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嘴不能闭合

　　现在又哪里敢多问，总归他不会拐走了雨凝就是了。薛宝珠拍了拍崔雨凝的手：“明我再去寻你，陪你写信回云州呀。”说罢，也就径自上了马车离去。“雨凝。”宋玠低低地喊她的名字，搀着她的手扶她上马车。“要写信回云州啊…”“写给谁的呢？”＊＊＊宋玠说这话时，脸上隐隐有了怒气，崔雨凝察觉到危险，一路保持着缄默，唯恐不小心又说错了什么，无端惹恼了他，她想着一下车就要赶快逃离，却发现，马车又将他们带到了那间宅院门前。

　　宋玠既然亲自来逮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我得回去了。若再一夜不归，舅舅舅妈该责罚了。”她瑟缩在车内不愿下车。

　　然而宋玠却不容她逃避，一把拽过她：“我几时说过，今夜不让你回去了？”崔雨凝稍稍燃起了些希望，却又被他接下来的话无情浇灭。“但我也没说，就一定会放你回去。”宋玠挑起她颈间一缕发“子时之前，你还有机会。”

　　“怎么做，你才能放了我？”她的嗓音已经微微颤抖，她越是害怕，宋玠心中的怒火就更甚，他嗤笑一声：“怎么做，得看你自己。”崔雨凝身不由己，被裹挟着进了院子，她深知踏进了那扇屋门，必然免不了被狠狠磨，宋玠所说的“机会”

　　也不过是要她心甘情愿被折辱，她不能任由他摆布，只有逃离了他的掌控，才能得到自由。逃也要逃回家去。如今受形势所迫，她进退两难，只得轻轻推开门，率先进了屋。

　　然而身后的宋玠却没有动，崔雨凝侧身回头，狠了狠心道：“子时之前，我要回去。”宋玠原本以为她被自己这般恫吓，少不了又要哭哭啼啼，而自己也已经准备好了再去哄她，谁料崔雨凝的反应，却令他刮目相看，原来小姑娘也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弱不经风。

　　很好，后跟他去了西泷，少不得血雨腥风，胆子大一些也是好事，他挑了挑眉，不予置评，随她身后进了屋。崔雨凝心中还是有些踟蹰。只听得门吱呀一声关上，她的心也重重往下一沉，手撑在房中的圆桌上，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就在这里，转过身去。”黑暗中，男人清冽的嗓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深知他手段厉害，小姑娘只得颤抖着转身，她的手紧紧抓着桌角，就如同溺水者紧紧握着一块毫无用处的浮木。

　　“趴好了。”宋玠依旧无情地说着。崔雨凝咬紧牙关，到底还是乖乖地趴在了桌上，她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木质台面上，悄悄滚落一滴泪下来。屈辱，不甘，无助又无奈。宋玠掀开了她的衣裙，月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洒进来，衬得少女的肌肤如雪，他清楚地听见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

　　她的身体散发着人的香气，闻见了这阵香气之后，身的血都叫嚣着要无情地侵入她，占有她，再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他长指直入，然而花边缘还是一片干涩，自己身下之物却已经高高地扬起了头。

　　宋玠啪啪两巴掌打在她部上：“这么不情愿么被我么？”得到的只有沉默，他心中忽然空落落的，一直主动的都是自己，如果不靠着那些谎言和欺骗，崔雨凝大概都不会注意到自己吧。得不到满意的回应。

　　他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一片空虚，手指无情地戳进了花深处，开始捣，他对她的疼爱，竟是一点也进不了她的心里么？

　　居然还是这么排斥，抵触他？甬道内干涩紧致，指甲摩擦在上隐隐刺痛，崔雨凝大口呵着气，想要释放些痛感。

　　“若不肯些水出来，一会儿疼的是你自己。”宋玠无情地警告在耳边响起，崔雨凝心中更觉屈辱，又下几行泪来。见她止不住地流泪。

　　他有些烦躁，一把拽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面向自己，暴地撕开最后一层裹紧的肚兜。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崔雨凝恐惧地想要逃离。

　　然而手臂被他死死锢着难以动弹，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上，冷着一张脸命令道：“自己。”刚开始的动作由宋玠引导着。

　　滑腻柔软的在自己手心滚动时，崔雨凝觉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了。初尝过云雨滋味，她的身体格外感，波翻滚，身下也渐渐变得温热。

　　随着的动作越来越重，在花中慢慢堆积，随时就要坠落下来。宋玠伸手将她抱坐在桌面上，上半身的衣衫被他剥开，褪至间，桌面上，地上还有被撕碎的丝绸布料，室荒唐。崔雨凝有些无措，手臂虚掩在前，试图遮挡他灼热的目光。

　　“自己把手伸进里，就像我你时那样。”他稍稍退后了几步，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崔雨凝陷入震惊之时，宋玠已经提着她的腿，去了她一双绣鞋，将她的双脚踩在椅子扶手的两边。

　　双腿被迫分开，她高他低的局面让粉的花毫不保留地暴在他眼前，在宋玠的注视下，崔雨凝居然感受到，身下猝不及防地涌出一股热意，她唯恐自己留出许多水来，显得，刻意去引他似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然而却被宋玠捉住。

　　手指伸入花内的时候，带来陌生的颤栗，身体仿佛分离成了两部分，手指在一边，花在另一边，他提着她的手进进出出，却还觉得不够，狠狠一口咬在她的上，嘬出一个深深的红痕。

　　“一边，一边，不用我再教了吧？”宋玠停住了所有动作，斜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崔雨凝。

　　＊＊＊皎皎月光下，少女赤着身体坐在桌上，她双目微阖，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双纤纤玉手，一只正在自己的，另一只伸入身下花内，缓缓。

　　虽然是被迫自我抚慰，然而体内还是漾出一波又一波的快，她的动作轻柔迟缓，脸上却还是泛起了片片红，看得宋玠心头一紧，身下之物本就昂扬着头，现在竟已经得发痛。

　　“我可以…回去了吗？”时间一点点流逝，崔雨凝见他没什么反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否该继续。情在他心头翻涌，早已将理智湮灭，宋玠的眼眶都泛了红，忽然之间站起身，强势地吻住了她的嘴。不可以，显然还不可以！齿勾扯。

　　他含住了那条丁香软舌，带入自己口中用力地，崔雨凝被迫张着嘴伸长了脖子贴上他，才能减轻些被拉扯的痛楚，她的嘴不能闭合，多余的唾来不及回去，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格外靡。

　　宋玠着气松开了她的舌，单手着她的，问道：“准备好了吗？”“什么？”崔雨凝才得了些自由，努力了几口气让自己平复过来，然而脑中仍是一片空白。

　　“哥哥要来你了。准备好了没有？”他的言辞愈发大胆骨，崔雨凝神色为难，多年礼教深蒂固。

　　她无法说出那些话。更加不知该如何回答。宋玠今偏是狠下心来要好好调教她一番，纵然身下已经痛难忍，却还是松开了些力道。

　　“不给？不想回去了？”他以此相，只为了亲口听她说愿意。崔雨凝单纯，却也不傻，如何听不出宋玠的威胁，她犹犹豫豫了半天，又在回家与困在此地之间权衡一番，才红着脸：“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