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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怕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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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陈太守,总觉得这人听见镖师们当场殒命的消息,眉眼间竟出了些许轻松的神色?“如若是这样,那赎金…”严恪皱眉,人命关天的事情,就这样被他一笔带过了?

  “人死不能复生,赎金自然不必付了。纵使付了钱也是有去无回。只是需要及时告知镖局,还要好生安顿他们的家人,准备后事…”严恪话还没说完,太守便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自然,自然。”

  顿了顿,严恪又道“现在便只剩下剿匪之事,再没了把柄在那些人身上,我们也能少些束缚,此时重大,还是由我们先行打探些时,从长计议。您意下如何?”陈太守捻着自己的须子,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

  只是麻烦了严大人,等此事结束,我必奏明圣上,替大人请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陈太守这般热络的反应也实在是更显异常,只是这一时半会严恪还想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怕是需要从长计议。

  又说了些官场上滴水不漏的场面话,陈太守像是心满意足了,他让严恪先行查探,若有什么需求直说便是。“这剿匪可是能让百姓安居的大好事。”陈太守站起身,长须子轻轻地颤“可是辛苦严大人了。”

  “本是分内之事,何来辛苦一说。”严恪也起身,朝陈大人一拱手。行礼之后,又送这一行人出府。

  “大哥,你怎么看?”林牧凑上来,他是小辈,这种场合一般不便发言,只是没有外人在的话,也就没什么规矩了。“我总觉得这个陈大人…怪怪的。”

  “怪在哪了?”严恪笑道,伸手去林牧的脑袋…以他的年纪,能觉察到反常已是进步。“不好说,总觉得他…心里还瞒着话。”“这种老狐狸,他的话信一半就够了。”

  荣祁接过话来“那接下来我们要…”“找小楠过来,我们好好合计一下。”严恪道,又像是想起什么,补了一句:“等中午吧,我先去叫望舒起来,”

  嗯在伺候望舒前面,什么事情都只能往后排…这大概就是严恪的人生格言了。***昨夜被吓得狠了。望舒整夜整夜做噩梦,梦里总看见严恪身是血地站在远处。

  她向他奔去,却总是够不到,她就在野地里奔走了一夜,像是在追逐着个幻象…直到她猛地从梦中惊醒,看见严恪的手搭在自己身上,睡得安稳。狗男人,这样心大。望舒嘟囔一句,转身钻进严恪怀里。

  等严恪推开门时已是该吃午饭的时候,望舒却还睡着,那粉粉的软乎乎的,偶尔会嘤动两下,实在是可爱。本是想叫醒她,思来想去,严恪又从屋里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又吩咐了紫鹃在门外候着。

  若是望舒什么时候醒了。要第一时间进去伺候。想睡便睡,这家里没那么多规矩,其实望舒早醒了,不过是她知道今天严恪有大事要做,不想打扰他罢了。

  等严恪关门出去,望舒睁开眼睛,小心唤了紫鹃进来,让她给自己端点饭食进来…只是别告诉严恪就好。知道望舒睡得安稳,严恪也便没什么挂念的。

  回到正堂,小楠将昨夜收集到的情报都整理好了拿给严恪看,早上趁着其余人应付陈太守的时候,小楠带了一队人又去了趟昨夜他与严恪遇伏的地方,细细地绘了地图回来。

  “我们昨夜…是在这里遇见那两个山贼的。”小楠对着那图纸解释“我们今早去的时候,箭矢血迹都已被清理干净,打斗痕迹也被刻意处理了…尸体也不在了。”“从这里进山的话…”

  “只有一条路。”小楠道“那山坡本也不算高,坡度更不算大,昨夜他们就是从那山坡上直接俯冲下来的…对那片地界儿他们肯定比我们熟悉得多,我们也不知道山那面儿是个什么情况,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实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无妨,那也正好。若是易守难攻,就先不想着清缴。”严恪沉声道“我也担心若是在剿匪过程里毁损了林府与山贼勾结的证据,那才是得不偿失。”

  “老大,你的意思是…”荣祁一愣。他本以为严恪会对这事情网开一面…毕竟林家是嫂子的娘家,若是闹得太大,肯定会不好收场…怎么想老大也该把这事情私下解决了才是。

  “查,一查到底。”严恪言简意赅。他本就是眼里不得沙子的主,若是林家优待望舒,他怕是还要在心里斗争些时候,可现在…他倒是恨不得把这事情往大了捅,让林家的脏东西见见光…哪怕单纯是给望舒出气呢。

  “得令。”据昨夜那独眼山贼所说。林家跟金龙寨子每个季都会有一次书信往来,若是能拿到手,那可是极有力的证据。

  “每个季度第一个月的十五号。”小楠看着那个山贼手书的供词,道“若是他没撒谎,那就该是下周。如果能将两边的信都拿到。那才算是铁证。”

  “恩,早做打算,提前埋伏,”严恪在那地图上画了个红圈“争取人脏并获,一次解决。”***日子过得飞快,连着四五天山寨跟陈府都没什么动静。

  也不知是陈老爷实在心大还是对严恪他们放心,自镖车被截到现在已是了整周,陈老爷竟再没问过一句…只有一次,是又收到了山寨那边装模作样寄来的催告函。

  无非是说些什么若是再不付赎金就要撕票之类的事情,可谁都清楚那几个镖师早都没了性命,再过几天都要过头七了。严恪差人给那镖局送了些慰问银两,一问才知道那陈太守只是派下人过来告知了噩耗,一点没有想要安抚的意思。

  “那老狐狸真不是东西。”林牧把钱放下,连骂了好几句。这几,荣祁带人去山寨下踩点了几次,期间能看到不少山贼进出。

  或是扛着成箱的粮油黑炭或是哪家的好家畜,看的出来没少做打家劫舍的腌臜事情,好几次林牧气得冒火想抄起刀刃去砍,又次次被荣祁按住。

  一般山寨若是折损了弟兄,怎么也要警戒一阵子,唯独这金龙寨,劫了镖车无人来赎,寨里两个山贼或死或失,他们却也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自己平里偷摸狗的营生。

  荣祁林牧去探,再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严恪听…那两人心里都怀着愧,总觉得若是那晚有自己跟老大同去,没准老大也不至于负伤如此。

  小楠近几也不曾闲着。去城里何处多加打探,才知道那金龙寨子似乎一直都在,只是早些年一直收敛,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活动的地界也并非是瀛洲,故而官府也一直少有人查。

  只是近些年,好像是那寨子换了当家人,便一下放肆了不少,行事高调不说,时常还会有拦路劫财的举动。

  “那些山贼,不光放肆,且不怕死。”林牧一边将近几收来的情报交给严恪一边道“有两次我眼见着官府的人经过那山路,他们也不过是稍微避了避,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等那两个杂役走了。

  又大摇大摆地出来,没一点要避讳的意思。”“那独眼山贼说的该是实情。”荣祁放下虎刀“山寨背后该是有人撑的,否则不至于放肆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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