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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都是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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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帝怒道:“老匹夫!好!朕叫你的死的明明白白,朕问你!你家儿子杜尽忠,可有一宠妾,唤做樊若兰的?”杜海量想了半天,道:“回陛下!实是没有!许是陛下错了!”

  成帝暴喝道:“放!朕会错?东厂、内厂一齐来报,在吴越之地,赵五的身边,斩将杀官的有一绝女匪,名曰樊若兰,乃是凉州兵马都监樊定国之女,那樊定国生时有个匪号,唤做北地王,双之下,无人能敌,他的女儿,武艺自是了得,若不然单凭羸弱的姑苏泼皮赵五,狗一般的无业民,哪有本事斩杀朝廷许多骁勇的统制将军?

  你杜家竟敢趁我大晋稍有动,就密密的遣出宠妾,私去江南,杀官造反,莫非想做一路诸候,窥视国器不成?你个老匹夫!还敢狡辨,来人!不要斩他了,改为锤击杀!灭掉他的九族,以消朕恨!”

  杜海量大呼冤枉,呼天的抢地的道:“陛下一说,臣记起来了,犬子是有一个宠妾,唤做樊若兰的,是北地王樊定国之女,这事一点不假,昔日臣任凉州总兵之时,见樊定国骁勇,为阻西夏骑,特许他的女儿,嫁与犬子为妾,好令他为朝廷拼命,歼击西兵而已,这已是十多前年的事了,樊定国入狱之后,杜家就再没有樊家的消息。

  那个樊若兰,根本就没有进过杜家的门,长的什么样,杜家根本没人知道,今岁河南兵灾、旱灾接连不断,樊家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臣下实是不知啊!望陛下明鉴!收回成命!”

  徐靖道:“陛下!量杜海量没有天胆,行这造反之事,樊若兰之事,定另有隐情,吾皇圣明仁德,莫要错杀无罪之臣!”薛宪道:“陛下!既是杜老匹夫推说不知他儿子宠妾的所作所为,老夫有一计,可一举两得!”

  成帝道:“太师请讲!”薛宪道:“可令杜家,设法将姓樊的来拿住,可削弱吴越反贼之势,这二来吗?陛下!听密探回报,这樊若兰生得极是美貌,可打为牝畜,供陛下玩取乐!”

  徐靖笑道:“还有!听密报,这樊家的与吴越反贼赵五,似是两情相悦,必要时还可以她要挟赵五,或有小利!”成帝放声大笑道:“徐太尉、薛太师真是足智多谋,此事就如此定了!杜老匹夫!你可愿意?”

  杜海量大喜过望,急跪伏道:“皇上圣明,臣一定依计,擒樊小,以明杜家清白!”徐靖又道:“杜家的事,交给东厂刘公公去办就可以了,方才闻薛太师之言,这江西反贼,似也可招安,若是有此可能,陛下倒可以封新贼一个公候的虚位,令他率本部出兵伐吴,以平赵五,吴楚争战,不论谁输谁赢,都会两败俱伤,到时我们可以另遗大将押后,尽剿新、赵二贼!”

  成帝怒道:“若是新贼肯受招安,不要先打赵五,我要白雨龙的人头,朕最恨这种吃着朝廷奉禄,还反朝廷的逆臣!”徐靖笑道:“这也行!不过新湖鲤去攻白雨龙,没有两三年,恐怕打不下来,然臣还有一计,可弱赵五!”

  薛宪道:“徐太尉有妙计就说,不要买关子!”徐靖道:“据谍报,今岁日本国也是大灾,渔粮无收,明日本定会吃尽存粮。而江南冬小麦定会大,我们可令细作放风到日本,就说今年大晋的河北、山东等沿海之地颗粒无收,吴越却是两季大,日本人也知道,大晋的河北、山东等地战力强。

  而吴越闽粤等地的人战力弱,江南既是大两季而战力又弱,日本国不大举进攻江南抢粮才怪?

  吴越之地,被强狠的日本武士不断侵挠,必然会被大大的削弱。待赵五与日本人斗的两败俱伤之时,再令得胜的新湖鲤部为前锋,朝廷令西川的生力军顺江而下为主力,大举清剿吴越,这样我们可一举平新、白、赵和日本四路贼!如此一来,可保大晋东南,至少百年内没有大的事端!”

  成帝听的两眼放光,起身道:“先生神机妙算!但此计首要之务,是招安新湖鲤,先生有合适的人选吗?”***阶下金紫光禄大夫,国舅薛政龙出班奏道:“陛下!招安新湖鲤之事,为臣愿去!”

  成帝道:“国舅你行吗?”薛宪奏道:“臣保政龙可以成功!成功招安后,陛下可使政龙为帅押后,也省得再另派将帅出征!”

  成帝笑道:“政龙若肯去担此大任,朕自是放心,若得成功,朕定当封赏,何惜爵位?但若是新湖鲤蛮横,国舅千万逃得小命回来,否则的话,皇后面前,朕无法待!”

  薛宪立即跪奏道:“皇上!政龙此去,当以国事为重,身家性命只是小事,陛下不必担心,为臣以为,可使两路使者一同进发,力争来完事,扫南定北!”殿下众臣一齐高呼道:“我章皇圣明,定能扫南定北,固我大晋河山!”

  晋成帝放声大笑,得意之极!江西萍乡的楚天王府内,一个身高丈余,环眼阔嘴、脸横、形如厉鬼的大汉,正搂着一名比花还娇的绝美女饮酒。

  这名美人儿罗裙半解,出羊脂白玉似的羚角翘,眼如桃花,半含水,眉如柳叶,跨坐在丑汉的光膝上,用妖美的牝,厮磨着丑汉的脚,将小嘴伸到他的虬须边,任其索吻。

  丑汉的身后,一左一右的侍立着两名极品的美人儿,浑身尽,发髻高就,的档间芳草凄凄,妖的牝,还翻卷在跨间,桃源口,微微颤动,大张,还未及闭合,一男三女,似是刚收。

  丑汉用一只巨手捏着美人儿优美的下巴,一只手依然意犹未尽的并起食、中二指,捅入美人儿的中翻搅,直的美人儿的水涟涟。

  蛤蟆阔嘴整个就将美人儿的小嘴,连着琼鼻、下巴一齐进了大嘴中,一番狂啃吻唆,直的绝美女娇吁吁,丑汉赤的,一条,尤如铁杆一般,如驴,疙疙瘩瘩的狰狞恐怖。

  根本就包不住,黑亮的全在外,沟冠毕现,一炮三响的恣意行乐,已经使长的,得到了巨大的足,尽发。渐渐的软了下来。屋内四周,几大盆的炭火熊熊,使得屋内温度,有如四月春天气,丑汉方毕,就饿了起来,拔出在绝美女美牝中的沾漉漉的手,把另一条腿抬起来,脚掌踏在太师椅上,就用手去捏生着脚气的、长的大脚。

  丑汉眦牙裂嘴的着脚丫,问怀中的美人儿道:“你是说赵五那厮。原来是个小白脸?嘎嘎…你个蹄子,不要看上他才好!”怀中的绝美人儿,正是烈焰嫦娥谭熙婷,搂着她的这个丑汉,自然就是江西新主,洗干坤新湖鲤了,身后侍立的两位美女,就是张映晗和秋风遇。

  谭熙婷笑道:“男人吗?我喜欢如夫君般雄武有力、有男人味儿的,赵五那厮,娘娘腔太重,怎比得夫君英雄?”

  新湖鲤得意的大笑,也不洗手,抓起花木桌上巨鼎里的猪蹄,张口就咬,秋风遇忙拿起酒坛,把他面前的海碗倒。三女趁他喝酒的时候,互使眼色,张映晗笑道:“赵五那厮,见主母貌美,贼眼瞟,留恋不已哩!

  若是见过大王,就不会再打主母的坏主意了,大王英雄,不把赵五那个小白脸吓得魂飞魄散才怪!”四人一齐大笑。秋风遇道:“大王!您说!我们是向南打闽粤呢?还是向东打赵五?”新湖鲤道:“我不知道!夫人看呢?”

  谭熙婷笑道:“若依我来看,不如向南打白雨龙!赵五刚和我们订了盟约,我们这时打他,江湖上的朋友,会说我们不道义!”

  新湖鲤大叫道:“嗯…有道理!赵五那小白脸,定是软蛋子一个,迟打早打都无所谓!”谭熙婷接道:“再者!我们连年打战,粮草银钱不继,赵五与我们一般,都是反王,定也是粮草辎重都没有着落,说不定比我们还穷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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