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笑主公
拓拔宗望惊愤加,令人牵过赤炭火龙驹,接过九十八斤的宣花斧,跑出城来,大叫道:“南蛮受死!”
手中大斧“力劈华山”当头就砍。赵英北急起大锤“大海无量”磕开斧头“排山倒海”劈面相还,赵英北乃是天下第一条好汉,又年轻气盛,拓拔宗望已年过五旬,如何是这只出虎虎的敌手,二十个回合一过,就手忙脚起来。曹霖大喊:“拿鼓槌来!”
兵士送上一对七尺长的巨大鼓槌。曹霖下了大青马,跳上架着巨鼓的战车,边击边唱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随着“阙…”
字声落,赵英北手起锤,正击在拓拔宗望的顶门之上。顿时脑浆崩裂,死在当场。曹霖丢了鼓槌,大吼道:“三军儿郎听着,架炮攻城,直捣黑龙府。”
天地间地动山摇,近千门大小虎蹲炮狂吼,黑龙府立时淹灭在硝烟中,紧跟着数以万计的连环攻城,矢如雨发,黑龙府中,哭声震天。
忽然一声巨吼,一只龙头狗身的巨大怪物被大炮轰了出来,这怪身如铁甲,并不畏惧火炮,被那炮轰得烦了,暴吼着冲出城来,直扑曹军,正是大兴安岭的卧龙口的妖怪祸斗。
那祸斗头脑浑糊不清,被拓拔通用美人屎引至黑龙城中,本是关在靠山王府一处地底石室之内,就是当初囚赵英北的地方,不想曹霖架炮轰城,把石牢轰烂,放出了这个爱物。
那祸斗跳到曹军面前,刀斧矢,全然不惧,攻城的兵士,被他掀翻了一地,死活不知。曹霖大怒,左手一张,现出映神弓,右手虚引,天箭光华映,那祸斗虽是蠢物,也知曹霖手中的是宝物,转身想跑。曹霖怒道:“蠢货!伤了我的人就想跑吗?看箭!”
映神弓和天箭可龙鹏,区区祸斗,何在话下?一道血光,穿过祸斗的左胁,弓弦声半晌方传了出来“嗖…”祸斗狂孔一声,料逃不,复转过身来,直扑曹霖。曹霖急念龙咒,放松了大青马体中缚龙索,大青马“嗷呜…”一声长呤,一条青蛟扶摇直上,飞上九天,那蛟独角已在落,头顶生出两个对称的凸起,不出百年,必会化龙。
祸斗看到快成真龙的青蛟,似有所惧,抬头发愣。曹霖早已拉开映神弓,再发一支天箭,一道光影,穿过祸斗的昂起的龙头,从后颈穿出,腥血如雨般的撒了下来。
祸斗再不敢趁强,转身亡命的飞跑。第三支天箭又到,从祸斗的后颈穿入,咽喉处穿出,祸斗狂叫一声,伏地的了个滚儿,爬起来再跑。曹霖急招手道:“回来!”
三支天箭复又回到曹霖手中。曹霖心中也在发,实际上这百石的神弓,他已无力再发三支神箭,然不灭此怪,大军必然受阻,一咬牙,又硬拉开了映神弓。后军中一声清亮的道号:“无量寿佛!曹帅休慌,贫道在此,孽障看印。”
番天印当头打下,正是在后军的皂阁山掌教葛宗义到了,见那极难降伏的祸斗受了重创,怎肯放过彻底收拾他的机会?
又是两声道号,茅山的九老仙都印、龙虎山的螭虎印同时打下,将祸斗盖了个正着,那祸斗既被神箭所伤,又连遭三山至宝的袭击,出得气多,进得气少了。
茅修恨道:“只差一点,就要将这吃屎的蠢货灭了,曹元帅,我们三山法印住他,他断逃不掉了,能否再用你的神箭他几箭?”曹霖咬牙道:“我试试看,起…”忽然天际中有人笑歌道:“青天莫起浮云障,云起青天遮万象。
万象森罗镇百,光明不显魔王。我初开郭天地清,万户千门歌太平!”曹霖骑在青蛟上,远远的望见云中一人,着黑红双道袍,踏云而来,忙叫道:“作歌的是哪山的仙长,可否助本帅则个,感激不尽!”
那作歌的道:“感激就不必了,吾乃崆峒老祖是也,曹公大定天下之,贫道向曹公讨个道场!”曹霖道:“道场小事,包在我身上,且帮我灭了这妖物可好?”
崆峒老祖微笑,祭起崆峒印,那祸斗再无处可逃,顶门再挨不起一神印,崆峒印一击之下,祸斗的身体慢慢的烧了起来,紧接着那火越烧越大,祸斗在狂吼中彻底消失,从此这世上绝此一种。
祸斗既除锄,茅修、张守真、葛宗义也随崆峒老祖一起向曹霖告辞而去。曹霖指挥大军,蜂涌入城。三过后,犬戎幼帝拓拔西乞亮被活捉,曹霖吩咐,将其凌迟处死,暴尸三,雪了当里犬戎大破晋的大汉之,所有犬戎人全部被搜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处死,连襁褓里的婴儿也没放过,从此以后,天地间绝了犬戎这一种姓。
黑龙府中,所有汉人奴隶全被放出,曹霖立即分派文官,分其土地田亩,发派衣食稻种,安顿各种事务,果然又置北辽郡,封骁将呼延豹为北辽候,令其率骑五万,直打到北冰洋。
张远、张速两个恢复了曹姓,二个老头潜伏敌后多年,其行不易,其功甚伟,又是曹家的老臣,忠心无二,曹霖当即封曹远为荣国公、曹速为宁国公,带回应天府怡亨天年。
黑龙府中,大排酒宴庆功。忽然有斥候飞跑进来,递上了江南的飞鹰传书,曹霖打开一看,哈哈大笑,随手入兜里,并没有说信上写得是什么。
酒至半酐,曹霖道:“牛老二,我封你为大辽王,世代永镇东北四郡上万里沃土,王老三,我封你为大蒙王,子孙万代,永镇蒙疆万里,表弟唐成为大夏王,永镇西凉、伊梨,翟诺为巴蜀王,世袭子孙,明天各带所部,速回汛地镇守,不得有误。”
兄弟几个,一齐应诺,牛展举酒道:“我说哥耶,如今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以后就不要叫我老二了吧,听起来象巴的名儿一样!”
曹霖笑道:“老二说得很是,以后就依你,不叫你老二了可好?我说老二,你今天酒没喝多少呀,来来来,干了这碗!”
汤林、张杆涎着脸道:“大哥,我们两个哩!”曹霖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笑道:“我们兄弟五个,当年在姑苏是赤身入狗窦,虎救佳人,真是气为精神道为骨,呵气成云成风,汤老四为安南王,张老五为福海王可好,天呀!
老子自己还只是大晋的鸟国公,也不知道给你们几个封王管不管用耶。”乔公望微笑道:“今主公岂封了各位兄弟为王,后就再不能改了,先前几位王爷的封地一目了然,但不知安南王、福海王的封地具体在何处?”
曹霖笑道:“汤老西的封地就是中南半岛,致于后他向南、向西能打到哪里,我就不管了,他自己打的多少土地、城池全归他,张老五的封地就是福建呀,还是那句话,他有本事打下东海、南海诸岛,打多少也是他的,唐成、翟诺、王老三、牛老二也是一样,只要不往我中原打,只向四边扩充,所有打下的蛮夷之地,全归他们各家所有。”
乔公望一一叫人记录,笑道:“主公,回应天后盖上玉玺,就为国书了。此时后悔还来得及。”曹霖道:“不悔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