抱回严府也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最好还是别折腾她了不出意外,晚上两人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推开门,一个箱子出现在严恪眼前…上好的漆皮木箱,上面搁着严恪自己的、基本上不用的长戟。严恪蹲下身子打开那木箱,是两件干净衣服和迭得整齐的单,一旁的篮子里装着还温热的饭菜。
一张纸条躺在最上面,是小楠漂亮的字:“老大,换身干净衣服,带嫂子吃点东西。悠着点,小心板,这张我还没来得及加固。尹小楠。”
收了字条,严恪将箱子抱了进来,好声好气地哄望舒下来吃口饭,不然一会凉了。“不吃。”望舒拒绝得干脆,整个身子都黏糊糊的。
她哪还有胃口吃饭…哪怕是现在,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有体不住涌出来,感觉奇怪的很。严恪起身,在这房里转了转。
上次他来这里也是很多年前,若不是容祁之前提起他都要忘记这里了。四周看看,倒也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不过有些废朽的家具被换掉了。侧卧中放了沐浴用的大桶,应该是新换的。只不过这次他们没带下人过来,没人去劈柴烧水。
无妨,严恪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少爷。看门外放着把斧头,严恪拿起来掂量了几下觉得还算趁手,便扛着斧子朝一旁的枯木走去。
***肌用力、带动整条胳膊都在发力,挥着斧子朝树干砍去,一下又一下,那斧刃每砍一下,整个树干都跟着颤抖。枯叶被震掉,扑簌簌地往下落,尘土飞扬,严恪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望舒起身看他时,严恪已经将那碗口的树彻底砍断,他先是将那个枯木干搭在肩上,自己再缓缓下蹲。
直到将那朽木彻底放倒在地上。望舒看见了…他身上那蓬的肌和顺着肢往下滑的汗珠,那样壮的木头在严恪臂弯间显得像是什么玩具一般。
被他轻松地扔到地上,就是这样的男人曾经一夫当关、保家卫国啊…望舒觉得在自己心里,严恪的形象似乎又高大了不少,她曾见过瀛洲城里不少的才子…那些人上门多半是来找林尚桐的,可望舒喜欢看人笑话,便也总偷看。
印象中曾有个男人,学富五车出口成章,总把子曰挂在嘴上,却在林府刚念了两句诗就因为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一只而吓破了胆,这样的男人,嫁过去又能怎么样呢?要是自己真遇上什么危险,难不成他还要“曰”死歹人不成?若是有一天。
她真像老头子当年那样,被山贼绑了。若是严恪,望舒知道他会以命相搏,哪怕是死他也会去救自己。活了这十几年,望舒第一次有这个自信。
她看着不远处的严恪,感谢他明目张胆的偏爱和过分的宠溺,望舒知道自己值得被爱、知道了有个男人为自己去死。这种感觉,真是好不一样。
严恪把那树砍成几截,一抬头才见着望舒在门边儿站着。“我吵着你了?”严恪停了手,道:“没事,那我抱去河边儿砍。
等我一下哦乖乖,一个时辰以内,我定让你洗上热水澡。”“谁说这个了…”望舒小声嘟囔,光着脚快步朝严恪抱去。
望舒踮起脚,在他耳旁轻轻落下一句:“你这呆子。随即,还没等严恪反应过来,一个软软的吻便落在他脸侧,轻得像蜻蜓点水,却又带着无尽的爱意与娇媚。这好像是望舒第一次这样主动吻他吧?
美人献吻,严恪像是打了血一般,一瞬间精神百倍,他握着手里的斧子,觉得自己现在力大无穷似有神官附体,只要望舒一声令下,他就能把整座山都砍秃了。
砍了木头、烧了水,又把那木桶彻底洗刷了数遍,严恪终于满意,让望舒来泡澡。又怕那木桶边沿生硬硌着她,便有自己坐在旁边,伸手搭在桶边,让望舒直接靠在自己胳膊上…胳膊虽硬,却比那木头柔软多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望舒现在却又不想在侧卧里洗澡了…她就矫情,她乐意。“那乖乖想怎么洗呢?”只要不是在上,严恪的脾气就好得要命,他脸上带着笑,道:“可要快点决定,一会水该凉了。”外面的天早已黑了。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却也同样没有什么云彩,繁星挂在天际,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望舒喜欢星星。
而今天又确是她第一次在这样的山野间过夜,只是抬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她便好心动。“我想…边看星星边洗。”望舒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严恪。
“行。那咱就边洗边看星星。”严恪答应得干脆,将那木桶拖至门口,又将门敞开。也幸而现在已是初夏,天气渐转暖,偶尔有风吹在身上也不会觉得凛冽。
望舒高高兴兴地光了坐进桶里,趴在严恪胳膊上。看向门外,目之所及皆是一片黑暗,有树影攒动,仅是远处山下有阑珊的灯影。万籁俱寂,只是偶尔听到不知名的鸟兽叫声。若是她一个人处在这样的山间,许是要不了几分钟她就能吓晕过去。
可是现在严恪在做自己身边,抱着严恪的胳膊,那种由心底里生出的安全感让她觉得幸福又自在。
“哎,你想到没有?”望舒趴在那边,抬头看着严恪,眼睛完成小月牙,道:“如果现在有人从这门口经过…可是一眼就把我看光了。”她咯咯地笑…自己现在泡在浴桶里,整个人一丝不挂,还敞着大门。
“若是那样,估计我会…”严恪说得很慢,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没继续说下去“你会什么?”望舒不他话说了一半,又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