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四个没事
看台下,一场美女表演过后,从东南、西南两座吊桥上,分别有两名豹房的内侍,牵着两名漂亮、丰健的女郎走上台来,两名内侍,一手牵着链索,一手拿着她们趁手的兵器,间着长皮鞭,走在前面。
两名面目姣美的女郎,缚住双手,修美的小腿上,穿着同的过膝战靴,在处,亦勒着同的镶着玟丽花纹的宽皮带。
两个女郎的大臂、靠近腋窝处,都勒有同的异形皮质绾臂,小臂自肘到手背,戴有同的皮质护臂,护臂的腕处,都有钢环相连。此时,两位女郎手腕处的钢环,被内侍们锁住,连在一起,修美的双臂被反扣在背后。
如云般的秀发被束成马尾后,在脑后盘起,分别用同的红、绿丝带紧紧缚住,头顶戴着红、绿两顶束发云焰金属冠,束发金冠上,都着长长的两雉尾,粉颈上亦被同的项圈勒住,连着亮闪闪的红、绿两金属链,链的另一头,分别被两名小内侍牵在手里。
走到斗场中央,牵着她们的内侍一声暴喝,两只漂亮的牝畜轻曲粉膝,远远的向看台中间的老皇帝处跪了下来,磕头娇声道:“兽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粉颈一低,头顶束发金冠上的雉尾上下起伏,姻体如霞,引人遐思,整个人看起来驯服而又英武,狂野而又妖媚。
特别是左边那个勒着红皮带的美女牝畜,更是。看台上顿时发出一片的喝彩,军们却是哑雀无声,但也忍不住窃窃私语,大刀董方平兄弟五个,在最前面的壕沟边,看的尤其清楚,闷子李在破天荒的第一个忍不住低声说道:“他娘的!这老皇帝可真会玩!”
董方平虎脸憋的通红,低声喝道:“只看不说,不要惹祸!”哈勇低笑道:“难道大哥就一点反应也没有!”董方平苦笑道:“除非是训化她们的太监会没有反应!”
后面有军军官接过话茬道:“倒是便宜你们五个了,站在了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若是早知道如此,就算死,我也要站在前面!”毕方笑道:“站在第一排好么?换过来就是!”斗兽台上的吊桥已经拉了起来,对面牵着牝兽的内侍,也向看台上的老皇帝跪下行礼,站起来分别用穿着宫靴的一只脚,踩住两名美畜的头颈,拉紧钢链,高声奏道:“万岁爷爷!这两名牝畜,要决生死吗?”
***老皇帝低声在身边的豹房副总管冯先耳边说了几句话,冯先点头,用内力高声道:“吾皇有旨,只分胜负,不分生死!胜者有赏,负者鞭责三十!”
斗兽台上的两名内侍应了一声,抬起踩在她们头颈上的脚,一踢她们两人的股,喝道:“站起来!转过身去!”
两名人的牝畜依言驯服的站起了姻躯,转过了身来,两名内侍解开她们粉颈上的扣环,拿去连着皮质项圈的钢链,又把她们扣着的双手放开。
同时说道:“你们两个畜,都听清楚了吗?吾皇仁德,不要你们决生死,还不领旨谢恩?”两名身者斗装的美兽,复又跪在地下,磕头妖声道:“畜谢皇帝陛下开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主看台上的老皇帝抬了抬手,两名牝畜被允许站了起来,各自活动四肢,准备角斗,着红皮带的美兽活动着被放开的双腕,接过内侍扔过来的长,妖声对面前的另一名着绿皮带的牝畜道:“得罪了!”
那名着绿皮带的美女亦在活动手腕,接过扔过来的镰刀长,回声道:“你我皆是牝畜,如狗一般的人,就不必多礼了!”玉腕一转,镰刀在头顶打了个盘旋,撒了一个漂亮的花,娇喝道:“看!”
两名内侍急退到台边角台,出间的长皮鞭,监看两名牝畜厮斗,两名牝畜都不愿挨那三十皮鞭,果然各显本领,翻翻滚滚的斗在一处,红粉朱颜赤身角斗,又都使长,果然煞是精彩、香,剌程度无与伦比。
场中的达官贵人、王子皇孙,不时的发出震天般的喝彩声,军们碍于军纪,不能大声喧哗,但也忍不住窃窃私语,哈勇低声道:“大哥!这两名妞儿的武艺不俗哩!”
董方平低声道:“着红皮带的是曹大将军的宠妾,着绿皮带的是罗家少公爷的房中大丫头。当然武艺不俗!这两个丫头貌美如花,却这样的叫人作践,真是可惜了!”
毕方道:“爬的高摔的重,曹、罗两家当权可薰天,想不到也有今,主子倒霉,家人婢女自然也跟着遭殃,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大哥怎么认识她们两个?”
董方平低笑道:“老三怎么如此好奇?说起来也是偶然的机会,当年初和曹大将军西征时,我们五个还都彼此不认识!
那个着红皮带的西夏妞儿,名叫范淑芳,说起来当年还是我从马贼手中救下来的,只是曹猛身为主将,大哥当年只是一名小小的亲兵,救下人后,不敢自己留着,就在马前按军纪交给了曹大将军。
后来她侍奉曹大将军,成为曹大将军的宠妾,我们五个能离边军,远离苦寒之地,调到繁华的京师来,在军中快活,还是后来凯旋回京后,我找机会向她说起的,央她请曹大将军帮的忙,要不然我们五个朝中无人,哪能不用戍边,调到京城享福?
着绿的却是我和刘奋被调到罗家公干时认识的,只是她在罗家的婢女中身份颇高,是罗家少爷的房中掌房大丫头,平里对我们这些调到罗府的军呼来叱去,从没拿正眼瞧过我们这些穷当兵的!”
刘奋笑道:“她叫罗小美,自小在罗家小公爷的房中侍候,深得罗小公爷宠爱,明是小公爷的掌房大丫头,实则是小公爷大婚前的宠妾,管着罗家小公爷房中的数十个丫头小厮呢?
后罗小公爷若是大婚,她也少不得挣个侍妾之内的名份。当然看不起我们这些军中的虾兵蟹将!”哈勇道:“大哥的大刀,决不输于罗家,只是我们出身低,若有机会,也挣个蟒袍玉带穿穿也未可知!”
毕方低道:“二哥!你作死了?这种疯话都说出口。不过说起来幸亏我们五个离开曹家的早,要不然这次曹家倒霉,就要殃及我们五条池鱼了!
边军又苦又没有银钱拿,军又快活,俸禄还高,也幸亏我们五个志同道合,当兵的目的只是想挣个衣食无忧,所谓忠报国,全是放!没有好处的事,鬼才替他去做哩!”
董方平低笑道:“老二老三说的都对,若有机会,挣个蟒袍玉带穿穿也不是不行。不过得权衡一下利害,太亏本的事,我们几个决不能做!兵法不是有云:兵以利动吗!
又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我们出力,帝王们出钱,封王拜相的,说起来只不过是一桩买卖,曹家的做法,有点象抢东家的家私。而罗老鬼就甩了,光拿钱不干活的事却不愿做,这两家的做法,我们都不能学他们!”
李在忽然闷声道:“大哥英雄!我们要不要把那个红装妞儿救出来?”董方平猛的听他说了这句愣话,吓了一大跳,差点就要用手中的盾牌敲他大脑壳,低声微怒道:“老五!你大脑进水了!这种事你认为有好处吗?她帮过我们的忙的不错,但当年我也救了她,两下扯平了,你看这四周兵甲如云,就算把她救出来,也带不走,就算把她带走,我们五个人的老娘怎么办?要是你敢做傻事,我的刀下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哈勇却是踢了李在一脚,低声道:“大哥说的极是!老五你大脑装屎了?说出这样的呆话来?我赞同大哥所说,我们五个的老娘都老了,我不想老娘再为我受罪,为了我们五家的利益,若是你敢做傻事,我也一定帮大哥砍了你,只死你一人,胜过我们五家全部遭殃,我们四个没事,还能替你照顾照顾老娘,清明、重的替你上上坟、烧烧纸什么的!”