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用力扳正脸蛋
忍不住将贴到维桢耳畔低语“桢桢,我是你法定的丈夫,是你第一个男人,我的体将你的⾝子都灌満了。
你內內外外都被我占了。天地虽大,我沉飞只手可掩。这辈子,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次⽇,沉飞照例是大清晨起为维桢准备早饭,摆好桌去卧房叫她起。维桢已经醒了。小小一团跪坐在上,腿双微微张开,小脸呆呆的,看上去无端有点可怜。
沉飞眉心一紧,几步上前要抱她,维桢伸手挡了挡,道:“我把弄脏了。”***沉飞愕然,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目光不自觉地在两只雪⽩晶莹的小脚上顿了顿…
如同刚出⽔的嫰藕,十个脚趾的趾甲是浅淡的红⾊,像十片小小的瓣花,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然后才注意到旁边的一小滩⽔迹。
⽩浊的体自维桢体下溢出,沿着腿大內侧缓缓泫流至上。大部分体昨晚就被维桢的⾝体昅收了。盛不下的漫出来留在子宮外面的道甬里,到现在已经稀释了。
随着她起的动作流了出来,味道也变得非常淡。沉飞眸⾊一暗,哑声道:“没事儿,我等会儿换单。桢桢里面太小,装不下老公给你的东西。”
“我会孕怀么?”维桢问的时候心不在焉,数秒之后头脑清醒过来,全⾝的⾎仿佛刹那间被菗⼲净,手⾜冰冷,小脸没有半点颜⾊。
她丧⺟一年都不到,自己的心智又完全还是个小孩子,此时本无法承受孕育孩子这样的事。沉飞的视线纹丝没动地锁在维桢⾊无边的腿间,下意识地应道:“不会。”他的话脫口而出,神情随之微变,当即恢复如常,垂着眼⽪不露声⾊地瞥向维桢,见她脸⾊惨⽩,心头一突。
立刻记起她异于常人的情况,暗骂自己“混蛋”“缺心眼”连忙安抚惊惶失措的小丫头“宝贝儿,绝对不可能的,你不要胡思想,自己吓唬自己。”
他答复得不假思索,语气斩钉截铁,维桢反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是被⺟亲长久地当作幼儿来教养的,方瑾儒从来不曾想过把女儿给任何男人,遑论生儿育女。
⾝旁没有一个人敢与维桢讨论两的问题,然而维桢⾝体上到底是个成年女子,一路念到了⾼等学院。
虽然对知识没有一个完整清晰的概念,模模糊糊总知道一点⽪⽑,她已经来了理生期,沉飞从来不曾使用过全安套,每次都直接释放在自己⾝体里面,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样是不妥当的,存在受孕的风险。
眨了眨眼,迟疑地问道:“为什么?”她注目沉飞,瞳仁清澈如洗,一尘不染“我成年啦,也来理生期了。班上的女孩子都说这样子很容易孕怀,她们跟男朋友一起的时候,男方都会戴套。”
她的小脸略染晕红“沉飞没有、没有戴过。”沉飞痴的视线落在她荷粉露垂似的俏脸上。
他占有维桢的时候自然不能有任何遮隔,他还嫌维桢⾝上属于自己的味道不够浓郁,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她体內注⼊了自己的体,把她里里外外灌得満満当当才称心,他往下庒了庒喉结,着维桢的目光,笑容温文儒雅,神态深情內敛“因为桢桢与其他的女孩子都不一样。
你⾝怀占比很⾼的古华夏⾎统,年龄略大些才适宜生儿育女。”他顿了顿,神情更加温蔼,沉稳的声音含着能够定安人心的力量“桢桢想想伯⺟,是不是三十多岁才有了桢桢呢?”⺟亲三十八岁怀上自己。
维桢一瞬不瞬地端量着他,似乎在分辨他这番话的可信程度。沉飞嘴角微翘,凤眸含情,神⾊舒泰,举措潇洒,一派风和⽇暄的意态,何来半分虚情假意。维桢终于脸⾊霁媚。
她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仍有点懵然,道:“你是说现在不会孕怀,等我到三十多岁,才可能怀上宝宝,对不岁?”沉飞这些年替维桢安排了多次全面的⾝体检查。
她体寒气弱,因此理生期极其不规律,应该是胎里带出来的⽑病,精心调养了这么些年也没有明显好转,自然受孕的可能极低,大抵也是要如其⺟一般,进行人工⼲预。
事实上,对于维桢到底能否孕育后代,经手过的医生,没有一个敢给出一句准话来,他与蒋晗熙都不可能碰除维桢之外的女人。俩人这些年,之所以愈发看重伊丽亚利,也是存着万一维桢无后,伊丽亚利便是联邦下一代继承人这样的心思。
沉飞见维桢释怀,暗暗松了口气,吻了吻她的前额“对啊…我家桢桢果然冰雪聪明。”他抱着维桢跳下,大步往浴室走去。
维桢伏在他的膛上,出神地逡巡着⾝上青红错的吻痕指印,两道淡淡的眉⽑再次蹙起,声如细丝道:“真的不会孕怀?守孝期间不能有孩子,而且我还在念书,如果你让我去堕胎…”沉飞猛地顿住脚步,満脸无法掩蔵的惊痛之⾊。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维桢“桢桢,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要让我死不瞑目吗?”他急两声,重重地阖了阖目,才艰难地将后面的话接下去。
“你认为我舍得让你去经受那种事情?你觉得我还不够、不够爱你么?”他将“爱你”二字放得极轻,凌厉的眉眼间,忧戚之⾊浓得似有实质。
星际时代医学科技⾼速发展,终止妊娠变得轻而易举。基于女拥有掌控自己⾝体的自由和权利,府政无法从司法量刑方面去阻止这种行为。
人种大融合之后,人类的寿数大大延长,一生可生育的次数反而骤减,为了不使流产行为滥泛成灾,造成人口衰减,各国府政多年来从道德方面制定了更⾼标准,形成社会的道德氛围,从而遏制流产风气。
维桢的话落在爱慕她的男人耳內,无疑是十分严重的指控,伤人至深。维桢其实不曾往这方面深究,她被养得天真无琊,不谙世情,从未曾懂得人间疾苦,问起这类事情时,难免有点人云亦云的味道。沉飞这样震悚,仿佛已是伤心绝。
她张了张嘴,无言以对,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却不知道错在那里,罔知所措地低下头,扭绞自己的手指。
维桢不答话,沉飞难受得像被一锋韧的钢丝勒进心脏,在撕裂的⾎⾁间来回反复地拉扯,带来一阵阵不堪忍受的窒息感和剧痛感,他抬起维桢的下颌,手掌止不住微微抖索。维桢侧着脑袋,疑惑不解地碰了碰他的手。
沉飞一把握紧她的小手贴到自己脸上,声音嘶哑得不成调:“宝贝儿,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维桢出神地眙视他。
她昨晚哭得太厉害,双眼现在还有些酸涩,拿手背胡了几下。逆着光,沉飞英俊的脸部轮廓忽明忽暗,若隐若现。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维桢的嘴微抖,张张合合数回,到底是转过脸去,低声道:“我不知道,我…”
“桢桢!”沉飞颤涩之极地低吼一声,眼角泛红,用力扳正她的脸蛋,他的脸⾊惨⽩中透着灰败,平⽇昂然自若的凤眼一片黯然,隐隐流露出一丝几乎是绝无可能在他⾝上出现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