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拍了拍哅郛
宋玠若知晓她心中所想,不知又要闷气多久,但此刻得了便宜,他心中只觉得欣喜万分,捧着两团挤在一处,发出一声清脆的嘬之声。
松开了两团之后,他移到了她身下,褪下了崔语凝的亵,又开了她的衣裙,将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凑到了她的花前。
柔的花羞答答地盖弥彰,两片拦路的花瓣被雨水打,虚掩着口,宋玠只觉得此处格外馨香醉人,顺着心意张开嘴轻咬了一口花口的软。
又将那块含在嘴里,以牙齿轻轻研磨了两下,忽然口中一热,一道涌而出。宋玠将水咽了下去,抬起头拨崔语凝:“好妹妹,你怎知道哥哥正口渴?”
他的嘴畔还沾着点点银丝,被阳光一照熠熠生辉,这副姿态靡又放,与白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大相径庭。
朝堂上舌战群儒何等威风的尚书令大人,竟在无人之地吃,谁能信呢?崔语凝的花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听了这样放的挑逗话语,无措地扭了扭身子,不经意间,双腿竟夹紧了他的头。
宋玠沉沉一笑,灼热的呼吸洒在花口,又惹出内一阵躁动,宋玠心中不免得意,谁说纸上得来终觉浅。
他不过翻阅了几本情画册,不也能让崔语凝连着了两回身?他尝到了花的美妙滋味,更欣赏她因为他而情动的娇媚模样,伸出双手按紧了她作的双腿,舌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探了进去。
“嘶…”崔语凝倒了一口凉气,自那柔软灵巧的舌头甫一探入,内壁就不受控制地自动收缩了起来,到处都是壁的阻碍,宋玠只觉得舌头想要进去得深几分都难。
好容易找着条,他伸手扒开她的小,想要让隙更大些,然而又被内里的紧致与层层阻碍拦住了去路,他不得不着气起身。
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为何都不进去?他试着,啃咬,翻拨,将她的折磨得泥泞不堪,崔语凝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拨。
在宋玠反复试验之下竟接连身,整个人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软软地斜靠在一侧,任由他摆。宋玠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因为舌头过于柔软,他伸出食指轻轻捣了进去。
果然比舌头要入得更深一些。半截指头被绞着,他也不敢得太深,破瓜需得以身下物之,如何能白白便宜了这指头?宋玠提着手指转了几圈。
在甬道入口处来回搅动。崔语凝的身子被他带着晃动了起来,前两团也跟着摇晃,白的肌肤醉了宋玠的眼眸,他侧卧在她身旁着,手指继续捣着。
任崔语凝如何求饶,他都是狠下心不予理会,直到手心都是,白的上被他啃咬得是红痕与牙印,才停顿了下来,他咬着她的耳朵:“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还硬着呢。”说罢抓着崔语凝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肿的身下。
崔语凝想起那回去之后才发现,嘴都被他破了。颤抖如筛糠:“别,别让我再含了。”宋玠温柔地抚着她的发:“不让你含,那你用手他。”肿的被释放出来。
握在崔语凝手中的时候,她竟然只能勉强圈住,若是再大些,只怕一手都要握不住。宋玠教导着她如何上下套,被她纤纤玉手握在掌心时,舒服地哼了一声。
“妹妹天生尤物,只调教了一回,竟这样好。”他心中对她的喜爱难以抑制。尤其在这情动之时更显浓薄。
“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套了许久之后,宋玠动情地轻叹着。尽数在了她的手中。心尝得爱意浓,直教也轻狂,只是愉之后,宋玠又有些头疼。这该如何跟她解释呢?***新下了一场雨,空气里是泥土的芬芳。
原本今是陆夫子讲学,但出现的却是宋玠,他踏进屋内的时候,原本嘈杂的学堂内骤然间安静了下来。崔雨凝抬起头,恰好上宋玠一双清冷的眼眸,她不想到昨与他在船舱内种种,脸不受控制地红了。
低着头赶忙假装看书,不再看他,神思也不知道飘忽到了何处,宋玠喊了她竟然都不曾听见,直到薛宝珠用手肘戳她,小声提醒道:“宋夫子叫你。”崔雨凝才慌张无措地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丰润的红被牙齿轻轻咬着。
雪白的肌肤上泛着点点绯,被她这么一瞧,宋玠竟觉得小腹一紧,原本只是想点她回个话而已,谁知道一向认真好学的崔雨凝竟在发呆。这无意的眼神,却好似勾引,声声怂恿他越过雷池。
宋玠清了清嗓子,又重复地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还好,对于崔雨凝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听清楚了他的问题之后便轻松答了上来。
谁能想到,如今一堂课竟比从前煎熬许多,总算是熬到了散学,薛宝珠拉着崔雨凝的手:“你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宋夫子会发脾气呢!”崔雨凝讪讪地笑:“昨夜雨声太吵了。没睡好。”
薛宝珠点点头,亲密地挽着她的手:“锦玉阁打了些新的首饰花样送到我家,你今也同去瞧瞧呗?”还有十左右就是皇后娘娘宫宴,京城之中适龄的世家贵女都收到了邀约,崔雨凝与薛宝珠自然也收到了。
宝珠爱美,格外注重仪容姿态,早早地就裁剪好了衣裳,专门打了新首饰,崔雨凝虽然对首饰没什么兴趣,但也不想拂了薛宝珠的好意。两个小姑娘便高高兴兴地往外走。谁料刚踏出门。
就瞧见了站在屋外的宋玠。“崔家姑娘,我还有些事找你,随我来一趟吧。”他面色平静地说道。
薛宝珠平里最怕宋玠,此刻自动忽视了崔雨凝求助的目光,和宋玠打完招呼后安抚崔雨凝道:“我就先走了。稍后挑些珠钗送去高家给你。”
待薛宝珠走远了。宋玠才问:“你们原本是要去挑首饰?”崔雨凝温声作答,是为了宫宴准备的,二人便向着另一侧走去。
那是平里供讲学的夫子们休息饮茶的地方,其中一间便是专属于宋玠的。刚进了门,就闻见屋里阵阵茶香,崔雨凝一回首,正好瞧见宋玠将屋门给反锁了,她的心没来由往下一沉,还来不及问他,就被横抱了起来。
他将她放在平里自己批阅修改学生文章的案牍上,凑近了去咬她的耳朵:“如今见了我怎还这么慌,上课也不专心,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崔雨凝羞于承认,如今她再也没有办法平静地直视宋玠,瞧见了之后便是他或亲吻或自己的模样。夜里还好,白天想起这些,被阳光照得总有一种白宣之感,实在是太羞了。
宋玠才不信她,抓过放在案上的戒尺,一下下在她前轻敲:“让我检查一下,今有没有听话,解了束布。”“已经解了。”崔雨凝慌忙回答。
“是么?”宋玠持着戒尺探进了衣领,拍了拍她的,见滑腻晃动了两下,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瞧着你今说话中气都足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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