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望舒吐出小舌
“嫁过来,可曾有不开心的事?”严恪柔声道。“没有。”望舒回答地笃定:“严府上下,无论是丫鬟还是仆人,一个个都让人觉得和善舒心。”
“是吗,”严恪拿了把梳子,一捋一捋地梳她的长发,道:“人都是小楠挑的,日常也是荣祁在管理,我不太管事,他们以前可能是带兵习惯了。把这几十号人训得井井有条对他们两该是小菜一碟。”
“结果你倒是个甩手掌柜。”望舒笑他,严恪也跟着傻乐。“你喜欢他们吗?”严恪问。“谁?”“荣祁、小牧、小楠他们。”严恪换了一缕头发温柔地梳,道:“之前小牧很怕你不喜欢他,要把他赶走。”
“怎么会!”望舒抬头看着严恪,道:“他们之前都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啊?”“唔…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家闺秀、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哈…却没想过我是土匪的女儿吧!”望舒自嘲道,突然眼睛一眨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神秘兮兮道:“我来猜几句话,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嗯?你说。”严恪没懂她想做什么,但也跟着应和道,手上拿了发油,一点点抹在望舒的发梢上。“我猜…林牧应该十六七岁,父母双亡,是个孤儿?”“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他生得稚,该是十六七岁的年龄。你又提到这三个人都是你出生入死很多年的弟兄,那林牧该十岁出头的时候就跟着你了。
十岁参军实在有点小,纵使父母愿意送,征兵的官吏也未必愿意收他…退一万步讲,哪怕真是强行被征成娃娃兵,现在北边战火已熄无仗可打,他也该回家与父母团聚才是,现在却偏偏跟着你。或许就是因为无家可归?”
望舒说得轻巧,严恪却觉得惊异…望舒跟林牧今天才刚见着,不过相处了一两个时辰,却基本上把他的身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厉害。”严恪赞叹,随即讲故事一般地聊起了林牧的身世…后要长久相处,望舒多了解一些总没坏处。
“我遇见小牧的时候他才十岁。“当时我们在北境的滩地扎寨,他就在不远处林地里放牛,整个人还不如牛高。
本来是很相安无事的,结果有两个隔壁队里的兵痞子跑去调笑他,用树杈子了他的牛,牛受惊了来回跑,两边就这么起了冲突。
“当时我还不是军长,只带着个百余人的小队。欺负小牧的两人是隔壁队的,我没资格惩治,只想着过去劝架,结果你猜怎么着…”严恪笑得一脸温柔,还带着一点点骄傲道:“小牧把那两个十八九岁的、比他高得多的人撂倒在了泥地里。
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他正一股坐在其中一个人背上…那个人被他在泥潭里,挣扎着吐泡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看这小子天生神力,实在不该埋没了,就问他愿不愿意跟我混,他答应得干脆。”“他告诉我们,自己父母双亡,被叔叔卖给了当地的富贾做工,那时候他还没有名字,因为每天都在放牛,别人都叫他放牛娃。小楠说我们在树林里遇到他。
他当时又在牧牛,所以起名叫了林牧…他自己也喜欢这个名字,就一直用到现在。”“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的生辰,我们就把遇见的那天当成他的生日,到今天也快六年了。”
“因为年纪小,我跟荣祁还有小楠都有意照顾他,好吃好喝的都给他留着。这不,那小子还不十七,现在个头已经比小楠高一点了。”
“小牧单纯得很,又没什么坏心眼,你以后多处处就知道了。”严恪笑道:“倒是你,让我惊喜,思维这样缜密。”
“我不是说过嘛,小时候我总被欺负,时间久了反而练就了一身察言观的本事,后来又觉得看人表情太无聊,便开始自己揣摩推测些七八糟的事情,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嘿嘿,真好。”严恪像只熊一样把望舒裹进怀里,道:“你说咱们有以后。”***“睡吧,”严恪帮望舒把被子盖好,轻轻拍了拍,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你。”望舒躺在上睁大眼睛眨巴眨巴。
看着坐在边的男人,似乎一点要动她的意思都没有。这、这就睡觉了?没有什么睡前小活动吗?望舒气鼓鼓的,这男人是不是非着她主动提起才行?什么人嘛!
还是说他嫌自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她明明是想矜持的,可是想想昨天晚上那蚀骨销魂,她食髓知味,今天也想要。
结果严恪就真的坐在边的小凳上闭了眼,胳膊杵着,用拳撑着自己脸侧,准备守着她睡了。你妈的。望舒彻底火了。一脚蹬在严恪大臂上…她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很用力了。
严恪却不过是微微晃了晃身子,像是被人轻拍了一下。睁眼,严恪抬头看她,道:“嗯?怎么了?睡不着?”…到现在还装傻。望舒猛地从上坐起来。
伸手就要去扯严恪的衣领,直到她整个人趴在严恪身上时才发现,面前男人下体的巨物早已经起到了一个让人害怕的程度,因为都只穿着亵衣,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望舒能看到严恪壮的刃笔直地立在那里,首抵着他块状的腹肌,紫筋嶙峋清晰可见。
下半身都硬成这样了。严恪还能忍着不动她。望舒已经分不清这时候她该觉得敬佩还是不可思议了。
“你…”望舒趴在严恪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他下身的巨物…就像不久前严恪盯着她的大腿一样,昨天晚上也好现在也罢,这个男人怎么从来都不按照书上写的来?
按理来说他都硬成这样了。早该把自己扑倒在上用力疼爱了。怎么严恪现在还坐在边不动如山,说不动她就不动她?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酒,看什么都有些蒙。
等到现在彻底醒酒了以后,再看着严恪的刃,望舒开始有些佩服自己了…这么骇人的刑具,她昨天晚上是怎么不要命般地坐上去的?也幸好她喝酒了。
若是搁在现在,她脑子清楚的时候,没准要被严恪的尺寸吓到、连连拒绝了。可若是她拒绝了。
不就体会不到那样的极乐了吗?这世间万物不都是先苦后甜的吗?“别看…”严恪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去挡住自己,直到这时候望舒才发现他的脸早都红到了耳后,连说话都有些急促。明明是很想要的,却又不愿意动她。不行。
望舒解开了亵衣,身上只留了条丝质的肚兜,她坐起身,从背后圈住了严恪的脖子,前两团绵软故意撞上他的背肌…男人的背肌坚硬且线条清晰,像是数条沟壑,反倒刺着望舒的首。
不过几个来回,那两点嫣红也充血立起来,望舒吐出小舌,在严恪后颈跟耳廓处舐,还不时用犬齿咬他红得滴血的耳垂。
“你…不想…要我吗?嗯?”极致魅惑的女声响起,望舒很满意地感觉到严恪的身体在微微颤栗。
“…望舒,别这样。”严恪喉头滚动,低哑着嗓子拒绝。“我不嘛…”望舒嗲嗲地笑,伸手去握住了严恪下身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